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肖打算親身嘗試一番,看能否找到二者融會貫通之法。
倘若此舉得以成功,那麼肖不僅能夠獲得汲取恆星能量的本領,更能藉助這種特殊的矩陣實現能量擴張。
換句話說,太陽風帆能量矩陣最強大的地方,他只需付出一份的能量,便可爆發出數百倍的力量,
……
……
正當肖潛心閉關研發更新築基境界之際,遠在阿拉巴斯坦的草帽一夥兒歷經重重磨難,終於到達了王都阿魯巴拿。
並與克洛克達爾率領的巴洛克工作社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其中過程不多贅述,
本來毫無勝算的路飛,在克洛克達爾一通智熄的操作中,放棄了最強的果實能力選擇了和路飛比拼武道。
結果就是克洛克達爾被路飛硬生生打到失去意識,徹底暈死了過去,
路飛戰勝了不可一世的克洛克達爾,草帽一夥圓滿完成了對阿拉巴斯坦拯救。
然而,克洛克達爾的戰敗並未讓反抗軍的步伐停滯不前,甚至都不需要那些隱藏在王國軍中的內奸進行挑撥,反抗軍推翻王室統治的決心絲毫沒有動搖。
這種堅定信念前所未有,並且隨着與王都距離的拉近,反抗軍就愈發堅信,沒有國王的阿拉巴斯坦才會變得的更加美好。
更何況,革命發展至今,早已勢不可擋。
難道僅憑几句慷慨激昂的宣言,宣稱自己已經擊敗了幕後黑手,從此不必再擔心缺水問題,就能讓人們心甘情願地放棄抗爭、返回家園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當反抗軍的人數,達到兩百萬人的時候,現在他們目標早就已經不是水了。
他們想要現在想要的是整個阿拉巴斯坦,他們要將權利從王室手中拿走,
薇薇公主眼睜睜地看着敵我雙方激烈廝殺,心中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無奈。
這些人皆是阿拉巴斯坦的子民,如今卻被迫陷入自相殘殺的慘境。
自幼接受「以國民為重」教育的薇薇,此時此刻感到無比煎熬,但又無能為力。她只能跪在戰場之上,無助地哭泣着。
許是聽到了薇薇的哭泣,剛剛戰勝巴洛克工作社、渾身傷痕累累的草帽海賊團紛紛開始仰臥起坐,開始原地回血。
當草帽海賊團全體成員拖着殘破不堪的身軀火速趕到薇薇身旁,並穩穩地站定在戰場中央時。
一股無形的威壓驟然降臨,迅速將激戰正酣的雙方隔開。
「住手吧,各位!你們不要再打了,克洛克達爾已經落敗,水源會歸還給大家的!」
薇薇淚流滿面,聲嘶力竭地向反抗軍喊話,試圖解釋當前的局勢。
「如果還有傢伙沒鬧夠的話,來吧,讓我們來做你的對手!!」
就在這時,路飛也適時地挺身而出,他的話語中透露出無比的威嚴和霸氣,竟令雙方軍隊心生怯意,一時之間無人敢輕易向前半步。
畢竟,反抗軍親眼目睹過克羅克達爾的強大實力,但眼前這位戰勝了克羅克達爾,其真正實力究竟如何,他們實在難以捉摸。
因此,面對草帽海賊團的阻撓,反抗軍最終還是明智地選擇了暫避鋒芒,而非與之正面對抗。
既然路飛渴望眾人能夠和平共處,那麼反抗軍便如他所願,給予他所期望的安寧。
反正草帽一行人不可能永遠留在阿拉巴斯坦,只要稍作等待,待到他們離開之後,阿拉巴斯坦自然又會回到他們的掌控之中
於是,成百上千萬的反抗軍不僅沒有一個人離開,甚至還整天徘徊於王都周圍,反而整日裏在排兵佈陣,尋找合適的進攻地點。
至於那些來自王國軍所謂的命令,例如要求他們交出武器並當場解散等等,這些統統都被當成耳旁風。
若是王國軍膽敢採取強硬手段驅趕他們,那麼他們立刻會反咬一口,並向草帽小子哭訴道。
「嚶嚶嚶,您之前可是叮囑過我們不要抵抗啊!可現在王國軍居然還要攻擊我們,這究竟是為何呢?
嗚嗚嗚,我們已經如此渴望和平了,可王國軍為何還要苦苦相逼呢?
為何要關閉城門不讓我們進去呢?
我們就是想喝水,難道這樣也有錯嗎?
其實我們當初也是受到克洛克達爾的矇騙才會起兵反叛的啊......非得趕盡殺絕不可嗎?」
在反抗軍這一番精湛至極的茶藝展示面前,路飛徹底暈頭轉向,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與混亂之中。
路飛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團迷霧之中,茫然失措,又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一邊是自己的摯友薇薇,另一邊則是聽從他指令不再反抗、卻遭受着殘酷鎮壓的反抗軍。路飛此時陷入了兩難境地,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抉擇。
畢竟,如此錯綜複雜之事,他此前從未經歷過。
他不過是個海賊罷了,一個未曾上過學、自小與野獸及山賊為伍的野孩子,又怎能指望他去主持大局呢?
按常理說,既然路飛已擊敗克洛克達爾,並將水源歸還給這座城市,那麼雙方的矛盾理應得以化解,眾人理應冰釋前嫌才對啊!
可為何如今雙方間的敵意不僅未減,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勢呢?
這與以往所解決的那些棘手問題截然不同。
苦思無果的路飛最終選擇了放棄思考,逃避現實。
恰在此時,娜美那邊傳來消息:阿拉巴斯坦的磁力記錄工作已然完成。
於是乎,路飛當機立斷地下達了揚帆起航的命令。
原本,寇布拉希望薇薇能隨草帽一夥一同離去。
因為他已深刻體會到反抗軍那堅如磐石般的信念,同時也清楚地意識到,納菲特王室對於阿拉巴斯坦的統治或許真的會在他手中畫上句號。
因此,他下定決心要把薇薇託付給路飛一行人。
他深信,只要有路飛及其同伴們陪伴左右,薇薇一定能夠安然無恙地離開這個國度,並過上快樂無憂的生活。
可是,薇薇口頭上雖然應允下來,實際上並未上船離去,而是獨自一人佇立於岸邊,與草帽一夥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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