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有人面露慍色,憤憤不平地說道,「如今外面喪屍橫行,危險四伏,只有這裏才能護我們周全,你卻讓我們離開超市,難不成是想害死我們不成?」
「就是啊!你這小丫頭片子,生得倒是如花似玉,沒想到卻是個心如蛇蠍的,竟如此歹毒!」有人隨聲附和。
剎那間,四周皆是對雲淺的斥責之聲。
至於秦悠悠,也有人想上前施救,但旋即就被人攔了下來,畢竟,若是秦悠悠真的死在雲淺的手裏,如此偌大個超市,說不定他們也能從中分得一杯羹呢。
就在這一片譁然指責聲中,韓家人終於從樓上走了下來。
瞥見將秦悠悠踩在腳下的雲淺,韓家人臉色驟變,如餓虎撲食般齊齊朝雲淺猛撲過來。
「秦雲舒!你這是在幹什麼!!」韓鑫撥開圍觀的人群,風風火火地衝到雲淺跟前,滿臉怒容地凝視着她。
雲淺冷冷地注視着眼前這群趾高氣昂的韓家人,美眸之中寒意涌動,宛如深冬里的寒冰一般刺骨。
然而,就在這冰冷的目光之下,她那粉嫩的唇角卻微微上揚,勾勒出一道絕美的弧線,帶着幾分不屑與嘲諷:「我做什麼,還要向你們稟報嗎?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什......什麼?」韓鑫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之色。
他顯然沒有料到雲淺竟敢以如此強硬且毫不客氣的口吻跟自己講話,一時間竟是呆立當場,難以置信。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驟然響起,如同平地驚雷一般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雲淺毫不猶豫地抬起纏滿繃帶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韓鑫那張看似英俊實則虛偽至極的面上。
「鑫兒!!」一旁的韓母目睹此景,頓時心如刀絞,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
她如同一頭髮狂的母獅,不顧一切地猛撲過來,緊緊抱住自己的寶貝兒子,顫抖的雙手急切地撫摸着韓鑫那紅腫的臉頰,眼中滿是心疼與惱怒。
當看到韓鑫臉上那清晰可見的鮮紅巴掌印時,韓母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到了極點。
她猛地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瞪視着雲淺,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賤人!竟然膽敢動手打我的兒子!簡直是無法無天、大逆不道!就憑你這樣的貨色,也妄想成為我們老韓家的兒媳?哼!今日老娘定要好好給你點顏色瞧瞧,讓你知道厲害!!」
說罷,韓母捲起衣袖,露出粗壯的胳膊,揚起那猶如蒲扇般巨大的手掌,氣勢洶洶地朝着雲淺的俏臉直拍而去。
「啪啪——」
雲淺十分大方的,也賞了她兩個耳光。
左右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韓母整個人瞬間僵住了,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她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雲淺,心中猶如掀起驚濤駭浪一般。
打死她也無法想像,這個向來溫順聽話、唯唯諾諾的雲淺竟敢如此大膽,公然出手打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韓母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股怒火猛地湧上心頭。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啊!賤人!你居然敢打老娘!今天我非要把你打得跪地求饒不可!」一邊叫罵着,韓母像一頭髮狂的野獸,張牙舞爪地朝雲淺猛撲過去。
然而面對氣勢洶洶的韓母,雲淺卻依舊面不改色,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
只見她毫不猶豫地抬起右腳,用力向前一踢。這一腳速度極快,帶着凌厲的風聲直直地踹向韓母。
「砰——」
隨着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韓母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飛去。
緊接着,她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貨架上,巨大的衝擊力使得貨架上的商品紛紛掉落下來,散落在四周。
而韓母則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嚎聲,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看到自己的老婆被雲淺這般狠揍,站在一旁的韓父先是一愣,隨後臉上便浮現出極度憤怒的神色。
他覺得自己身為一家之主的尊嚴受到了嚴重挑釁,雲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毆打自己的老婆和兒子,簡直就是把他的臉面狠狠地扯下來,然後再無情地踩在腳下踐踏。
想到這裏,韓父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他怒吼一聲,邁開大步沖向雲淺,抬起腳準備狠狠地踹向雲淺,想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可還沒等韓父的腳碰到雲淺,雲淺突然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側身躲開了韓父的攻擊。同時,她順勢揮出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韓父的肚子上。
韓父悶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彎成了蝦米狀。
緊接着,雲淺又是飛起一腳,正中韓父的胸口。
這一腳力道極大,韓父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便像炮彈一樣倒飛出去,最後同樣狠狠地砸在了那一排排擺放整齊的貨架上。
看到雲淺居然敢對自己爸媽動手,韓鑫眼裏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不由分說開口指責道,「秦雲舒,你居然敢打我媽爸,你怎麼這麼惡毒?妄我還想着等你回來後就想你求婚,沒想到現在才看清楚嗎真面目 !秦雲舒,我們分手吧 !」
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他心裏知道,秦雲舒是絕對離不開自己的,他已經做好雲淺卑微求他不要分手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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