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在這發什麼呆啊?」
「言木頭啊,我在想如果我們對手是沈冉和流妤,那我們勝算就很小了,她倆聽說都很厲害。」
「別擔心了,有我在,到時候你注意保護好自己就行。」
今日一早就是暖意漸生,但起伏的林山邊盪着稀薄的晨霧,第一縷陽光透過葉縷划過磚瓦映在深池水面,波光粼粼如夢如幻。
「走吧,言木頭,咱們該去武鬥台候着了。」
宗門大殿外聚集着眾弟子的家眷,熱鬧非凡,堪比每年的比武大會。
「言木頭,你看,好多人,那些穿金戴銀的一定都是達官顯貴之人,那些布衣相纏的看起來都是平凡人家。」
「宗門收留了很多貧苦人家的孩子,大多都是學符器抓妖。」
「那些少爺小姐來這裏是為何?」
「宗門雖然並不出名但他們的符器很強,來這裏的少爺小姐都是為了學符器修法好在比武大會上進行選拔進最後的十名到魔界武鬥,然後再選十名登上神界,會有一個專屬的修真學院幫弟子們種上仙根,在學院裏學習更強的法術,最後考核比武,優勝劣汰。」
「那是不是到了修真學院只要在神界中獲得頭籌便可以得到進天清界的令牌。」
「對,目前來看沒有人族之人得到過天清界的令牌,修仙離我們太遠,所以大多數人就算上了神族也不會去參與最後的比武。」
許安摸了摸順安劍柄,忐忑道:「那還真是困難啊。」
女帝這個詞可真遙遠……
我難道真的要一次又一次的參加比武嗎,就算我覺醒了力量,我也未必能贏得過神界的人,那我不就功虧一簣了嗎,意味着我不能有一次的失誤。
等等,我是溺水而來,如果我溺水是否可以回去呢?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一直被系統的任務困住了,我是因為溺水穿越,那我一定可以通過溺水回去啊!
許安直拍腦瓜子,「我怎麼忘記還有這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言木亦呆滯的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話說我們就是在那個台上比武嗎?」
「有三項考核,第一項考核是在由法器開啟,在特殊的結界內躲避妖物,眾弟子一起進入,搭檔捆綁生死線,一人死另一人也會跟着回到現實,考驗的是互幫互助,存活兩柱香的人便參與第二項考核。」
「第二項考核便是在武鬥台上兩兩對打,最後只勝出兩組,而第三項考核便是四人淘汰一人,剩下的三人中決戰,選出最後的勝者。」
許安趴在斜欄上,鎖緊了眉心,「哎,好難,言木頭你怎麼這麼清楚這些環節?」
言木亦則有些心虛的回道:「嗯…這…我當然清楚,因為,我以前打聽過。」
因為我想幫你贏的頭籌。
……
「觀武閣已經坐滿了家眷,應該是要開始了,我們去等着吧。」
「好。」
三位師兄站在台中,宗門弟子按搭檔分配排成八列。
「今日是我們宗門弟子的考核,在場的所有弟子有新來的,也有待了許久的,不論先後,本次考核後尾二十位,自行下山,前三位可選雷師兄,我,竹師兄拜為師父,勝出者可先行選拜且獲得神器伏霜琴。」
「我是你們的雷師兄雷深,這是禹師兄禹辰陽,竹師兄竹俞,我們三人各掌握一門靈跡,本還有兩位師兄,但早已被妖魔附體,他們的靈跡已經消失,這天底下只剩下我們三位的靈跡,就看看哪三位弟子可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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