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提醒卻被當做驢肝肺,張雲振有些憤憤的瞪了一眼這兩個女強人,縱使是心中再不滿,卻不敢對兩個名門閨秀口出危言,只能略微垂下頭,低聲嘟囔了幾句。
「這是事實呀,像這種規模的賽事和訪問級別,又不是背着行李帶行軍打仗,不好吃好喝伺候着,萬一運動員撂蹶子擺爛,到時候不是給彼此難堪嗎。」
「張雲振,你剛又在嘀嘀咕咕的唧唧歪歪些什麼,夠膽量的話直接把事情擺開了說,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季小桃此刻正是一肚子委屈和惱怒,沒處發泄呢,恰逢張雲振碰到槍口上,黛眉微蹙,瞪了一眼這傢伙之後,又兀自納悶道:「說來也是奇怪,這都過去半個鐘頭了,姜熙鳳挺大一把年紀了,該不會還像個小姑娘一樣,唧唧歪歪的哭個不停吧,被人哄那麼久還沒哄好,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話音剛落,一旁的趙姨媽咳嗽一聲,面色古怪的解釋說:「小桃呀,人終有自己脆弱的一面,你熙鳳姐別看明面上是打不垮的鐵娘子,可心裏面軟弱着呢,就怕外人瞧見……」
眼看趙姨媽如此苦口婆心的幫姜熙鳳着想,季小桃只能怏怏的作罷。
又過了一刻鐘後,即使是在門外候着的季小桃都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剛準備不顧一切推門進去。
哪裏料到這個時候,姜熙鳳和李衛軍一前一後出來,看起來確實像趙姨媽所說的那樣,眼角甚至隱約能夠看到淚痕。
再加上有些柔弱的姿態,季小桃心中的疑惑頓消,不僅沒有過多懷疑,甚至還有一些幸災樂禍,在她看來,姜熙鳳也只不過是一個喜歡在外人面前逞強好勝,實際上內心跟一個普通的軟弱丫頭沒什麼區別罷了。
所以難得心情大好,嘴角略微上揚:「熙鳳姐,做人還是要靠自己,好歹也有些歲數了,要是碰到什麼坎坷總是哭鼻子,那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這要是傳到滬海那邊,指不定被那些昔日的愛慕追求者怎麼調侃揶揄呢。」
「什麼哭鼻子不哭鼻子?季小桃,你雲裏霧裏的說些什麼呢……」
姜熙鳳頗為納悶的瞧了一眼沾沾自喜的季小桃,搞不清楚這丫頭到底在嘲諷什麼。
然而話音剛落,姜熙鳳就有些難受的打了個顫,要不是李衛軍和趙姨媽及時扶住的話,險些摔倒在地。
她現在都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瘋狂,甚至說是難以置信,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李衛軍確實把這間房子的隔音效果做得出類拔萃,據李衛軍自己所講,好像是在邊邊角角的縫裏填了隔音海綿,具體細節姜熙鳳也不清楚。
但出來之後看外界眾人的反應,想來剛才的天昏地暗,傳來的動靜頗小,以至於沒丁點人疑惑。
「喲,熙鳳姐,真要心裏不舒坦就講出來,別硬撐着了,要是一直把話憋在肚子裏,到時候憋出什麼毛病,那才叫做因小失大呢,你說是不是張雲振。」
季小桃眼見姜熙鳳方才走路都有些不穩,腳步虛浮,下意識的就以為,姜熙鳳完全是心神不寧,一定是剛才哭的太動情了,以至於現在仍然悲愴。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直以局外人身份冷眼旁觀的張雲振,此刻哪能品着不出其中緣由。
心裏已經大致有了猜測,清楚姜熙鳳估計已經把正事兒辦完了,有的開始有些同情季小桃,傻乎乎的小丫頭,跟這些老狐狸玩,簡直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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