徐盈兒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猛地睜得渾圓,臉上露出一副受到污衊後極其受傷的表情,「長......長老,弟子絕對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啊!」
她梗着脖子,眼底有一絲心虛快速閃過,但仍然咬緊牙關堅持說道:「弟子真的是被冤枉的!還望長老能夠明察秋毫,還弟子一個清白啊!」
說完,她突然將目光轉向雲淺所在的位置,滿臉委屈地開口哭訴起來,「大師姐,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
然而,雲淺可沒心思陪她演這場戲,毫不客氣地直接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你知道就好。」
徐盈兒,「......」
徐盈兒一噎,對上少女平淡的神色,徐盈兒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怨毒之色,接着咬住嘴唇,雙眼泛紅地凝視着雲淺,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始終不肯落下。
「澹臺雲錦,你竟然敢當着我的面欺負小師妹!你實在太惡毒了!!」
陸宴一看到自己心愛的小師妹當着自己的面就這樣被雲淺欺負了,立刻挺身而出,猶如一隻保護幼崽的老母雞一般,穩穩地擋在徐盈兒身前。
雲淺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懶得跟他廢話,直截了當地將話題拉回到原點:「現在討論的是徐盈兒與魔族勾結的問題。」
接着,她臉上浮現出一絲戲謔的笑容,語氣帶着嘲諷地問道:「聽說小師妹回來後,到處宣揚那個魔族是我執意要救的?」
聽到這番話,徐盈兒的臉色瞬間僵硬,她急忙擺手否認道:「我......我沒有這麼做過!大師姐,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謠言啊?」
雲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哦?那天你把那魔族帶回之後,四周只有我們兩人在場。如果不是你傳播出去的消息,難道還是我自己編造出來的嗎?徐盈兒,你是不是認為這世上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是蠢貨呢?」
徐盈兒咬緊牙關,心中暗自咒罵,但當她察覺到執法長老投來的銳利目光時,立刻擺出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哽咽着解釋道:「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清楚他竟然是個魔族,所以才會把他帶回去的......」
雲淺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呵呵,一開始你確實不知道,但後來不也清楚了麼?可即便如此,你還是給那個魔修餵下了高階療傷丹藥,那丹藥還是從我這兒騙的呢。」
徐盈兒一臉委屈地看着雲淺,眼中閃過一絲哀怨,輕聲說道:「......大師姐,你為何非要這般對待我呢?」
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然而,雲淺嘴角微微抽搐,並未理會她,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執法長老,開口問道:「長老,徐盈兒勾結魔族一事,證據確鑿,人證俱全,依照本門宗規,應當如何懲處?」
執法長老神色凝重,緩緩開口道:「勾結魔族,乃是大罪,依本門宗規,當處以三百刑鞭之刑,並廢除其修為,打入刺骨冰寒獄中,永生永世不得踏出半步!」
聽聞此言,徐盈兒的臉色剎那間變得無比慘白,驚恐和絕望充斥着她的眼眸。
她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開始慌亂起來,連忙高聲喊道:「等一下!我沒有勾結魔族!你們不能如此對我!」
她好不容易才從一名平凡無奇的凡人成為如今高高在上的修士,她怎能甘心被廢掉修為!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執法堂的人向來鐵面無私,他們可不管什麼身份背景,直接大步上前,不由分說地架起徐盈兒,強行拖着她往台下走去。
徐盈兒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不停地掙扎着,嘴裏還不忘喊着讓陸宴救自己。
一旁的陸宴看到這一幕,也慌了神,連忙厲聲喝止道:「你們給我住手!盈兒可是大長老的親傳弟子,你們竟敢如此對待她!這件事若是讓我師父知曉,我師父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真的想好了嗎?」
然而,面對陸宴的威脅,執法堂的人卻不為所動,依舊我行我素地拖着徐盈兒。
見他跳出來了,雲淺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她站了出來,走到陸宴面前,指着他對執法長老說道:「他想要包庇勾結魔族的罪人,請問按照門規應當如何處置?」
執法長老看了一眼陸宴,面無表情地回答道:「鞭笞三百,在刺骨冰寒獄關三年。」
雲淺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着執法堂的弟子揮了揮手,吩咐道:「都聽見了吧?還不趕緊把他也一起拖下去?」
聽到這句話,陸宴徹底破防了,他瞪大了眼睛,對着雲淺破口大罵起來。
但無論他怎樣謾罵,都無法改變自己即將被處罰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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