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直將目光放在她身上,見她重心不穩有倒下的趨勢,趕忙起身欲想將其摟進懷裏。
只是這時包間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也是一個女人。
她愣了愣,眼前的人皺着眉,死死盯着她們,伴隨着滔天的怒氣,莫名讓人發怵。
正是猶豫的這一瞬間,眼看着到嘴的美人已經被那女人攬進了懷裏。
蘇懷瘋了似的全城找人,甚至連最近的航班信息都查了,卻沒想到顧予會去酒吧。
馬不停蹄地趕過來,正好撞見這一幕,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你們在幹什麼?"她聲音清冽低沉,夾雜着無限冷意。
感受到這股殺人般的目光,女人立馬明白,又想起最近一段時間圈子裏的傳聞,瞬間挺直脊樑,隱藏在昏暗燈光下的指尖止不住顫意。
她尬了兩聲解釋道:"我看顧總一個人在這喝酒,就想聊聊合作的事,蘇小姐別生氣。"
女人也是家族繼承人,不是什麼廢物富二代,和蘇懷顧予自然同屬一個圈子。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HG人事大變動早就傳開了,也包括蘇懷和顧予的婚事。
現如今最能代表蘇懷身份的已經不是她蘇家大小姐的名號,而是沈泊舟唯一的學生。
也正因如此,她才是永東上層社會需要籠絡的新貴。
但凡是家族重點培養的小輩都十分清楚,在永東,惹誰都不能惹蘇懷。
還以為蘇顧二人的婚事是家族聯姻,所以她才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撬牆角,誰知道會是這樣。
心底湧起後悔,可又有什麼辦法。
"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二位。"
女人很快就消失在包間裏,還貼心地把門給順便帶上了。
不相干的人走後,蘇懷這才將目光落在懷裏似醉非醉的顧予身上。
開口時語氣算不上好,不難聽出其中壓抑的怒火:"是不是我給你的自由太多了,讓你覺得你又可以像從前那樣,嗯?"
她一把將人扔在沙發上,動作算不上輕柔,顧予痛的下意識"嘶"了一聲。
放在平時,蘇懷早就上去溫柔地道歉,問疼不疼,需不需要揉一揉了。
但此刻,她只是站在那,一動不動,神情陰鬱得緊。
四目相對,顧予的呼吸終究還是亂了,那雙刻在心底的眸子冰冷無比,卻又暗含着無盡柔情。
大概是真的醉了,她想。
見人不說話,蘇懷心中的怒氣更盛,毫無理智可言。
這就是口口聲聲說的愛她,愛她,還跑到酒吧和別的女人廝混。
"你真行啊,顧予。"
緩緩蹲在沙發前,她大力捏住顧予的下巴,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意思。
昏暗的光線以及垂落下的凌亂髮絲,都讓顧予的臉變得虛幻莫測,就好像永遠也抓不住的幻想。
蘇懷眉眼緩緩滿起一絲陰冷狠厲,不知是不是錯覺,眼角又隱隱有些許淚光浮現。
她在心底繾綣深情又陰狠地默念出眼前人的名字——
顧予
"你一定要這麼氣我嗎?"
一邊說着,她一邊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這人薄情的眉眼。
"蘇懷,我沒有想走,回來了,就沒有想過再走。"顧予緩緩閉上眼,任由蘇懷在自己臉上動作。
也因此剛好錯過她面上一閃而過的瘋狂,只聽見她喃喃道:"不走就好,不走就好。"
細長的手指很用力地按在自己大腿上,那隻放在顧予臉上的手則溫柔地流連過她的眉眼。
良久,蘇懷輕笑一聲:"你恢復記憶了,為什麼還騙我,耍我..."
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從嘴裏吐出來,可想而知,她對這件事有多在意。
顧予勾起唇角,頭部和心臟撕裂般的刺骨疼痛並不讓她覺得難受,相反,甚至還有些安心。
因為只有疼痛才能讓她明白,她還活着,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睜開眼,那雙又冷又厲的眼像是翱翔在黑暗中的鷹隼,但立馬就軟了下來。
艱難抬手,指尖觸碰蘇懷下顎的一瞬間不自覺抖了抖,隨後仔細撫摸起她的輪廓。
"我怕,怕你因為七年前的事生氣,怕你不聽我解釋。"
話音落下,酒吧的氣氛也不知為何被徹底點燃,惱人的刺耳音樂和尖叫聲讓蘇懷根本沒辦法思考。
她緊緊蹙眉,不是回答,而是直接將顧予從沙發上公主抱了起來,大步走出包間。
蘇懷顏值高,進來的時候就引得人群一陣騷動。
大家都是來酒吧找樂子的,看見這麼美的人誰不想試一試,可美人轉身就走沒了影,哪怕再想也只能摁下去。
此刻再看到蘇懷時,不少人雙眼一亮,正欲上去搭訕,低頭才注意到她懷裏居然還抱了一個女人。
女人的臉埋在她懷裏,看不清什麼樣。
再聯想到蘇懷剛進來氣勢洶洶,雙目噴火的模樣,不少人立刻瞭然,這是來捉姦了。
既然已經人家已經有主,也不必上前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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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總覺得這人好像在哪裏見過,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在蘇懷看不見的角落,早就對準兩人的攝像頭快門連聲響起。
正面側面背面都有,角度刁鑽,恰且五官又拍的異常清晰,絲毫不受四周昏暗燈光影響。
*
車內後座上
只有幾縷來自路燈的光線打在兩人臉側。
前些年偽裝的高貴冷漠都是假的,此刻的蘇懷緊緊閉着雙眼,她不想將自己的不堪暴露在顧予面前。
偏偏顧予將頭放在她的大腿根處,緊緊貼着薄薄衣衫下的馬甲線。
一雙明亮有神的眼睛死死正盯着她,哪還有先前的半分醉意?
"你早就知道我出國,為什麼不來找我?紐黑文的冬天和首都一樣,都很冷。"
而我們就這樣錯過了七個冬天,各自感受着不同半球的凜冬。
驀地,蘇懷想起曾經做過的那個夢,夢中顧予也這樣說,紐黑文的冬天很冷。
原來她也知道,首都的冬天和紐黑文一樣冷...
"那時候我過去,你不會將我掃地出門麼?"蘇懷冷笑,藏在身側的手越捏越緊。
就連呼吸都抑制不住地逐漸急促起來,晦澀淒涼。
"一聲不吭的離開,整整七年,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哪怕一分鐘也好。"
顧予卻皺眉,否認道:"我每月都給你發消息,你從來沒有回過我,打電話顯示空號,最後實在沒辦法,我陸陸續續寫了近百封信件。"
說着說着,她的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
"你從來沒有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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