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深夜,兩人喃喃互訴着心悅。
「許安,我不曾想到你是神女,所以有一事未告知你。我的肩後有一瓣印記,它承載了使命與職責,擁有此印記的人便是神女的佑士,所以你永遠都與我捆綁在一起了,這是天定的,是上天的選擇。」
竹俞緩緩說着,不斷撫摸許安的臉側,他實在是等這一天太久太久了,若言木亦沒有上門提親,或許他都不會認清自己的心。
「竟是這樣……我身後也有印記,但是我是六瓣花葉,你看看這是不是與你們的印記相似?」許安側身脫下衣衫,光滑而又冷白的肌膚暴露無遺,見此,竹俞怔了怔神,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許,許安,快穿上。」他結巴的說道,微微側頭躲避此幕,好不容易退下去的懲罰竟又有些苗頭了。
許安可不在意這些,露個背而已能有多大問題,她往後挪了挪,「你快幫我瞧瞧。」
「嗯……」竹俞羞臉微微回頭,稍有些迴避的慢慢看去,只見一朵六瓣彼岸鮮艷的盛開在許安背間,仿佛有了生命,他有些驚訝,竟真的一模一樣,「這每一瓣花葉同我的印記一般無二,許安,你是何時有的?」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的丫鬟小玉說她們小姐從出生就有。」
「許小姐本就是你,那時你從空中落下她便與你融為一體,你的到來是天定的。」竹俞溫柔的說着,還不忘將衣衫替許安攏上,若一直看下去他實在有些受不住。
「當時我以為系統是為了給我身份而毀了許小姐的一生,現在想想,原來這一切這麼巧這麼奇妙。」
「系統?是何物?」竹俞摟過許安靠在肩上,低頭詢問着。
「就是負責幫助我的一個存在,話說,你之前說我是女帝之女,但是我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這一切未免有些混亂了,我想我該去問問那倆雙生祭司。」
「或許,你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呢?」
「怎麼可能,我在那個世界被社會毒打了二十年,我一點力量都沒爆發,還倒霉透頂。」
等等,似乎也有可能……
如果許月知是我媽,她是穿越者,她來到這裏認識了夏夫人江老爺皇上他們,然後成為女帝同我爸在一起有了我,最後她穿回去了也把我帶回去了,留了我的靈魂碎片在這個世界交與夏夫人,所以她才杳無音訊了這麼多年……
如果是這般,那這一切都通了!
許安一瞬間生出大膽又極其玄幻的想法,她沉思了片刻,試圖理清這些信息。
但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媽為什麼要屠了宗門?不對,不該是這樣的,媽媽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想着,許安不禁有些忐忑,手指也無意的蜷了蜷,竹俞側頭輕聲喚道:「許安,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我只是有些乏了。」
許安抬眸捏了捏拳,對上竹俞那柔情的目光,她有些心生惶恐。
她怕真如自己所想,那她該如何面對竹俞?
「乏了就好好歇息吧,我也該回去了,待宗門的瑣事處理完後過幾日我便來尋你。」
說完,竹俞便輕輕吻上她的額頭,「許安,等我。」
他依依不捨的與眼前的人兒對視,他有些心存顧慮,他怕許安事後反悔,由此刻意再強調了一番:「許安,我們徹底綁在一起了,無論如何你都不能離開我了,等我來尋你。」
許安斂了斂眸,緩緩生出一抹淡笑微微點頭,她這個人要是有心事那是一眼就看得出啊,簡直就差把「我有心事」寫在臉上了。
竹俞自然察覺到了不對,他柔聲詢問:「怎麼了?」
「嗯……竹俞,若真如你所說,我既是那女帝的孩子,你真的能放下隔閡與我在一起?」
許安是個活的坦蕩又自由的人,她從不喜歡藏着掖着,有些話說清才不會有誤會。
竹俞斂了斂眸思緒了片刻,緊緊與懷中的人兒十指相扣,他有些猶豫有些思慮。
「那個女人滅了我們宗門害了師叔師母,若她還在這世上,我一定會親手了結了她。許安,如果她真的是你娘,我或許也做不到心軟……」
許安很明白竹俞的意思,無非就是不論如何他都會報仇。
「竹俞,其實許小姐不是夏夫人所生,她的親娘叫許月知,而我也有可能是許月知的孩子,我一直認為我與許小姐是異父異母的存在,但這一切太巧合了……」
「若這是真相,我相信我娘絕不會做那種事,這一切一定有誤會。」
許安分析的十分徹底,按照狗血文里的糾纏,各種事都一定是有誤會存在的,若沒有誤會這劇情就發展不下去了。
所以她十分肯定這一切即便是真的也一定有隱情。
「許安,一切隨天吧。」
……
冬寒漸漸卷過長街,這幾日愈發冷了起來。
「娘,皇上召我進宮,我今夜恐怕回不了府了,天氣有些涼,您和爹記得加衣~」
許安整裝待發,小玉在一旁攜着包袱,澤安早已在門外備好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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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安,皇上這麼急要見我是出什麼事了嗎?言木頭不是皇子嗎他有沒有和你通風報信?」許安坐在馬車裏,嘴裏塞着吃食嘟囔着。
「皇上只是想見見你,他想與你敘敘舊。」
「哦~」
三人在未時左右抵達皇宮,許安一路上那是吃飽喝足啊。
「見過沈月公主。」
許安剛路過言月殿就碰到了「晦氣」
行禮的正是沈冉,她依舊那般鮮亮,唯獨少了幾分氣勢。
見到沈冉,許安抬手隱隱擦了擦嘴角,她剛吃完燒餅殘留了一些渣漬。
晦氣!
「咳,是離陽郡主啊,好久不見。」
她冷冷的向沈冉看去,那張美艷的臉依舊精緻。
「沈月公主,此前多有得罪,沈冉今夜特在金宵樓設宴,還請您賞一個面子。」
「行,離陽郡主既然這般說那我自然赴約。」許安微微抬笑一副不計前嫌的姿態,這讓澤安有些看不明白。
沈冉離去,澤安盤着手臂不解道:「你與她何時這麼親近了?」
「人家既然邀請我,那我自然要賞個面子,有些賬還需要一個機會才算得清啊~」
算這筆賬的機會,便是今夜。
許安暗搓搓喃道,她赴約不過是裝裝樣子,其實意在算賬。
「安兒!」
迎面走來六人,為首的正是喜笑顏開的皇上。
許安一行人正欲行禮,皇上連忙擺手,「誒,安兒,你娘可從不向朕行禮,你也無需多禮。」
這有個萬人迷的娘當靠山真是爽啊。
見許安都未瞧自己,言木亦有意清了清嗓子,「咳咳。」刻意的拍了拍衣衫,像是在拍灰般。
這隱約的動靜可是讓皇上聽見了,「誒,亦兒,你身上可沾的有灰?」
「咳,兒臣衣衫並未沾灰。」
「那你怎麼在我身後鬧動靜?」
許安聽皇上這話都快樂笑了,這不是暗暗吐槽言木亦嗎?
「沈爹,三皇兄他這一出自然是別有深意啦~」
皇上樂呵的咧着嘴,他自然明白自己這兒子的心思,畢竟,他自己當年也這般傻乎。
「安兒,你瞧這言月殿你可否看的對眼?」
許安愣了愣,皇上這話……
「安兒,這言月殿是你娘曾住過的,裏面的任何一件物品都是你娘親自備的,我相信你若住進去會甚是歡喜,隨朕一同瞧瞧。」
喜歡穿越之姐要稱霸異世成為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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