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許小姐的婚事早已與我定下,此事人盡皆知,現在又怎能讓她和親?」
殿內再次響起熟悉的聲音,許安擰緊了眉頭抬眼望去,那人身着藏色衣袍,領邊袖緣點綴着金色鏤空雲紋,他戴着一半面具,有些看不清,但能如此說的也只有言木亦了。
言木亦……
他是皇子?他何時換了爹??
許安簡直是瞠目結舌啊,她怎麼也沒想到言木亦會是皇子!他難道不只是那個言府的三少爺嗎?
好啊,言木亦,你瞞着我的事居然是你的身份,怪不得那天如此心虛,還說什麼有事來不了宴席,結果你搖身一變變成了皇子!還戴一個破面具!醜死了。
澤安居然也不告訴我!就我被蒙在鼓裏,都把我當外人是吧。
「這是?」席中人群紛紛伸直了脖子朝那人看去。
「定親的不是言家那小子嗎?這是誰?」
面對這場面,皇上也是沒想到啊,一個是西域大王子一個是西域三王子,一個是曾並行天下摯友的徒弟,一個是自己的兒子。
這怎麼選?
言木亦在席下早就坐不住了,他雖不想讓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他不能讓許安去和親,更不能失去她。
他瞥向左側三人,有些嘲意,「許小姐與我兩情相悅,滿城皆知,我們的婚事在即,怎還會有人臨時插足?」
「兩位殿下還有這位竹公子,你們另選其人吧。」
阿蘇裴夜輕蔑的抬眸,微微側頭,「嘖,原來你是慕安的皇子啊,不知,許小姐可知曉呢?」
他環抱着手一臉傲慢的神色,「既都想求娶,不如我們幾人拿實力說話比較一番?勝者,那皇上便賜婚,如何?」
他的目的只在於讓許安心服口股的嫁與自己,讓她清楚,憑他們是擋不住自己的。
許安,你會臣服於我的。
阿蘇羽熠一副單純的模樣,優先答應道:「好!三弟,沒想到咱竟會為一女子出手,大哥許久未與你比較一番了,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長進了多少。」
竹俞神情冷淡,為了許安,他也選擇應戰。
言木亦自然不用說了,情敵在眼前,不揍不行。
這下,皇上面臨的難題解決了,拍着手笑道:「許安,你可同意?」
他覺得這方法甚妙,既能讓人輸的心服口服也能替摯友之女尋一戶好人家,還間接解決了這麻煩事。
這……許安也沒得選啊,她總不能說不行吧,再把難題拋給皇帝老兒,到時候他不得強制送自己去和親?
「回皇上,臣女…同意。
言木亦,你最好能贏,要不然,你騙我這件事我記一輩子!
眼下只能期望言木亦勝出,畢竟她別無選擇。
這場面怎能少了醋味最濃的澤安?他忽的站起,徑直朝幾人間走去,他的起身讓夏夫人明白了什麼,江老爺也自然心知肚明。
「皇上,此番比武,請恩准我也一行。」
「你……朕怎從未見過你?你是何人之子?」
面對皇上的疑問,澤安明顯有些思量,他正備開口,夏夫人立刻替道:「皇上,他是祥戌之子,周家的少爺,不過您也知曉當年那些事,所以他現在是我的義子,其名許澤安。」
「祥戌的兒郎啊……看來,夏侯夫人,貴千金真是不凡吶,如此多的青年才俊為之傾倒,也不知花落誰家?」
提到周祥戌,皇上有些愣住,這個名字許久未聽見了,當年一別便是天人永隔,瞧澤安這模樣,不禁回憶曾經。
夏夫人抿着笑,「皇上您說笑了。」
「誒,可否還有求娶許小姐之人?若沒有了,那眾卿家便一同轉至祭壇處吧。」
許安朝夏夫人投去求救的目光,雖不知誰會贏,但她真不想讓那幾人搞的滿身是傷,何必呢?況且,她意在納夫啊!
老天,若事無改,保佑言木亦和澤安有一人勝出,千萬別是阿蘇裴夜和他那大哥!
「皇上!卑職也有意求娶許小姐,特求皇上恩准。」
這聲?又是誰?今天桃花樹怕是結滿了花吧,我也沒到處調戲美男啊!怎麼處處都是多情種。
許安愁眉苦臉着恨不得躺屍,就見那人黑色束裝腰間配劍,似乎是護衛之類的?
「哦~文遠侯的長子,你叫什麼來着?」
那男子握拳回道:「回皇上,卑職流逸蕭。」
「哎呀,好啊!好啊!連文遠侯家的鐵樹都開花了,看來,今日這場武鬥將會精彩萬分啊,哈哈哈!」
流,流逸蕭?
他不是那小倌嗎?好吧,這個美男我確實調戲了一點,但不多啊,這都找上門來了?
許安心虛的不敢上前,根本不敢想像他們幾人的殺傷力有多強。
隨着皇上的離去,夏夫人起身握住許安冰涼的手,「安安,娘不會讓你去和親的,至於你願與誰相伴,娘都支持。」
「可是,娘……若有一人勝出,皇上下旨,那這門親事便毀不掉了……」
「放心,有娘在,什麼事都能替你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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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夫人的神情嚴肅,這讓她安心了許多。
難道,夏夫人有什麼特權?
不過她也實在想不出有何特權,和親乃大事,賜婚不可退,這兩件事不是兒戲,到時關乎到皇上的顏面,恐會影響侯府。
這偌大的宮殿似乎瀰漫着一股子寒意,人群紛紛議論着、感嘆着朝殿外走去。
許安身後那六人卻有些僵持的留在原地,她一臉愁樣的扭頭看去,就見那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着自己,這一盯未免有些發涼。
雖然這一場面怪怪的,但是,這幾人,長的都挺帥…
服了,啥時候了,還犯花痴,許安你真是要死啊。
許安掐了掐手皮子,再次抬眸看去,見那阿蘇裴夜一臉得意傲慢的樣子,實在欠揍啊,「阿蘇裴夜,我有話跟你說,請借一步說話。」
阿蘇裴夜輕輕挑了下眉,一臉無奈的樣子。他緩緩朝前走了兩步,隨後扭頭勾起唇角還順勢抬起了下巴,朝身後那臉色鐵青的幾人藐視而去,有一種挑釁的意味。
「她喚我呢,先行一步。」
這神情,這動作,這話,就仿佛在說:許安第一個喚的是我呢~你們必輸無疑~
他這嘲諷的模樣,惹的幾人心中一團怒火。
阿蘇裴夜昂着頭走近,見他這趾高氣昂的樣子,許安撇了撇嘴,有些無語,「大哥,你是不是還記仇呢?」
「哦?我們有仇嗎?」
「我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態度不好,多有冒犯,但後來如你所說我救了你,那是不是打平了?今日我又救了你一次,你不要恩將仇報好嗎?慕安優秀的女子很多,你沒必要因為要報復我就斷送終身幸福啊。」
許安說着說着由道歉轉變為商量,她這次的態度端正了許多,也放低了許多,畢竟,惹了惹不起的人,他的靈力她見識過,若真比武,他的勝算極大。
阿蘇裴夜不解的皺起眉心,笑道:「我沒想報復你,我心悅你啊,求娶你有何不可?」
「我們見了幾次面啊?每一次都是掐架,你喜歡我什麼?你真的知道什麼叫心悅嗎?」
「許安,在我面前,你必須選擇臣服,不要以這逼問的姿態與我講話,否則,你的情郎們都會死在我的手上。」
阿蘇裴夜伸手輕輕捏住許安的下巴,他側頭朝那幾人送去殺意的目光,勾出一抹寒冷的笑。
許安甩開他的手,威脅誰也威脅不了她,「我沒有逼問你,你自己問問你的心到底怎麼想的。」
隨後,她伸手,隨着青藍如水的袖子緩緩滑下,她蔥白的手指勾住阿蘇裴夜的下顎,似柔似狠,「阿蘇裴夜,我永遠不會臣服於你,哪怕我死。」
許安本想再說些什麼,但是話不能說太滿,裝逼不能裝太過,萬一他甩一把票子出來,那這讓她如何抉擇呀。
這突如其來的狠厲,讓阿蘇裴夜為之一愣,他嘲意的臉上忽的露出一抹愉悅,「嘖,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說着,他抬手拽住許安的纖細的手腕。
許安還有話要與其他人說,她嫌棄的抽回手,「竹公子,借一步說話。」
阿蘇羽熠還以為許安會喚他呢,他都準備上前一步了。
竹俞那冷意的神情在聽到許安喚他後忽的就柔和了許多,尤其是那暗淡的眼眸一下就波動起來。
阿蘇裴夜「嘖」了一聲,不屑的朝外走去。
竹俞倒是乖巧的走上前去,這和以往那冷漠的樣子反差甚大,「許安,你想和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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