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瓦間,殘雪斑駁,吱吱呀呀的開門聲在清冷的冬日顯的格外吵鬧。
許安偷偷摸摸的關上房門,踏着細雪來到牆口。
「昨晚好像聽見什麼咚咚的聲音?」
許安搓了搓手,抬頭一看。
「這牆怎麼高了這麼多?我變矮了?」不由得低頭打量自己的身高,「嘶,我穿越前一米七三的身高沒這麼矮吧?」
正懷疑着,身後傳來小玉的問候,「小姐?您的身體好些了麼?」
「小玉啊,這牆怎麼回事?」
「回小姐,昨夜夫人讓人修繕的。」
「怎麼突然把牆修這麼高?」
「小姐,是這樣的,夫人昨日回府見您不在,便去了趟暗衛營,發現跟隨您的暗衛人都在,夫人見牆角有幾塊壘摞的石磚,知道您是翻牆出去了,所以在離府前安排了下手來修繕院牆。」
「……」
「夫人還說,讓我轉告小姐您,記得帶上暗衛侍從走正門,如今他們都在前院正門候着您呢。」
「我要是帶着他們,我還怎麼修…額,怎麼玩啊?!」
「小姐,您身子弱,夫人也是擔心您。」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也只能走正門了。」
許安嘆了口氣,提拉一下太陽穴,在小玉的跟隨下來到正門口。
「屬下拜見小姐。」
「不用多禮,一二三四……七?!」,許安數了數人數,感到太誇張了,「七個人跟着我也太誇張了吧?」
「小姐,我們七人曾是您的貼身暗衛,無一次失誤,請您放心。」
「我相信你們,但是你們可不可以只選一個人出來保護我?你們這樣我怎麼玩啊?」
「這……」
「就這樣決定了,你們七個人比劃一下,誰贏了誰保護我,選個最厲害的跟着我就行,此人我賞他三十兩銀子。」
「是。」
「各位多有得罪了。」
臉上帶疤的男子率先動手。
等他們打起來,我趁機一溜煙就跑,誰也別想纏着我。
許安暗戳戳的計劃着,她微笑着有意無意的靠近正門中央,慢慢貼近外門,時不時還當起了中控,「好!太厲害了!加油!」
正當她馬上下到石階時,噹啷一聲,聽起來像刀劍之間的碰撞,隨後傳來幾聲哀嚎。
「誒喲——」
「誰下手這麼重?」
幾個暗衛躺在地上捂着受傷的地方。
「你們幾個這麼幾日就弱不禁風了?」
許安已經挪到了門外,馬上就可以跑路了。
「姐姐,你要去哪?」
「額…澤安啊?我沒去哪啊,我就是怕他們傷到我,我先躲遠點。」
澤安將劍收回劍鞘,躍過七人,來到許安跟前,「你們回去躺着吧,我保護姐姐。」
完蛋,澤安這傢伙更不好擺脫。
「不用…唔…誒……!」本想拒絕,卻被澤安捂着嘴拽着胳膊躥到空中。
「澤安!放我下去!」
「別動。」
澤安攜着許安穿過集市,來到一處荒野林叢。
「澤安,我要去修法,你都知道的我不瞞着你,但是我希望你別跟着我。」
「我有說過我要跟着你嗎?」
「那你幹嘛非得把我拽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許安指了指周圍的林木。
「我阿爹就葬在這裏。」
「……」
許安一愣,阿爹?
「澤安……對不起啊,我一時嘴欠。」
「無妨,我帶你過來是想帶你見見我阿爹。」
「好。」
「為什麼好?你不問我為何嗎?」
澤安有些茫然驚訝,這女人不是最喜歡八卦了嗎?
「這有什麼好問的,既然你不直接告訴我,我問有什麼意義呢?」
「這話某人也說過,我覺得挺有道理的」許安將額前零掛的髮絲撩往耳後,微微勾起唇角笑了笑。
澤安的眼神像極了深邃的夜空,雙目沉沉的注視着眼前的人,一眼望不穿,深沉又溫柔。
「因,卿之於我,似如水之於魚。」
因為,我對於你……?這是情詩還是……
許安心頭頓了下,下意識的斂住呼吸,神色有些,失神的拽着袖邊。
「澤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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