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頭怎麼這麼沉,嘶,昨天好像……」
許安扶着頭坐起來,努力回想昨日的場景。
我只記得我泡澡,然後開始變的很熱,後面有個人進來了,然後…那個人是…言木亦?我幹嘛了?他好像把我抱了起來……然後進了我的房間…好像……靠的很近模模糊糊看到了一雙眼睛…?我不會是……
「服了,怎麼感覺我的後腦勺跟被人用鋤頭開採一樣,哎,昨日我又幹了些什麼破事啊!!」
許安自言自語的說着,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
手裏的護符掉落,落在被褥上。
許安睜眼,拿起護符觀視着。
這難道是……言木亦的?難道昨日把我抱回來的人真是他?這身衣服不會是他給我換的吧?我*,幸好我平常有穿內衣的習慣,要不然被看光了啊!
正想着,順手拉開衣領瞧了瞧。
「*?內衣都給我換了?不對,萬一是小玉換的呢。」
許安抱頭嘆氣連篇,「真服了,真服了,哎!哎!我那狗比前男友我都沒讓他見過啊!黃花大閨女清白就沒了!」
唉聲嘆氣的動靜吸引來了小玉,「小姐,你還好嗎?咳咳……」
許安慌張的說道:「沒事沒事,你別進來,我要再休息會。」
「好的小姐,有事隨時吩咐。」
「小玉,你聲音怎麼了?怎麼如此沙啞?」
「回小姐,昨日着涼了,無大礙。」
「這樣啊,那你記得去藥房拿藥,賬記我名下就行。」
「多謝小姐,那我先退下了。」
「等等,小玉!昨日言木亦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裳?」
「您是說言公子? 好像是是黑色的。」
想到昨日在床前的人就是黑色的衣裳,許安瞬間感覺真是牛逼他媽媽給牛逼開門,牛逼到家了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看了看窗外的天氣,來不及唉聲了,今日要學習新的東西了,緊忙收拾衣物。
我看我這幾天還是別回來了,乾脆住外面得了,丟人死了,要是再碰到言木亦我真的會現場挖個地道直接挖穿地球!
許安煩悶的一邊收拾一邊尷尬的想把自己埋起來。
不對…萬一我們什麼也沒做呢,好像就碰了個嘴而已?
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換好衣服提着裙擺往澡堂衝去。
推開門進去,尋找着木櫃。
「真是**,果然用錯藥包了……」
原來是昨日拿錯了藥包,怪不得熱的難受無法控制自己。
許安緊忙喚住小玉,「小玉!小玉!」
「小姐?怎麼了?」
她氣喘吁吁的問道:「小玉,那個,澡堂的木柜上的藥包,是,誰放的?是做什麼的?」
小玉臉不禁有點紅,怯弱的說道:「小姐,那個…那個藥包是夫人和老爺們泡澡時用的……光是半包藥效就特別強。」
「啊?是什麼東西?什麼藥效?」
小玉羞的拽緊手,結巴的說着「是,是…是催情散和合歡散,是夫人讓醫師們專門為自己和老爺們定做的…並且用了只能同房解決…所以小姐你才會有這麼多兄弟姊妹。」
「行,你別說了,下去吧,我要收拾一下。」
許安聽完感覺雪上加霜,想暈過去,寧可當這就是一場夢,想到自己放了整整一包,怪不得啥也記不到了,又想到和言木亦纏綿的場景,巴不得用百斤大擺錘把自己捶死。
謝特!什麼狗血劇情啊!我這廢柴當什么女帝啊!以後不用見人了!想死!昨日好像還是我拽着人家啃的,怪不得護符都給我啊!這不是讓我負責嗎!
轉身離去,走進房內,沒有說話。
死系統!我來這裏一趟你不能保住我的清白嗎!你就這麼看着嗎!
許安想立刻買個棺材躺進去,蓋着板子,直接拜拜。
不過事已至此,只能跪地祈禱言木亦不要找上門來。
快速的把東西準備好,打包好一切衣物,多順點錢財和食物許安準備這幾天都不回來了,真的會發瘋!
看見那個護符,尷尬又狗血不知該如何是好,找個機會把東西還回去吧,先放在枕頭下。
隨後潦草的收拾了一番,找到小玉。
「小玉,你家小姐我要出門了,到時候如果有人要找我,你就跟他們說我出去遊歷了,不要擔心,我現在有劍在身,沒人可以傷我,你記住了,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告訴言木亦我往哪邊去了,就說我出去遊山玩水了。」
「可是…小姐…澤安少……」
小玉話還沒說完,許安薅着裙擺跟猴子般跑走了。
二話不說,立馬出門,來到老地方繼續翻牆。
「額……小姐——澤安少爺昨日把你抱回來讓我跟你說今日有事找你談!」
小玉嘶啞的說道。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啊,等我回來再說吧!」
說罷許安落在圍牆之外,屁顛屁顛的遠離侯府。
戴上面紗,以防被人發現。
「剛剛小玉說啥來着?算了,還是先守住臉面吧,真服了,跟鯊b前任在一起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生,現在穿越過來啥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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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許安像發飆的猩猩無能狂怒。
今日不但沒有下雪,反而有一縷縷的暖陽灑下來。
帶着順安劍,來到老地方,日常打個招呼。
「你今日戴着面紗是為何?」
竹俞依舊是抱着他的那把劍,審視着許安。
許安則心虛的說道:「怕…怕被認出來,這幾天我都打算不回府了」
「不回侯府你能去哪裏」
「我一個侯府之女豈能沒有住處,就算沒有難道大哥你這沒住的地方嗎?」許安不以為然的理了理髮絲。
「沒想到傳說中的木偶小姐是如此這般不懂避諱」
「不住就不住,什麼叫不懂避諱,我跟你又沒什麼,清清白白,心裏又沒鬼,難道你心裏有鬼?」
要是言木亦在我眼前,我心裏才是真的有鬼!
許安想着,不禁面色扭曲。
竹俞認為眼前的這個女子或許是個水性楊花又貧嘴之人,要不是親眼見到她那般果毅,他都不會相信這個女子會有那麼堅強自尊的一面,或許他早就把她打飛上西天了。
「木偶小姐?什麼意思?」
許安只記得小玉說自己像木偶般,但沒聽過這個稱呼。
「知道你的人都說你每天除了哭就只會用膳入睡,神情永遠都是那幾個模樣,呆呆傻傻的,更不會說如此這般污言穢語。」
原主這麼好的身世,能傻成這樣?我不信。
許安摸不清頭腦。
「我以前那叫傻白甜,現在的我可是要努力升上神界的人。」
「神界?你一沒靈力二沒修為,除了血比較獨特,你怎麼在比武中出眾?」
竹俞感到可笑,他無法信任一個二流子般的女子。
「不不不,我現在已經在學了,我會很努力的,其次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更快上升。」許安邊比劃一個叉字邊嚴肅的說着。
「還有一個辦法是?」
「不告訴你,我要是成功了我就告訴你。」
竹俞沉默,這個女子果然喜歡搞這般神秘。
但是…我的清白啊!怎麼辦才好,要不還是一步一步來?但是能走捷徑的話也太爽了吧……
許安忽然想到昨日的事,傷腦筋啊。
「竹俞,你打算多久讓我給你修復冰晶?」
竹俞愣了愣,「嗯…把你教會,越早越好。」
「你打算教我到什麼地步?」
「你能自保,就行。」
許安可不想只到自保,她巴不得能直接擁有無比強大的法術。
「我如果要修法要多久才能達到比武的水平?」
竹俞看着遠處的樹林,沉默了一會兒,耿直的回答道:「不知為何,你一點靈根都沒有,無法修法,所以我才要教你調動內力,學習畫符。」
*,系統搞我是吧?你讓我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廢柴當女帝?你好歹給我點好處吧!
許安陰沉的扯着臉,惡毒的咒罵着系統。
我看我這輩子別回去了,我現在就撞死。
「內力和畫符是吧,行,我學,總比什麼都不會強。」
難道這個異世界就沒有普通人修法的情況嗎,我不信,這個系統在我穿越過來之後什麼都不告訴我,就只告訴我當女帝可以回去,這不是搞笑嗎,除了這個鐲子要啥啥沒有,辣雞系統!
許安心裏嘀咕着。
「許小姐,昨日學習的調動內力今日我們只需稍加使用順安劍,你便可以擁有自己的出招方式。」
剛說完,竹俞屏息凝神,手持劍柄開始演示招式。
一時間,空中的落葉都碎的極其微小。
出招結束,一氣呵成,收回劍鋒。
面對帥氣的男人,許安卻犯起了花痴。
這竹俞不比我前男友帥多了?長得高顏值高武功還好,雖然高冷但是我就喜歡這種拿捏不了的男人!
「許小姐?許小姐,該你了。」
竹俞翩翩公子音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
「啊,好,好!」
在竹俞的指導下,許安苦練一上午,一招沒學會……
「哎,累死我了,這…我這招式跟用打狗棒一樣!」
氣喘吁吁的吐槽着,癱倒在地。
「許小姐,沒有人有與生俱來的天賦,都是需要努力的。」
「我知道,但是內力我控制不了。」
「多練。」
「竹俞,有沒有像我這種一點靈根都沒有的,但可以擁有靈力可以使用法術的辦法?」
「沒有。」
「啊!!那我……多久才能回家……」
心累,好累。
「許小姐,要想快速擁有靈根倒是有一種獨特的辦法,但是或許沒有人會願意。」
許安垂死病中驚坐起,「什麼辦法!」
「結契」
「結契?」
喜歡穿越之姐要稱霸異世成為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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