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雲淺所料,沒過多久,陸宴就去而復返,只不過這次,他的身後,還跟着執法堂的人。
執法堂的弟子來到雲淺面前,語氣還算恭敬,但眼神卻充滿了審視和懷疑:「大師姐,陸宴師兄說你在宗門內毆打同門,殘害同門弟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雲淺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涼涼地看了一眼站在執法堂弟子身後的陸宴。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然後,她以一種很好說話的口吻開口說道:「好啊,走吧。」
說完,她便邁步向前走去,並不在意即將面對的調查。
來到執法堂後,雲淺直接被執法堂的弟子帶到了執法堂長老面前。
執法堂長老坐在一張黑色的太師椅上,眉頭緊皺,表情嚴肅,雙眼透露出威嚴的氣息。
他看着雲淺,語氣嚴厲地問道:「澹臺雲錦,千機峰大弟子陸宴說你殘害他的四師弟,還毆打他,你有何可說?」他的聲音迴蕩在整個房間裏,讓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聽到這話,雲淺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挺直了腰板,直直對上執法堂長老的目光。
雲淺的眼神堅定而清澈,毫無退縮之意。
她微微抬起下巴,用冷靜的聲音開口問道:「長老,請問我殺他四師弟的動機是什麼?我和他無冤無仇,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幾面,我為什麼要殺他?」
「至於說我毆打同門弟子?呵呵......」雲淺嗤笑一聲,拿出一塊留影石。
看到這一幕,陸宴心裏一緊,「你想做什麼!!」他下意識說道。
可雲淺壓根兒連個眼神都沒給他,而是直接用靈力催動了那塊留影石。
下一秒,眾人就看到,留影石的畫面中,一身玄衣的陸宴運起靈力,猛地朝着雲淺的院門打去,結果,那靈力剛觸碰院門,就被反彈了回去,陸宴被那反彈而來的靈力震的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石壁上。
緊接着,就是雲淺打開院門走了出來,兩人聊了兩句後,陸宴猛地抽出自己的長劍,朝着雲淺的面門刺去,但下一秒,他就被畫面中的少女一巴掌扇飛了出去,陸宴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後,連滾帶爬的跑了。
畫面到這裏就結束了。
雲淺瞥了一眼不遠處氣的臉色鐵青的陸宴,笑了,「長老,您都看到了吧,可不是我先動手的,他都要來打我了,我總不能站着讓他打的,雖然我是大師姐,但也沒有哪條宗規規定要這麼讓下底下的師弟師妹,是他自己廢物,可不關我的事。」
話音落下,不少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盯着陸宴。
陸宴,「......!」
「澹臺雲錦,你不要胡說八道!」
雲淺面無表情,「我哪裏胡說八道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不是你自己廢物打不過我,就說我毆打你,還跑來執法堂告狀的嗎?」
陸宴咬着牙,「是你先害死我死師弟,還惹了小師妹不開心,我才去找你的。」
「哦~」雲淺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原來是我惹了徐盈兒不開心,你才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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