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煜和溫暖等人剛要轉身離開此地,一陣陰寒的風突然颳起,一道身影如鬼魅般一閃而過。那身影快若閃電,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黑影在眾人眼中一閃即逝。
眾人尚未反應過來,囚車裏的劉彬和潘文已然人頭落地。剎那間,鮮血噴涌而出,如惡魔之花綻放,百姓們驚恐萬分,尖叫聲此起彼伏,他們如無頭蒼蠅般四處逃竄,現場一片混亂,仿佛人間煉獄。
葉梓煜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當年追殺自己的殺手。那時,他在毫無防備之下中了此人的毒藥和暗器,毒藥如惡魔之爪,迅速侵蝕他的身體,暗器則如死神之鐮,差點將他的生命收割,令他昏迷不醒,險些喪命。
辰安也在此時認出了他,就是他讓另一個好兄弟辰良生死未卜,辰安的雙手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腦海中浮現出辰良陷入險境的畫面,那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辰安怒目圓睜,眼中似要噴出火來,那火焰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猛地拔出刀,刀身寒光四射,似在訴說着它的憤怒,徑直追去。
葉梓煜趕忙對良辰和美景喊道:「保護好王妃!」他的聲音如洪鐘大呂,在混亂中格外清晰,說完,他也如離弦之箭般追向殺手,身姿矯健,帶起一陣風。呂小布則立刻提高音量,聲如雷鳴般命令冷捕快協助煜王爺捉拿殺手。
場面愈發混亂,殺手狡猾地躲在慌亂的百姓群中,如一隻狡黠的狐狸。他的身形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把百姓當作擋箭牌,與葉梓煜等人對抗。
百姓們驚恐的眼神和顫抖的身軀成了他最好的掩護。
葉梓煜等人投鼠忌器,手中的武器仿佛有千斤重,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誤傷無辜。
辰安舉刀指向殺手,手臂上的青筋如虬龍般凸起,怒吼道:「你若是個男人,就出來單打獨鬥,躲在百姓堆里算什麼本事!」那怒吼聲如滾滾天雷,在空氣中炸開。
殺手卻獰笑道:「殺手就是殺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說着,他猛地掏出暗器,暗器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光,如死神的眼眸,朝葉梓煜等人射去,葉梓煜和辰安急忙側身躲開,動作敏捷如獵豹。
葉梓煜怒喝:「你到底誰?為何要殺劉彬和潘文?當年又為何對本王下死手?」他的眼神如利刃般盯着殺手。
殺手哈哈大笑:「我外號黑蓮花,我只知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煜王爺,你如此聰明,應該能猜到吧?你們身為皇室繼承人,權力、地位、江山,就像璀璨的明珠,誰不覬覦?你的那些兄弟,哪個不想置你於死地?
哈哈哈~真是兄弟相殘,可悲可嘆啊!」他的笑聲如夜梟啼哭,在空氣中迴蕩,透着無盡的嘲諷。
葉梓煜聽後,不禁陷入沉思,往昔的畫面如洶湧的潮水在腦海中一一浮現。他想起小時候兄弟間的歡聲笑語,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卻如泡沫般易碎。他暗自思忖,此事或許是葉天霖所為,應該不是衛國和棟樑,他們的性格和行事風格與這等陰險手段不太相符……
黑蓮花趁葉梓煜失神之際,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妄圖再次偷襲,他的腳步輕如狸貓,動作卻狠如惡狼。
然而,葉梓煜畢竟是身經百戰,他敏銳地察覺到危險,如從沉睡中驚醒的雄獅,迅速提刀,刀光一閃,擋下了這致命一擊,金屬碰撞之聲震耳欲聾。
可是黑蓮花是有備而來,他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那口哨聲如惡鬼尖嘯,瞬間,一排殺手如幽靈般出現。他們身着黑色勁裝,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如霜,如死神的使者。葉梓煜等人頓時陷入苦戰,周圍的老百姓被嚇得蜷縮在一旁,有的甚至昏厥過去,現場瀰漫着恐懼的氣息。
葉梓煜等人根本不敢肆意揮刀,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
黑蓮花得意洋洋地說:「高高在上的煜王爺啊,與其在這裏苦戰,不如回你的煜王府看看,說不定有驚喜呢。」他的話語如毒蛇吐信,充滿了惡意。
葉梓煜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他的心臟。
辰安看向葉梓煜,眼中滿是擔憂地問:「王爺,難道……」
黑蓮花更加得意:「晚啦,一切都晚啦!」說罷,他掏出迷煙彈,迷煙彈在地上滾動,散發出刺鼻的煙霧,朝着葉梓煜等人蔓延而去。
葉梓煜等人本能地向後退去,咳嗽聲不斷,待迷煙散去,黑蓮花等殺手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滿心的憤恨。
呂小布趕忙上前詢問:「煜王爺,您沒事吧?是否要繼續追?」他一邊說着,一邊警惕地觀察着四周。
葉梓煜眉頭緊皺,如兩道山峰聳立,無奈地說:「不用追了,追不上了。」他的眼神中透着不甘和憂慮。
黃水亮焦急地說道:「如今劉彬和潘文已死,沒了人證,還有關在您煜王府的那四位人證……」他的額頭滿是汗珠,聲音都有些顫抖。
葉梓煜立刻吩咐道:「黃大人,你先疏散百姓,讓他們離開,本王先回王府。」他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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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大人領命後,迅速行動起來,他聲嘶力竭地命令冷捕快維持秩序,冷捕快們如勤勞的螞蟻,穿梭在百姓中,引導老百姓撤離菜市場。
葉梓煜和辰安急忙返回去找溫暖,溫暖一見到葉梓煜,眼眶瞬間泛紅,她如一隻受驚的小鹿,立刻奔上前,緊緊握住他的手,那雙手因用力而泛白,滿臉擔憂地問:「相公,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她的聲音帶着哭腔,眼中滿是關切。
葉梓煜輕撫溫暖的手,安撫道:「我沒事,走,我們快回煜王府看看。」溫暖忙不迭地說:「好,快走。」
幾人匆匆趕回煜王府,腳步如飛,揚起一路塵土。直奔後院小柴房,一路上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到了後院柴房,只見星河倒在地上,辰安趕忙上前查看,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探星河的鼻息,發現星河只是昏睡過去,並無大礙,眾人這才鬆了口氣,那口氣仿佛憋了很久,此時才緩緩吐出。
辰安上前一腳踹開柴門,「砰」的一聲,門被踹開,木屑飛濺。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腥,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被抓回來的四人倒在血泊之中,他們的身體扭曲,死狀悽慘,眼睛大睜,仿佛死不瞑目,訴說着他們的冤屈。
葉梓煜憤恨地咬了咬牙,牙齒咯咯作響,不甘心地說:「可惡,被這個黑蓮花搶先了一步。」他的拳頭緊握,指節泛白。
溫暖憂心忡忡地對葉梓煜說:「相公,劉彬和潘文死了,這四人也死了,我們沒有了人證,該怎麼扳倒南長安啊?」她的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無助。
葉梓煜眉頭緊鎖,如烏雲密佈,沉聲道:「看來這個黑蓮花是為南長安效力的,如今我們只剩下劉彬生前招供的一張字據,恐怕難以將他繩之以法了。」
溫暖輕輕握住葉梓煜的手,試圖傳遞一些力量,安慰道:「相公,別急,我們可以繼續尋找證據,一定能將他繩之以法的。」 葉梓煜自責道:「這次是我大意了,這個殺手黑蓮花身手不凡,大家不可輕視。」 溫暖點頭道:「這個黑蓮花既然是南長安僱傭的殺手,那麼當年對你下死手和暗算你的,幕後黑手就是南長安和葉天霖。」
葉梓煜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那寒光似能穿透黑暗,「可以確定是他們二人所為。」
說完,葉梓煜氣得咬牙切齒,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說道:「再怎麼說也是親兄弟,竟然勾結大臣,殘害同胞兄弟。」
溫暖憤憤不平地說道:「這種不擇手段的兄長,根本不配做你的兄弟。等我們掌握了足以扳倒他們的證據,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葉梓煜堅定地說道:「沒錯,我絕對不會留情。辰安,把這四人的屍體拖下去埋了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葉梓煜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個字據或許不能扳倒南長安,但拿來戲弄他一下,教訓教訓他,還是有用的,對吧,暖兒?」 溫暖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如冬日暖陽,「是,相公。明日在朝堂上,好好施展你的文采和謀略,我們都支持你。」
葉梓煜感動地說道:「感恩有你們為本王出生入死,感恩有暖兒的默默支持。」
辰安和良辰、美景齊聲說道:「願意誓死為王爺王妃效命。」他們的眼神堅定如磐石,透着忠誠。
喜歡王爺的溫暖寶寶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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