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身姿婀娜地朝着玉苑宮走去,每一步都輕盈而沉穩,仿佛帶着一種無形的力量。不多時,她便來到了玉苑宮那威嚴而又神秘的門口。玉苑宮的大門朱紅似血,門上的銅釘在陽光下閃爍着古老而神秘的光澤,像是一雙雙窺視世間的眼睛。
宮女亮亮此時手中穩穩地端着一杯冒着熱氣的茶。那茶杯是上好的瓷器,杯身上繪製着精美的花卉圖案,在茶香的氤氳中顯得越發精緻。她正準備將這杯茶給屋內的玉貴人送去,
可就在她轉身的瞬間,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一個身影,定睛一看,竟是煜王妃溫暖。這突如其來的驚嚇,讓她如遭雷擊,手猛地一抖,那原本穩穩端着的茶杯瞬間脫離了她的掌控,「哐當」一聲,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清脆的破碎聲在靜謐的宮殿中如同雷鳴般炸開,茶水四濺,如同受驚的飛鳥向四周飛散,瓷片也如雪花般散落一地,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溫暖見狀,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趕忙快步走上前。她身着華麗的服飾,裙擺隨着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在風中舞動。她的臉上帶着溫和親切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的暖陽,能驅散人們心頭的陰霾。她輕聲細語地說道:「這位小美女,你這是怎麼了?瞧你如此慌張,難道是把我當成鬼了不成?」
宮女亮亮此時臉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眼神慌亂地四處游移,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她急忙擺手,聲音顫抖地說道:「沒有,沒有,奴婢只是手不小心抖了一下,驚嚇到煜王妃了,還望煜王妃恕罪。」
溫暖輕輕擺了擺手,眼中滿是寬容,笑着說:「沒事,本王妃只是來看看玉貴人的傷勢如何了,你不必如此驚慌。」
宮女亮亮微微欠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玉貴人已經有御醫看過了,也上藥包紮了,現在正在臥床休養呢,有勞煜王妃掛念玉貴人了。」
溫暖微微皺眉,她輕輕搖頭說道:「本王妃還是不放心,畢竟玉貴人的傷勢關乎重大,本王妃要進去看看,你去通報一下你家玉貴人吧。」
宮女亮亮聽聞此言,心中猶如驚濤駭浪般翻騰,眼神愈發慌張起來,那眼中的慌亂就像即將決堤的洪水,幾乎要噴涌而出。這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溫暖敏銳如鷹的眼睛,她心中的疑雲愈發濃重,繼續問道:「小美女怎麼了?你為何這般神色?是有什麼隱情嗎?」
宮女亮亮急忙低下頭,試圖掩飾眼中的慌亂,結結巴巴地說道:「奴婢這就進去稟報。」說完,她便匆匆轉身,逃也似的快步走向臥房,那背影仿佛後面有惡鬼在追趕一般。
此時,屋內的米莎和亞森正沉醉在二人甜蜜的世界裏,完全沒察覺到外面的動靜。米莎半躺在柔軟的床榻上,她的髮絲有些凌亂地散落在枕邊和肩膀上,卻有一種別樣的嫵媚。雙頰緋紅似火,像是天邊絢麗的晚霞,眼中滿是愛意,如同深邃的湖水,仿佛能將人溺斃其中。
亞森則側臥在她身旁,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撫摸着米莎的臉龐,那動作輕如羽毛,飽含着無盡的眷戀。兩人四目相對,眼中只有彼此,沉浸在這濃情蜜意的氛圍中,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突然,亮亮如一陣疾風般沖了進來,那急促的腳步聲和慌亂的氣息,仿佛一把利劍,瞬間刺破了這甜蜜的氛圍。二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猶如被從美夢中無情地拖入了噩夢的深淵。
宮女亮亮顫聲說道:「玉貴人,煜王妃來了!」
亞森慌亂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他急忙伸手抓起衣服,那衣服在慌亂中被扯得變了形。他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全然沒了往日的優雅,慌慌張張地躲在了床底下。他蜷縮在黑暗的角落裏,大氣都不敢出,眼睛瞪得像銅鈴,緊張地盯着門口。
米莎也被嚇得花容失色,她急忙整理自己的儀容,用顫抖的手理了理頭髮,躺好身子,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裝作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只是那眼中的驚恐還未完全消散。
宮女亮亮走出來,在門口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定了定神,這才出來對溫暖說道:「煜王妃,玉貴人有請。」
溫暖微微點頭,然後邁着優雅的步伐緩緩走進臥房。她的眼神在進入房間的瞬間,便不動聲色地開始觀察四周。屋內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氣,混合着脂粉味和某種不知名的花香。牆壁上掛着精美的畫卷,描繪着宮廷中的繁華景象。床榻邊的梳妝枱上擺放着各種名貴的首飾和瓶瓶罐罐,彰顯着主人的尊貴身份。
溫暖微笑着走到米莎的床邊,優雅地行禮道:「玉貴人安好。」
她的動作輕盈優美,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米莎看到溫暖,心中一驚,但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回應道:「煜王妃怎麼會突然來本宮這裏?」她的聲音有些虛弱,還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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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輕輕地坐在床邊,眼中滿是關切,她看着米莎,語氣柔和地說道:「溫暖掛念玉貴人的傷勢,所以特地過來瞧一瞧。這玉苑宮雖有御醫照料,但我還是放心不下,」
米莎輕咳了兩聲,那咳嗽聲聽起來有些刻意,她虛弱地說道:「煜王妃有心了,本宮在御醫的照料下,已經好多了。」
溫暖從袖中拿出一個精緻的碧玉藥瓶,那藥瓶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着溫潤的光澤。她輕輕晃了晃藥瓶,說道:「玉貴人,我這裏有一款上等的好藥,是我自己耗費心血研發出來的。這藥乃是用多種珍貴藥材精心煉製而成,敷上後,能快速促進傷口的癒合、結痂,還能緩解疼痛呢。我現在來給你重新上藥包紮,可好?」
米莎一聽,心中大驚,猶如墜入冰窖,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強裝鎮定,只是那微微顫抖的手指出賣了她。旁邊的宮女亮亮也緊張得握緊了拳頭,手心裏滿是汗水,那汗水順着手指縫流下,滴落在地上。
溫暖不動聲色地觀察着這一切,她的目光在房間裏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突然,她的視線落在了米莎的床上,那裏有些異樣。一條藍色髮帶隨意地扔在枕邊,那髮帶的顏色如深海般湛藍,質地柔軟光滑,像是上等的絲綢製成,髮帶上還繡着精美的圖案,似乎是一對相互依偎的鴛鴦。床上用品也顯得十分凌亂,被子皺巴巴地堆在一角,像是被人隨意丟棄在那裏,床單也有明顯的褶皺,有的地方甚至有些歪斜,仿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掙扎。
溫暖心中暗自嘀咕:「一個貴人,怎麼床上會有藍色髮帶?而且這床單亂成這樣,實在是奇怪。這場景,怎麼有點像我和相公在一起時的那種樣子……難不成這玉貴人在這臥床養傷之時,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米莎趕忙說道:「如果要敷藥,豈不是又要拆開繃帶,那樣傷口會疼的。本宮怕疼,算了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哀求,希望溫暖能就此作罷。
溫暖微笑着安慰道:「沒事,我會很輕的,你要相信我的醫術呀。我知道你擔心疼痛,但我這藥有鎮痛之效,不會讓你太難受的。」
米莎見溫暖如此執着,愈發緊張起來,她的心跳急劇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她依然堅決地拒絕:「煜王妃真是善良至極,可是,本宮真的不想折騰了。這傷口好不容易才包紮好,萬一再出什麼岔子,可就麻煩了。」
溫暖見米莎一直拒絕,便不再強求,她輕輕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行吧,我也不能勉強你,我只是出於關心,玉貴人莫怪哦。」
米莎連忙說道:「怎麼會呢,煜王妃是一番好心,只是本宮太沒用了,怕疼。」
溫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說道:「那玉貴人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過些天再來看你。」
米莎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慶幸:「好的,到時候一定請煜王妃吃糕點。」
溫暖微笑着回應:「好啊,一言為定,那我先走了。」
米莎吩咐道:「亮亮,送煜王妃出宮。」宮女亮亮如釋重負,趕忙點頭行禮:「奴婢遵命。」說完,便引領着溫暖走出了玉苑宮。
溫暖離開玉苑宮後,沿着宮廷的迴廊朝着與葉梓煜約定的地點走去。宮廷的迴廊曲折幽深,仿佛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迷宮通道。她一邊走,一邊回想着在玉苑宮中看到的情景,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
葉梓煜正站在約定地點焦急地等待着,他不時地朝玉苑宮的方向張望,眼神中透着擔憂。他身着一身華服,身姿挺拔如松,那精緻的服飾更襯托出他的高貴氣質。他的臉龐在陽光下顯得越發英俊,劍眉星目,薄唇緊抿,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彰顯出他的魅力。
一看到溫暖的身影,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心情瞬時變得非常好,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陽光穿透雲層,驅散了他心頭的陰霾。
他趕忙大步流星地走上前,眼中滿是關切地問道:「暖兒,有什麼發現嗎?」
溫暖拉着葉梓煜的手,感受到他手心傳來的溫暖,心中一暖。她一邊走一邊說道:「相公,玉貴人拒絕我為她看傷、敷藥,而且她的床上用品很亂,還有一條藍色髮帶呢。」
葉梓煜一臉疑惑地看着溫暖,眉頭微微皺起:「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
溫暖皺了皺鼻子,有些俏皮地說:「哎呀,就是那種感覺,好像我們兩個……折騰過後的場景。你懂的,那種私密又甜蜜過後的凌亂。」
葉梓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溫暖,
他的臉微微一紅,輕咳了一聲:「暖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種事可不能胡說,要是傳出去,可不得了。」
溫暖停下腳步,認真地看着葉梓煜,眼神中透着堅定:「我只是告訴你我所看見的場景而已,並沒有亂說。我總覺得這玉貴人有問題,她的反應太奇怪了。」
葉梓煜眉頭緊鎖,陷入沉思,片刻後說道:「難道玉貴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溫暖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說:「我剛到玉苑宮,那個宮女看見我嚇得把手裏的茶杯都摔落在地上了,看起來慌張極了。
而且玉貴人對我給她換藥這件事如此抗拒,這一切都太可疑了。」
葉梓煜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他看向玉苑宮的方向,仿佛要穿透那層層宮牆,看清裏面的真相:「如此看來,這裏面很可能有問題。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溫暖神色凝重地說:「最近發生的好多事情都和玉貴人有關,看來我們要多留意一下玉貴人的動向,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
葉梓煜點頭表示贊同,他握緊溫暖的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
這宮廷之中,處處都是暗流涌動,我們行事要更加小心謹慎。」說完,兩人加快了腳步,沿着迴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他們的身影在宮廷的餘暉中漸行漸遠,而一場新的宮廷風雲似乎正在悄然醞釀。
喜歡王爺的溫暖寶寶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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