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哪能讓他如此,她曾喜歡,但現在已經放下了,這份遲來的情慾,終究遲了。
她狠狠的咬上竹俞的舌尖,一股血腥味傳播開來,但身前的人卻依舊未停下,就仿佛,他感受不到疼痛般。
可,竹俞感受到了,他寧可她多傷自己一些,也不想讓她逃走,這般疼痛哪有心痛那般厲害呢?
竹俞,真是個瘋子。
許安暗暗罵道,手腕扭瘋了也抽不出來,連靈術居然都用不出來。
由於吻的太瘋狂,導致許安都有些喘不上氣,漲紅了臉,而竹俞似乎也意識到了,忽的鬆開了唇,急促的喘着氣,再次靠在許安的耳側。
他啞着嗓子,喘着氣,低語道:「我與你有肌膚之親了,我是你的人了,你不可以拋棄我。」
「這是哪門子肌膚之親啊?你他媽真是瘋子!」許安猛吸一口氣,厲聲吐槽道。
竹俞還想說什麼,門外的驚叫聲卻突然變得哭喊起來。
「墮魔!墮魔來了!」
「快逃!墮魔破了結界!」
此時,兩人回神,竹俞也鬆開了許安,但他的墮魔形象還未消退,他猛的握刀劃向自己。
差點,差點就失去了理智。
許安呆住了,他果然是這麼控制自己的,怪不得這到處都是腥臭。
「別怕,我只是讓自己清醒,你在這等我,我去解決一下他們,很快就回來。」
竹俞的視線死死的鎖定在許安的臉上,他想多看幾眼,他怕等會她就消失了。
剛準備出門,許安拉住了他,「等等。」她抬手替他理了理衣衫,接着便撿起地上那件外衫套了上去,冷冷的說道:「你這麼出去,會讓人亂想。」
竹俞斂了斂眸,握緊了許安的的手,輕柔的回道:「不要暴露自己,在這裏等我,不要拋棄我。」
面對這番柔情蜜語,許安都有些動容,不過她還是面不改色的收回手,冷笑着,「呵呵,竹公子,我也有機會能看見你這一面啊?」
竹俞擰了擰眉,欲言又止,接着便是轉身而去。
前腳剛走,後腳便是成群的黑影妖魔擦着牆壁婆娑的聲音。
嘶,我記得我穿來這裏時,便是那群黑衣人在抓我,難道,我的身份他們也知道?不然,為何會抓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
許安扭了扭手腕,忽的想起一件事。
澤安他們還在外面,結界破了那他們定然也遇到了危險,不行,我得去找他們。
想着,許安也躍了出去。
澤安,言木亦兩人見結界邊緣燃起火焰,宗門內喧譁一片,怕許安遇到危險便擅自闖了進去。
他們正一路與妖魔廝殺直向正台,宗內弟子也紛紛執劍而上。
數不清的黑影四處遊蕩,為首的便是兩個墮魔之人,他們一路殺生,一路侵入地牢。
為的是找到嵐子,他手中有墮魔的信物,此信物可獲得契書內的力量,有此力量便實力大增。
澤安飛上屋頂,解決天上的妖物,波光粼粼的水團十分醒目,這讓許安一眼就瞧見了,只不過路上的障礙太多了。
言木亦揮劍斷向妖物的脖子,及其嫻熟的功力三兩下便滅了十多隻妖。
妖物並不是眾弟子的對手,但墮魔卻是毀滅性的存在,所以,血濺了一片又一片。
雷師兄與其中一人為敵,二者高低不分,禹師兄便抵擋着另一人,四人互敵而散發出的靈力十分強大,不留意便會波及其他人。
竹俞有些來遲,施法抗止倆墮魔的暗氣,此氣會無限增長,最後吞噬人的欲望,供自己所用。
「竹俞,短短几日未見,你怎消瘦成這般模樣?」
禹師兄抽空搭話,他只知自己這個師弟忙於皇宮宴席的籌備,但卻不知消瘦如此之多。
「無礙,禹師兄,墮魔不好對付,他們擅長持續消耗,我們只能找機會封印他們。」
「他們是做足了準備來的,恐怕目的極強,定要滅了他們。」
幾人的靈氣混淆在一起,各自都僵持不下,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消耗太多。
澤安與言木亦默契的將易暴走的妖物斬殺而盡,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找到許安。
「言木亦,又到協作的時候了。」
「去哪邊?」
「上屋頂,跟着我。」
兩人一前一後沖向那間臥房,見門開着,裏面卻無人,便隨着門外方向望去,瞧見一個身姿妙曼、輕盈似箭極為熟悉的白色身影正來回穿梭在人群間。
不言而喻,兩人都朝那人奔去。
恰巧,竹俞幾人正與墮魔來回切磋,從那側躍至這邊,擋住了他倆的視線。
「你們三位身為宗門長弟子,實力也不過如此嘛。」
首先開口的是剛顯現出真身有着三隻綠幽的眼睛,四隻手臂,一雙腿的墮魔之妖,他尖耳的聲音引得幾人泛起耳鳴。
雷師兄揮鞭而上,一鞭將它勒緊了脖子 ,狠狠的往後扯去,但也未能傷它分毫。
「這墮魔後的妖物就是難殺啊。」雷師兄正咧嘴吐槽,另一隻惡鬼似的人頭蛇脖的墮魔妖物口中滴着綠沫,揮動頭部便使出一團又一團綠液混雜着暗氣擊向三人。
「佈陣!」
禹師兄向天舉出形似卷書的靈器,一道白光咻的一下照滿全門,白燦的五邊法陣從天而落。
三人各站一角,同時施法,雖缺少兩角但三人喚出的法陣依舊靈力極強。
「封印!」
禹師兄心念咒,大喊道。
喜歡穿越之姐要稱霸異世成為女帝!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4.03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