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解決不了,還好大哥寬宏大量--主要是他也看上那能打的女兵了。所以沒急着逼他下死手,這才有閒余用閒棋慢慢對子的心態,然後就被蘇魯鈍逮着了。
「那你大哥是誰?」
問出這話的不是蘇魯鈍,而是一個突然出現的軍裝老人。
這老人穿着的軍服上面沒有代表等級的軍銜,但胸口卻是掛着整整五顆純金色的勳章。
這種什麼標誌都沒有,看起來像是捏扁的金幣坨坨,連不懂軍務的蘇魯鈍都知道這是個啥--帝國一級軍功章。
帝國很複雜,但帝國有時候也很簡單,真正公認的軍功章,就是一級功,二級功,三級功,四級標兵獎。
所謂「四級標兵拼命練、三級軍功躺着拿,二級軍功抬着上,一級軍功、、、、、、、、一級軍功燒過去!」
想要個四級標兵獎,那就要拼命鍛煉可勁表現,才有一定的機會在大比武或者是演習中獲得突出表現,才能讓上面的大佬另眼相看。
三級軍功的躺,可不是躺平,是指躺醫院!
不上戰場實打實的流血衝突中做出貢獻,可拿不到軍功。
至於二級,那就更難了,這個抬,可能是還健康的士兵抬回了被打廢了的英雄上來領獎,但更有可能是戰友們直接抬着衣冠棺木來領獎。
至於一級軍功,只有那種幾乎必死無疑的戰鬥中,做出了逆轉戰局的巨大貢獻才有一定的可能拿到。
這對於普通士兵來說是這樣,對於職業者來說危難程度也是差不多的。
畢竟,是戰爭而不是屠殺,意味着敵我雙方力量起碼是有來有回,職業者死在戰場上的比例,並沒有比普通士兵低多少。
所以,這突然出現的聖階強者是有多命硬,才能立下五次一級功還活着?
他甚至還能一步步走到聖階?
這功勞不可能是成為聖者以後再刷出來的
成為聖階,就會因為聖者公約自動成為整個人族的守護者,理論上是不干涉人族內部事物,同樣任何人也不能惡意針對或者傷害聖者--可以擦邊做點什麼,公約只是公約,總所周知,人簽訂契約的目的就是為了繞過它。
就像不久前風暴教會悍然出動聖者一樣,若不是帝國的強者拉住,知識教會除了祈禱神明保佑就只有花式挨打了。
可以擦邊,但如果是找藉口動的手,又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拿勳章掛在胸口?
縱然帝國強勢,但這樣不把聖者公約踩在腳下,作為最大得利者的帝國是瘋了嗎??
蘇魯鈍笑嘻嘻得看熱鬧,一方面來源於外掛帶來的底氣,二來是知道這小子死定了。
軍部的大佬們很護短,不只是護高層也護底層。
而這幕後黑手居然敢套路威脅一個女兵,不被發現還好,一旦被發現,他的生命就進入了倒計時!
可笑他居然還在那裏扣法律的字眼,玩弄那可笑的權術。
更不曉得在被控制之下,他把一切都說出來了。
「基博創,山岩家族的第三嫡子。」
蘇魯鈍想來想,山岩家族?沒聽過,是哪裏的小菜嗎?
娘子傳音:「他們家族起源於大山,現在的根基卻是帝國水軍,家裏有一位海軍準將。」
作為帝國軍部的大佬,又是聖階這種超人,這位老者比娘子更快想起那是誰。
然後原本就鐵青色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比起外人的欺負,作為自己人的傷害,更是讓人難以接受,那些混蛋還有沒有一點軍人的榮譽感?!
蘇魯鈍笑了笑,突然壞心眼一起,解開了控制法陣。
幕後黑手先是身體一軟直接趴在了地上,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悠悠醒來。
控制法陣在沒有加裝記憶清洗法陣時,並不會影響到記憶。
所以,很快他就一點點回想起發生了什麼?
過了好一陣子,他緩過神來,一看到站在身前的那位軍裝老者。
他分辨不出修行者的強弱,但是他會看衣服啊,那材質,絕不普通,尤其是那五個閃閃發光的一級軍功章,更是讓他腦門都嗡嗡的。
這個大佬是誰?
還是我還處於夢幻之中?
這一切都是夢?
蘇魯鈍冷冷一笑,大手一揮,一道封了大部分力量的風刃射了出來。
直接在幕後黑手身上切出一道傷口,劇痛讓他直接清醒過來。
這不是夢?!
蘇魯鈍也不開口只是冷笑着看熱鬧。
幕後黑手,看看蘇魯鈍,再看看邊上的軍裝老人,最後又看了看邊上的路人。
絕望,無可避免的絕望湧上心頭。
他都說了些什麼?
但是與生俱來的堅強支撐了他,於是他努力的想辦法找活路。
「我沒有違法,你們這是非法囚禁,惡意攻擊國家工作人員,是犯罪,快停止你們的邪惡行為!爭取寬大處理·········」
越喊越順,思路也清晰起來了。
對,他的行為都是經過專業計算的,絕不存在有任何犯法的死角。
你可以噴他不道德,但是不能說他違法--更不能說他犯罪!
沒有犯罪,他就是帝國的正規工作人員,不管對方理由多麼充分,情節上有多麼迫不得已。
非法囚禁沒錯吧?
擾亂公共秩序沒錯吧?
惡意攻擊國家工作人員沒錯吧?
對,幕後黑手很確定。
他的行為才是合法的合乎正義的,對方的行為才是違法,才是犯罪。
至於說之前那些對話?
不說在取證環節就有巨大問題--精神控制法術,在這法術控制下,說得話哪個法官會採用為證據?
幕後黑手嘴角一斜,妥了。
既然對方沒有第一時間直接殺了他,那就說明對方殺意沒那麼重。
接下來,就是先不要刺激對方,要是讓對方知道不但不能將他繩之以法,甚至等上了法庭以後,他們這種義警行為會被視為「犯罪分子」而遭到帝國打擊。
那就很難保證對方的精神穩定,要是一衝動給他一刀,那就什麼都完了。
所以,他一直只喊自己的無辜,最多加上幾句勸對方回頭是岸。
可是讓他驚喜又緊張的是,對方居然就這麼任由他大喊疾呼。
這是在做什麼?
喜歡這個掛比只想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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