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森林,中心高塔之下的一處林間。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我已經給了一份捲軸,為什麼還要追我?」
三名草忍,在橫掛在半空的粗大樹幹上飛快跳躍,飛速移動間,三人對視一眼,都是面色獰然。
「該死!通往高塔的入口被堵了!」
「怎麼回事,明明我們已經很小心了,但怎麼還是被那些音忍給發現了?」
「......應該......他們裏面有感知忍者吧。」
「那現在怎麼辦,看起來那幾個小鬼似乎並不打算放過我們啊?」
「......」
就在幾人交談之際,忽然感覺身後傳來一股灼熱的氣息,眨眼間背部就傳來了炙烤的陣痛。
他們豁然回頭,只見一枚房屋大小的橘紅色火球,正劃破空氣,極速襲來。
「該死!!!」
草忍們臉色頓時大變,齊頭並進的三人,腳步落在下一根橫穿在林間的樹幹上時,腳下變向,竟紛紛朝着左右兩側暴射出去。
轟——
巨大火球落在他們剛才的落腳點,烈焰將巨木包裹,頓時發出「滋滋滋」的炙烤聲,一陣濃烈的水汽混合着白煙升上空氣中。
幽暗林間,橘色的火光暴漲。
半空中那密密麻麻交錯在一起、宛如「立交橋」一般的大樹枝幹,驟然間被照的透亮。
但劇烈的火光只持續了短短數秒鐘的時間,很快便恢復了陰暗。由於森林中常年不見光,空氣樹枝都是潮濕無比的緣故,一般的火遁根本就無法將這裏的大樹點燃。
只是,這枚火球的作用已經達成了。
嗖嗖嗖!!!
三道急促風聲響起,空氣中出現了道道白色幻影,原本分散的草忍,又不由自主地站到了一起,背靠着背,感受着那一丁點安全感。
他們......被包圍了!
視線中。
身穿白色作戰服的少女們呈三角站立,面貌尚且稚嫩,但美的各有千秋。氣質或清冷、或溫柔、或火辣的少女,此刻看過來的目光卻滿溢着攝人的精光。
草忍被包圍在中間,緊張的甚至能夠聽見來自後背緊貼的隊友、傳來的心臟「砰砰」跳動聲!
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上空,火光才剛剛熄滅。而被火球命中的樹幹表面,還不斷有黑色的焦灰飄落下去,宛如下了一場黑色的雪。
空氣中,是混合着濃重焦糊味道的腥臭和潮濕,讓人聞之欲嘔。
「乖乖將剩下的捲軸交出來,還可以饒你們一命!」紅髮少女語氣冷冽,看向幾名草忍的時候滿是不耐。「別逼我動手!」
「我勸你們聽她的。」這時,一道溫柔的中性嗓音響起,幾名緊張兮兮的草忍下意識轉頭看去,發現說話之人是一名有着黑色長髮的美少女。
她一襲白衣,面若驚鴻、膚若雪凝,黛眉和五官看上去十分柔和,明眸宛如秋水一般剔透。
少女光看長相,都能夠給人一種溫柔寧靜的感覺。
就是這個聲音......
看見草忍對白投去了異樣的目光,在他左右斜對面的小櫻和香磷對視一眼,臉上頓時露出難繃之色。
「白這個傢伙,長得比女人還要女人,性格也這麼溫柔,真的很難不被人誤會啊......」
「小櫻你看那個斗笠上綴着『罰罰罰』吊牌的醜八怪,看向白的眼神都痴了,哈哈哈哈......」
「噗嗤!哈哈哈......為什麼突然感覺好心酸,白把我們兩個都給比了下去!他是女人的話,那我們兩個是什麼?會生孩子的次郎坊嗎?」
「香磷你這張嘴真是......小心次郎坊聽了跟你急!」
「嘁...我會怕他?早就受夠了他那黃色雞冠頭,真的丑爆了好嗎!」
「噗嗤......」
眼見兩女竟然旁若無人地聊起了天,可把草忍給氣的臉色通紅,這是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啊!
「自以為是的傢伙!那個白髮小鬼不在,你們還這麼囂張!?」斗笠上貼着『罪罪罪』的草忍怒吼一聲,看向小櫻兩人的目光,恨不得要將她們咬碎生吞了一般。
「所以,你們打算怎麼做呢?」香磷臉上的笑意一收,微微轉頭,漆黑的瞳孔竟然在瞬間透出血紅色的光澤。
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三名草忍面色都是一震。「可惡......好強大的查克拉......」
但若是將自己的兩枚捲軸交了出去,這一次的中忍考試豈不是要提前退場?
「你們難不成想要挑起音忍與草忍之間的戰爭嗎?兩國都是近鄰,做事留一線,日後才好相見!」隊長模樣的草忍臉上緊繃,口中威脅地怒喝道。
香磷推了推鏡框,紅色的長髮自然披散,嘴角雖然噙着冷淡的微笑,但神情卻是不屑至極。
「戰爭?你們這三個醜八怪也配?」
三名草忍頓時勃然大怒,紛紛對着她怒目而視,「小鬼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長得醜又不是我的錯!」
「小鬼......」香磷小臉一冷,她可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
話音還未落,她雙手結印,一縷熾熱的查克拉飛快在喉間匯聚、流轉。「火遁 - 鳳仙八......」
但就在這時,另一端的白身形一閃,攔在了香磷面前,面色帶着些祈求,「不要殺人。」
一旁的小櫻面色微變,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香磷臉上頓時冷了下來,她厲然的目光緊盯着白,對同伴的語氣從未有過的鋒利。「你不殺人,人就要殺你!」
「你以為,水無月一族為什麼會被滅?只剩你一個人逃了出來?」她冷笑一聲,銳利的目光直刺向白。「你這愚昧的善良,遲早會給自己和村子帶來禍患!」
「......」白身子狠狠一震,看向香磷的目光變得無比複雜。
他從未想過,一個成天跟在音竹身後的乖巧「侍女」,有一天竟會說出如此直刺人心的話。
香磷那張俏臉上,此時已然帶着絲絲猙獰之色。像是被白的行為,觸碰到了心底的某個逆鱗。
當瘦骨嶙峋的她,和母親被音竹從草忍村救出來的那一刻起。
香磷的溫柔,這一生都只會留給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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