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見陳永仁安然回家,花蕾也安心入睡。
陳永仁喬裝打扮一番,準備出門干一件大事。
搶劫。
藤原近太、高柳秀吉懷疑劉建明的死是針對性的暗殺。
那自己就將這攤渾水徹底攪渾,多鬧出點動靜,讓小鬼子不得不相信,劉建明的死就是一個意外。
換上一身黑衣的陳永仁,來到一家賭場,準備先來一出黑吃黑。
雖然是做戲。
但也不能牽扯無辜的商家和百姓。
賭狗該死,開賭場的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最重要的是。
地下賭場沒有籌碼,都是現金。
搶他們。
陳永仁沒有任何心理負擔,順便還能為自己創造些外匯。
呸。
劃掉。
應該是,順便掃黑除惡,為淞滬的治安,出一份綿薄之力。
很快,陳永仁就找到自己的目標。
搶劫過程乾脆利索,前後不過5分鐘,陳永仁就完成了搶劫。
「媽的,咱們被搶了!」
「快追出去,別讓那小子跑了。」
「媽的,有人想黑吃黑!」
「沒事,老子知道他長啥模樣!」
……
一眾嘍囉如夢初醒般的追了出去,卻根本看不到陳永仁的影子。
因為容貌經過化妝術的改變,陳永仁壓根沒想遮擋。
主打一個光明正大。
反正這就是一張假臉,事後巡捕房找到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搶完這家賭坊後。
陳永仁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將搶來的大洋往系統倉庫里一丟,繼續朝着第二個目標賭場前去。
短短半小時,陳永仁就搶了三家地下賭坊。
服用兩次強化藥水的好處呈現,身後的嘍囉壓根追不上陳永仁,只能望着陳永仁的背影罵街。
除了在華界外。
外國佬開在公共租界、日租界內的金店、首飾鋪等鋪子,陳永仁也沒放過,先搶了再說。
各界值夜班的巡捕紛紛出動,卻連陳永仁的毛都沒摸到。
將日租界的一家金鋪的現金、金子一掃而空後,陳永仁這才回到家中,清點着此次收穫。
因為有系統倉庫在,所以無需擔心重量問題。
打開系統倉庫,密密麻麻的物品,羅列在一個個方格之中。
系統倒是貼心,可以直接將數據統計出來,並且將所搶的錢財,自動轉移到了小金庫中。
陳永仁這一夜也是收穫頗豐,搶劫到了150公斤的黃金,200公斤白銀。
8萬美刀、5萬法元、6萬英鎊、10萬日元、5萬大洋、30萬法幣。
翡翠、玉石、鑽石飾品更是不計其數。
媽的。
看着系統統計出的數據,陳永仁忍不住感嘆。
果然。
想發財,還是得去搶劫。
就像是之前去搶劫,日丑兩國間交易的設備一樣。
想到設備,陳永仁忽然想到,再過幾天,就是和張典他們交易餘下設備的時間。
還有諾蘭,教父這小號放出去後,有些日子沒見這雙面間諜。
也是該找個日子,讓教父這小號也去露露臉了。
第二天一早。
陳永仁出門走在路上時,明顯能感覺到路上氣氛緊張不少,抓人的告示貼的到處都是,還有巡捕正攔着行人問詢。
仔細一看告示,正是自己昨天打劫時的那張臉。
上面的懸賞金額更是高達2萬大洋。
……
陳永仁照常來到淞滬特務機關報告。
「陳桑,你來了。」藤原近太微笑道。
『事情昨天賴名澤野已經向我匯報。』
『陳永仁,忠心還是不忠心,就看今天如何報告。』
聽到藤原近太的心聲,陳永仁微微挺身,立刻將昨天和雨宮和人會面的過程,複述一遍。
當然,陳永仁向藤原近太隱去,自己知道劉建明是特務的事,而是改成自己還在巡捕房,等待藤原近太的命令。
「大佐閣下,卑職最後說的這個謊實屬無奈,只是為了引起雨宮和人對卑職的興趣,還請大佐閣下不要見怪。」
反正這倆是死對頭,不可能去見面對照情報真偽,陳永仁絲毫不擔心露餡的事。
「陳桑,這件事你做的很漂亮,我為什麼要怪罪於你呢?」聽完陳永仁的講述,藤原近太笑,擺手道:「雨宮那個笨蛋,已經開始相信你。」
「但這只是一個開始。」
「更艱巨的任務還在後面,既然他想讓你當內鬼監視我,我們也要他一點甜頭嘗一嘗。」
「如此一來,才能幫助你更快的贏取他的信任。」
「是!」陳永仁挺身道。
藤原近太越看陳永仁越順眼。
陳永仁報告的細節,和韓琛上報的無異。
尤其當他將『歸順』順雨宮和人的事說出來後,藤原近太更是對陳永仁的信任倍增。
『陳永仁並不知道,賴名澤野其實是機關內的特工,他完全可以為自己利益的扯一個謊,來欺騙我。』
『但他並沒有這樣做,這足以證明陳永仁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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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除了雨宮和人,還有一件事重要的事!』
「陳桑,你來的時候,有沒有聽說什麼事?」藤原近太黑着臉。
陳永仁點頭道:「你是說,昨夜淞滬出現一個悍匪的事?」
「沒錯!」藤原近太咬牙切齒道:「不知道從哪冒出的一個混蛋,竟然敢在淞滬搶劫!」
「不僅是公共租界,就連日租界內的幾家店鋪,也都遭到了他的毒手!」
「各租界巡捕從昨天,就一直在想辦法抓捕這個混蛋!」
「我看過筆錄,那傢伙就一個人,一支槍!」
『那幾家店鋪,我還有股份。』
『他搶的哪裏是金子,分明就是我的錢。』
『我的錢!』
怪不得這老鬼子這麼急,看來下次我得多搶一些。
「戰爭結束後,淞滬一直很平靜,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種悍匪?」陳永仁故作疑惑道。
「那群黑幫分子,也不可能膽大到去日租界打劫吧?」
「我也是這個看法,所以需要你想辦法查清這件案子。」
「想辦法弄清楚那傢伙的身份!」
想到屬於自己的金子被搶,藤原近太就一陣心疼。
「是,卑職一定竭盡所能,查清此事!」陳永仁挺身,快步離開淞滬特務機關,前往巡捕房,剛走到門口。
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穿着長衫的男人,看着門口的告示。
陳永仁下意識的打開掃描眼。
咦?
這傢伙的身份,有點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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