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城暖陽下的街市之行
暖陽高懸於碧空之上,仿若一顆璀璨的明珠,傾灑下無盡的光輝,將湛藍如寶石般的天空映照得愈發澄澈。那燦爛的陽光仿若細密的金紗,絲絲縷縷,洋洋灑灑地傾落塵世,為整座宮城都披上了一層熠熠生輝的華裳,飛檐斗拱、琉璃金瓦在陽光的輕撫下閃爍着迷人的光芒,似在訴說着這座宮城的輝煌與威嚴。
葉梓煜身着一襲月白色錦袍,身姿挺拔如松,劍眉星目間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英氣與睿智。他瞧着這明媚的天色,心念一動,便攜着愛妻溫暖步出宮門,欲往那繁華的街市去湊一番熱鬧。溫暖今日着一件淡粉色羅裙,裙角繡着精緻的梅花圖案,隨着她的步伐輕輕搖曳,腰間束着一條絲帶,更顯得身姿婀娜。她的面容白皙如玉,雙眸恰似星子閃爍,透着靈動與聰慧。
行至宮門口,溫暖微微仰頭,星眸中帶着一絲關切與疑惑,輕聲問道:「相公,您平日裏政務纏身,猶如被千絲萬縷的繩索所縛,忙碌不堪,此時特意帶我出宮,當真方便?」
葉梓煜嘴角噙着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聲回應:「娘子有所不知,雖說朝堂之事確然繁雜,然若連陪伴娘子的些許閒暇都難以抽出,那我這相公豈不是如同迷失於茫茫雲海、忘卻歸巢之路的飛鳥,失了心中最為珍視的眷戀。」
溫暖聽聞,唇角上揚,打趣道:「喲,相公如今這覺悟,恰似破土而出的春筍,節節高升,倒是令人刮目相看。究竟是何事讓相公轉變如此之大?」
葉梓煜凝視着溫暖,目光中滿是深情,仿若一泓深邃而熾熱的幽潭,他緩緩說道:「只因此刻站在我身旁的娘子,乃是這世間獨一無二、至善至美的女子。我但求能緊緊握住娘子的心,讓娘子永永遠遠伴我身畔,就似那堅韌的藤蔓,無論風雨如何侵襲,都緊緊纏繞着古木,至死方休,難解難分。」 溫暖被他這番深情告白逗得笑意盈盈,宛如一朵盛開在春日暖陽下的嬌艷繁花,她輕笑道:「你這娘子啊,定是跑不掉了。有如此優秀俊朗、才情出眾的相公,仿若彩蝶邂逅了繁花盛景,自是沉醉其中,怎會捨得離去。」
葉梓煜挺直腰杆,神色間滿是自信,仿若那屹立於山巔、俯瞰眾生的蒼松,他朗聲道:「我自是知曉。」言罷,又牽起溫暖的柔荑,語氣輕柔卻又不容置疑:「娘子,相公這便帶你去街上好好熱鬧一番。」
溫暖欣然點頭,那模樣好似囚於籠中許久、終於盼得自由的飛鳥,眼中閃爍着靈動的光芒:「甚好,近日於皇宮之中久未外出散心,着實憋悶得慌,好似困於一方狹小囚籠、不得展翅的飛鳥,心中對那廣闊天地滿是渴望。」
葉梓煜疼惜地將溫暖的手更緊地握住,仿若握住了稀世珍寶,說道:「相公明白,今日便陪娘子解解悶。」
葉梓煜牽起溫暖的手,那雙手,十指相扣,宛如天作之合的鎖扣,緊緊相依。二人緩緩步出宮門,辰安、良辰與美景早已如忠誠的衛士,在宮門口候了多時。辰安身姿魁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堅毅與警覺;
良辰和美景則是面容清秀,身姿靈動。待二人登上馬車,辰安身姿挺拔地執起韁繩,那韁繩在他手中猶如靈動的蛇,馴服乖巧。良辰和美景於旁落座,馬車仿若靈動的蛟龍,一行人便朝着熱鬧的街市浩浩蕩蕩地進發。
馬車行至街上,喧鬧之聲便如洶湧的潮水,漸入耳畔。車輪碾過石板路的轆轆聲、小販們此起彼伏的叫賣聲、行人的歡聲笑語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充滿煙火氣息的市井畫卷。
溫暖坐在馬車之中,那顆心早已似脫韁的野馬,按捺不住滿心的期待,急忙喚辰安停車。辰安聞聲,手中韁繩輕勒,馬車緩緩停下,溫暖輕盈似一隻靈動的小鹿,躍下馬車。
葉梓煜趕忙相隨,下車後仍緊緊握着溫暖的手,那緊握的雙手仿佛是傳遞力量與愛意的橋樑,二人漫步於街市,辰安、良辰和美景則默默跟在身後護佑,宛如三道沉默卻堅實的影子。
此時,溫暖那靈動的雙眸恰似星子閃爍,瞧見前方人群如蟻群般簇擁,興致盎然地拉着葉梓煜快步上前一探究竟。葉梓煜欣然由着溫暖拉扯,心中滿是寵溺,仿佛春日裏被微風輕拂的湖面,泛起層層溫柔的漣漪。
行至場地中央,只見一對兄弟,桌、椅、扇、撫尺擺放身前,那桌椅靜靜地佇立,宛如忠誠的侍從。那對兄弟眾人作揖行禮,身姿端莊,口中朗聲道:「諸位鄉親,我二人即將為大家表演口技,還望各位多多捧場,不吝鼓勵。」言罷,兄弟取來一塊布,那布如同一道神秘的幕簾,將場地圍起,口技表演正式開場。
起初,只聞一陣輕微的風聲緩緩響起,似是從遙遠的山谷吹來,輕柔地拂過耳畔。風聲漸強,仿若裹挾着細密的雨滴,淅淅瀝瀝地打在樹葉之上,發出沙沙的聲響。俄而,雨滴匯聚成流,滴答滴答地落下,敲打着窗欞,節奏明快而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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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傳來了幾聲犬吠,由遠及近,一隻狗似乎在街頭巷尾追逐嬉鬧,引得其他犬只紛紛響應,犬吠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隨後,是一陣孩童的哭鬧聲,那哭聲嘹亮而尖銳,仿佛是一個被父母責罵的頑童在撒嬌耍賴,哭聲中還夾雜着大人的呵斥聲與勸慰聲,家長里短的氣息撲面而來。
表演之中,兄弟二人展示出了令人驚嘆的口技技藝,無論是嘈雜的市井之聲,還是各種動物的鳴叫,皆模仿得惟妙惟肖。尤其是其中一人模仿官員發號施令的聲音,威嚴莊重,頗具氣勢,那聲音在圍布之後迴蕩,竟有幾分以假亂真之感。只見他清了清嗓子,高聲道:「眾將士聽令,嚴守城門,不得有誤!若有違抗者,軍法處置!」聲音雄渾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真有一位將軍在沙場點兵,指揮若定。周圍的觀眾們都被這逼真的表演深深吸引,個個聽得入神,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隨着表演漸入佳境,溫暖仿若被施了魔法,置身於另一個奇妙世界,一切皆逼真至極。忽聞「救命啊,救命啊」的呼喊聲仿若從遙遠的山谷傳來,又似近在咫尺的警報,溫暖不禁驚呼:「相公,相公,快點,出人命了,快去救人!」那聲音中帶着一絲焦急與慌亂,
葉梓煜卻穩如泰山,仿若那高聳入雲的山嶽,任憑風吹雨打,亦是巋然不動。他輕輕地拍了拍溫暖那如同羊脂玉般的手背,柔聲安撫道:「暖兒莫急,莫急。」須臾,撫尺輕拍,恰似那敲響了夢醒的黃鐘大呂,圍布如那夢幻的帷幕緩緩撤下,眼前依舊唯有那對兄弟,以及桌、椅、扇、撫尺而已,仿若一場美輪美奐的夢境突然被驚醒,讓人重回這冰冷的現實。
溫暖不禁喜笑顏開,那掌聲清脆悅耳,宛如天籟之音,又似黃鶯出谷。周圍百姓亦讚不絕口,掌聲如潮,仿若排山倒海般洶湧。溫暖旋即從懷中掏出一兩銀子,如流星般拋入場中,那銀子在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銀色弧線,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墜落。這一動作猶如磁石一般,瞬間吸引了口技表演者兄弟二人的目光。
眾百姓見狀,也紛紛拿出銅錢、碎銀子,以表對表演的讚賞之意,那一枚枚錢幣落下,似點點繁星墜落凡塵。
眾人散去後,溫暖對葉梓煜說道:「此表演精彩絕倫,是也不是?竟能模仿人聲、獸語以及諸多聲響,着實厲害,仿若真物一般,就像畫匠筆下栩栩如生的畫卷,活靈活現。」
葉梓煜笑道:「人家以此為生,自是練得爐火純青。」溫暖又瞥見那邊有雜技表演,興奮地說:「快看,那邊有雜技,走,咱們快去瞧瞧。」
葉梓煜點頭應允:「娘子想去何處,相公自當相陪。」
二人旋即來到雜技表演之處,只見一女童正表演端碗之技。女童看上去不過七八歲模樣,面容稚嫩卻透着一股堅毅。她身着一件破舊的布衫,頭髮簡單地束在腦後。只見她雙手各持數隻瓷碗,輕輕拋起,瓷碗在空中划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而後穩穩地落在她的頭頂、肩頭、手臂之上,層層疊疊,卻紋絲不動。
溫暖深知這般年幼便出來賣藝者,生活定是艱難困苦,似在荊棘叢中艱難前行的孤雛,於是又從懷中掏出一兩銀子置於地上,那銀子在陽光下閃爍着光芒,似是希望的火種,為這困苦之人送去一絲慰藉。
雜技表演結束後,他們繼續在街市中閒逛。路過一個賣糖畫的小攤,那精美的糖畫吸引了溫暖的目光。
葉梓煜見狀,便為她買了一隻蝴蝶形狀的糖畫,溫暖拿着糖畫,開心得像個孩子,輕輕舔了一口,甜蜜的味道在舌尖散開。
接着,他們走進了一家綢緞莊。店內擺滿了各種綾羅綢緞,色彩斑斕,質地柔軟。溫暖的目光被一匹淡藍色的綢緞所吸引,她輕輕撫摸着綢緞,愛不釋手。葉梓煜看在眼裏,便讓店家將這匹綢緞包起來,準備買回去給溫暖做新衣裳。
在街市的另一角,他們還看到了一位說書先生。周圍圍坐着一群聽眾,都聚精會神地聽着說書先生講述着江湖俠客的傳奇故事。葉梓煜和溫暖也駐足聆聽了片刻,被那精彩的故事所吸引。
隨着時間的推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葉梓煜帶着溫暖來到了一家酒樓,準備用晚膳。他們走上酒樓的二樓,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可以俯瞰街市的熱鬧景象。小二熱情地前來招呼,葉梓煜點了幾樣酒樓的招牌菜,不一會兒,菜餚便陸續上桌。有香氣四溢的糖醋鯉魚,外酥里嫩;有色澤鮮艷的宮保雞丁,麻辣鮮香;還有清爽可口的翡翠蝦仁,鮮嫩爽滑。
葉梓煜為溫暖夾菜,二人邊吃邊聊,享受着這難得的悠閒時光。
用罷晚膳,葉梓煜帶着溫暖踏上了回宮的馬車。馬車緩緩行駛在回宮的路上,溫暖靠在葉梓煜的肩頭,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這一日的街市之行,讓他們暫時忘卻了宮廷中的煩惱與紛爭,盡情享受着彼此相伴的溫馨與快樂。
口技之影,仿若幽秘暗種,深植於心間。此後宮廷漫漫,未知波瀾或將湧起,是福是禍,是陰謀暗涌還是奇巧機緣,皆待來日徐徐鋪展。只嘆這一場街市之行,恰似命運不經意間輕撥的弦音,餘韻悠長,縈繞於宮牆深院之內,為他們的故事續寫下無盡懸念,且看風雲如何變幻,命運怎樣交織
喜歡王爺的溫暖寶寶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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