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剩下兩個人鼻青臉腫的掙紮起身,再想反抗的時候,已經被早等待多時的列車女乘務公安戴上了鐵手銬。
領頭那個魁梧刀疤臉還想狗急跳牆,右手不易察覺的想要摸向腰後別着的幾個木柄手榴彈,幸虧李衛軍眼疾手快,迅速的牽制住了這人的手腕。
再配合着女乘務公安一番搜身之後,別說,居然還真搜出來了不少利器。
領頭的刀疤臉足足有兩隻王八匣子,這種短槍由於保養困難且極易卡殼的緣故,鮮少有軍官樂的使用,李衛軍就曾在罐頭村民兵隊長腰間見過,只不過當時綴着個紅纓。
現在拿在手裏沉甸甸的,推出彈夾一看,滿滿當當一列的黃澄澄子彈
加上矮胖漢子的盒子炮,短槍共有四支,刺刀匕首兩把,是在這兩個年紀稍輕的倒霉蛋身上繳獲的。
要是再加上前不久被李衛軍一腳踹出車廂外的那個劫匪,這次列車搶劫,人數足有五人之多。
稍有不慎的話,別說是這一節車廂了,估計整個列車從頭到尾都要被洗劫一空。
這個例子李衛軍在前世的時候曾聽聞過,當時羅剎國崩潰,輕工業生活產品極度匱乏,所以北方邊境會有不少人冒着風險乘坐列車做倒爺。
去的時候帶上滿滿當當的衣服,首飾,火柴,電風扇,鞋襪等生活用品,低買高賣,回來的時候再從羅剎那裏拉回來紅腸,蜂蜜,大列巴。
往往來回一趟收穫頗豐,所謂財帛動人心,這群富的流油的倒爺,自然是引起了亡命之徒的注意。
所以趁着兩國列車公安換崗的間隙,一場驚詫友邦的搶劫活動秘密展開……
「同志,這次多虧了你挺身而出呀,應該是部隊退下來的練家子吧?你夫人也是膽大心細,幸虧你們兩口子及時發現了這波劫匪,不然真要是被這群人得逞,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那個級別稍高的女乘務公安,一臉感激的開口道謝,邊說邊詢問李衛軍的工作單位,說什麼都要通知鐵道部,好好的送面錦旗登報表揚。
李衛軍對這些名譽之流是頗不感冒的,可是當聽到還有物質獎勵,不由得精神一振,麻溜的把自己的工作單位和地址講了出來。
可惜,物質和精神雙重獎勵不能當時提現,必須要先擬一個章程,由這邊的女乘務公安報到鐵道總部,總部那邊在走流程找軋鋼廠的領導,把這個獎勵發放下去。
這輾轉騰挪之間,浪費的時間何其之多。
李衛軍又嫌棄有些過於麻煩,倒是一旁的姜熙鳳喜不自勝。
尤其是聽到李夫人的稱呼,更是美滋滋的笑得眉眼彎彎。
瞧她這番模樣,李衛軍心裏不由得泛起嘀咕,這姜熙鳳到底是怎麼個事兒啊?
要是沒猜錯的話,姜熙鳳的姘頭好像是姜佩佩,不喜男色,在這段時間內表現的也是一股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隔膜感。
按照一般邏輯而言,姜熙鳳的取向應該是女呀。
現在臉紅耳赤是咋回事兒?
難不成是前些天,自己那封剽竊來的情書起了效果?
李衛軍還真沒猜錯,要說在這世界,真正了解姜熙鳳性格喜好的人,也就只有表妹姜佩佩了。
更別提這倆人之間特殊的關係,無話不談,無言不說,完全就已經是肚子裏的蛔蟲。
這種情況下,姜佩佩寫的那信能不發人肺腑嗎?
就是可惜,李衛軍不講武德,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熙鳳姐,這封信你可得攔着,不然要是被李懷德瞧見了,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瞧着一門心思沉醉在李夫人這個稱呼上,李衛軍有些善意的提醒到。
李懷德對屬下固然是大方,將軍額前能跑馬,但禁不住這沉甸甸的帽子呀。
這份表彰通知,要是到了軋鋼廠那裏,李懷德估計能氣得原地升天。
孰料,姜熙鳳倒是不以為然,特意將自己的姓名圈大之後,漫不經心的回到座位。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這次到滬海,我就跟爹商量和李懷德離婚的事兒。」
「哦……」
「不對,你說什麼,你跟李懷德離婚!」
李衛軍詫異的再三確認之後,目光有些古怪的說:「按照你的描述,就因為李懷德他爹戰場上有恩於姜伯父,姜伯父所以力排眾議,讓你嫁給了李懷德,這種情況下,依照姜伯父那執拗的性子,怎麼可能同意,再者說,即使是姜伯父同意了,你總不可能跟姜佩佩結婚吧……」
面對質疑,姜熙鳳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淡淡瞥了李衛軍:「你這段時間,一直幫李懷德做事,手上應該有見不得人的齷齪事兒吧,你把這些事抖落出來,我爹那邊好商量。」
「你是說,李懷德在軋鋼廠亂搞男女關係這件事?」
李衛軍咽了口唾沫,只覺得嗓子發乾。
要是真拿李懷德不正當男女關係這事做文章的話,說不定姜熙鳳跟李懷德離婚的事兒還真有譜。
這些年李懷德跟姜熙鳳的婚姻早就是名存實亡,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李懷德對姜熙鳳跟姜佩佩的事情既不知情也不想知情,只是想維持着這婚姻關係,方便自己仕途逐步牢固。
而姜熙鳳同樣樂得這樣的平衡,對李懷德在軋鋼廠胡搞亂搞的事情,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屬於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但現在姜熙鳳乍然間掀開棋牌不玩了,將窗戶紙挑破。
沒了岳父泰山的人脈關係,李懷德在軋鋼廠得罪的那些同僚,以及被打壓的仇人,隨便尿點都夠他喝一壺的了。
「不行,我拒絕,李懷德好歹是我本家親戚,朝中有人好做官,他要是鼓破萬人錘了,我在軋鋼廠里日子可就難捱了。」
李衛軍思索片刻後,斷然拒絕了這個提議。
當準備說些什麼,卻看見姜熙鳳杏眼一挑:「懼怕什麼?沒了李懷德,我扶持着你做副廠長書記,不對,廠長書記,整個軋鋼廠自己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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