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清晨。
「聽說了嗎,這幾日柴房好像有妖物!」
「我知道我知道,這三日柴房的木頭一半都只剩下木屑了!每晚都能聽到妖物吃木頭的聲音!」
「對啊,對啊,據說那妖物還吃人,滿臉麻子,頭上牛角!」
許安睡眼惺忪的來到習武場,這幾日白天修習,晚上削木頭,實在是乏倦。
這個竹俞,這幾日給我安排了任務就走了,都不多待一會兒,每天學這些符器,好沒意思,還要吊樁子,真累。
「師妹,竹俞師兄讓你去主殿。」
「好,我知道了。」
突然喚我幹嘛,難道是想通了?打算手牽手教我啦?
想到這,許安拔腿就沖往主殿。
不得不說,這或許就是花痴的力量。
「竹俞師兄!」
剛邁進殿,就見有個很熟悉的身影站在竹俞身旁。
放慢腳步,快速掃描了一下眼前這個身影。
「許安。」
嗯??這聲音……
那人邁着歡快的步伐跑向許安,高扎的髮絲在光中肆意,玄色交領服上的金色繡紋有些閃着光,由於沒有點蠟燭,光線有些不好,實在是看不清臉。
見此,許安里只有一句形容詞,鮮衣怒馬少年郎。
那人走近,歡快一笑,「許安,好久不見。」
「言木亦?」
是言木亦,帶着澤安的囑咐來入宗門的。
許安抿嘴一笑,眼眸子忽的就亮了,媚態橫生。
「你怎麼上來了?」
「我也想長進下我的法術,來拜師學藝了。」
許安彎眉輕笑,她不信。
她湊近言木亦,悄聲細語的問道:「我不信,你肯定在騙我。」
「等會偷偷告訴你。」言木亦也悄咪咪的說道。
「咳咳,既然你比我後來,以後你就叫我師姐吧。」
終於來了個熟悉的人陪自己玩了,許安心情大好,眼皮子也不耷拉了。
「師姐,請受師弟一拜,竹俞師兄,請受師弟一拜。」
言木亦活脫的性子,讓整個殿內都陽光了許多。
「入了宗門,就得守宗門的規矩,半月後就是入宗大典,眾弟子都得比試一場,末尾的二十名弟子將淘汰資格,永不能入宗門,你們兩位是新來的,勤加練習。」
「竹俞師兄,怎麼突然廣招弟子?我見山下貼滿了告示,才特意上來拜師學藝的。」
言木亦語調閒散,眉梢輕挑。
竹俞神情冷然,「宗門之事,無需多問,過了弟子考核,才能留下來。」
「言師弟,我帶你看個好玩的。」
許安沒同竹俞說話,稍做禮貌示意了下,「師兄,我們告退。」
兩人行禮,跨出殿外。
「言大公子,說吧,上來幹嘛來了?」
許安忽的轉頭,歪着腦袋,半眯着眼睛有些許猥瑣的望着言木亦。
言木亦看許安這吊兒郎當的樣子,有些發笑,「我能來幹嘛?肯定是來找你的啊。」
「找我?你之前還懷疑我是妖呢。」
「好好好,我的錯,我再次向你賠罪,我讓你打幾拳可好?」
許安聽言木亦這麼說,笑了出來,「誰賠罪是挨打啊?」
「我啊。」
「哈哈哈哈,好了言大公子,我沒跟你計較,但是賠罪還是要的,我不想打你,我想要點別的東西。」
兩人走着,來到了柴房。
「你想要什麼東西,我有的就一定給你。」
「你跟我來。」說着推開了柴房,指了指木頭。
「幫我削點木頭,削成這樣的。」許安彎唇,拿出了一片木片,眼神示意了下。
「那很簡單,但是,你拿這麼薄的木片有何用?」
「秘密,等你削好,我到時候教你玩。」
古靈精怪的語氣,讓言木亦樂的笑了許久。
許安耳朵很靈,好似聽見了一些腳步聲,她抓起言木亦的袖子拉着他往堆滿的木樁後面躲。
「噓,別出聲,有人來了。」
一手蓋在言木亦唇上,兩人跟做賊似的蹲在後面。
言木亦沒搞懂什麼情況,眼珠子看向許安,許安正偷瞄着外面。
他不禁嗅了嗅,聞到了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恬靜又細膩,是許安手上的味道,有檀木香,也有屬於她自己的味道,像是蘭香?
「我剛聽到這裏面有動靜的,你們看,那堆木屑就是那個妖物啃食的。」
「什麼妖物喜歡吃木頭啊?」
門口站着三四個弟子,議論着妖物。
「你們在幹什麼?馬上要弟子考核了,還在這閒散?!」
聽見厲聲的呵斥,他們落荒而去。
「走走走。」
他們一走,許安就鬆了口氣,慢慢鬆開手,轉頭想跟言木亦解釋。
狹小的空間,視線交織,言木亦感覺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如此之近,近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言木亦甚至不敢呼吸,清晰的感覺到許安的氣息撒在自己的臉頰上。
我怎麼會心跳如此之快?這是為何?
「咳咳,他們…說的妖物就是我,我每晚太無聊了就在這削木頭。」
許安覺着有點尷尬,迅速起身,遮遮掩掩的解釋道。
言木亦抿唇笑,不由的摸了摸耳垂,有些熱,「哎呀,不用解釋,我相信你,以後我幫你削。」
「走,我帶你去習武場。」
許安提着裙衫,走在前面招呼言木亦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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