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趙琳姍看着這板小藥片好奇的問。
「上面沒有藥片服用指導,應該是迷藥。過會兒就知道了。」韓信展示着光禿禿的藥板說,趙琳姍這才發現上面缺了兩顆。
「剛才服務員調解的時候我偷偷放了兩片在他的啤酒里。」韓信微微一笑。
就在兩人撞上的瞬間,韓信就從那男人的口袋裏把這東西摸了出來,接着在服務員調解的時候,大家都在注意那個男人身上的沙拉痕跡時,他把藥倒進了男人的啤酒中。
韓信把藥片扔進了垃圾箱:「這兩顆藥估計夠他睡上二十多個小時了,而原本這些藥應該是會進入那個女孩的杯子裏的,至於喝下去之後會發生什麼……你懂的。」
趙琳姍愣了愣,接着一把抱住韓信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好你小子!不愧是我未婚夫!」
「說好追到之前不能上手的呢?」韓信捂着自己的臉皺眉道。
「我說的是你不能對我上手!」趙琳姍理直氣壯的說。
「行行行……」韓信無奈的嘆了口氣。
接下來沒一會兒,他們倆隔壁桌那男人就開始昏昏欲睡了。他似乎有些不解,伸手摸了摸自己口袋,卻摸了個空,當時他就醒悟過來,扭頭看向了韓信,又氣又急的說:「你這臭小子……」
韓信則是舉起雙手合十,假裝愧疚:「真的不好意思,把您的衣服弄髒了。」
下一刻,隔壁的那男人「砰!」的一頭栽倒在桌上,睡死了過去。
「阮浩,阮浩?」那男人對面的女孩推了推他,「你怎麼了?」
「姑娘,這人都結婚有孩子了。」趙琳姍提醒道,「趕緊跑吧!」
結果,接下來這姑娘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那又怎麼了?他對我好!而且他說了他會跟他老婆離婚的!」
韓信「噗!」的一口把嘴裏的飲料噴了出去,趁着那姑娘和服務生一起檢查着這男人的狀態時,他拉着趙琳姍起身:「服務員,買單!」
來到店外後,趙琳姍笑得前仰後合:「以為做了好事,結果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只能說她已經被這個男的洗腦了。」韓信嘆了口氣,「沒有主見的人就容易這樣。」
「好啦,回家吧!」趙琳姍跳到了他背上,歡快的笑道,「你不是要流汗嗎?繼續背吧。」
再次襲來的E搞得韓信有點心猿意馬的,只能想辦法轉移話題:「Lisa,你說結婚之後咱倆是住你的房子還是住我的房子呢?」
「兩套房子都差不多大,隨便了啦。」趙琳姍不假思索的回道:「咱倆住一套,另一套就租出去唄。或者把兩套都賣掉,再買一套大一點的房子。」
「要買別墅嗎?再過幾年就買得起了。」韓信笑着問,「可以把父母叫來一起住。」
「噫,不要啦,我在家都真空的,父母在不方便。」趙琳姍嫌棄的說,「買個複式樓吧,偶爾把爸媽接過來住兩天就行了。一直住哪受得了?連夫妻生活都不方便。」
「也有道理……」韓信聳了聳肩,「那好吧,聽你的。」
這時候,他懷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誰啊?」趙琳姍從他懷裏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我是他未婚妻。」
頓了頓後,趙琳姍把手機放在了韓信耳邊:「公安廳的。」
韓信接聽後,那邊傳來了霍剛的聲音:「韓老師,這次到底是幫無辜的人洗清冤屈,還是戳破真兇的謊言,就看你了。」
這就韓老師了?韓信乾笑了一下:「總之您先把資料發過來我看看吧。」
見他有正事,趙琳姍也就從他背上下來了,把手機還給了他:「走吧,去我家慢慢看。」
到了趙琳姍家裏後她就去洗澡了,而韓信則是看了看霍剛給他發來的資料。
作為刑偵顧問的好處就在於工作比較自由,他的任務是給刑偵人員提供自己的意見,並不一定要到現場。就像上次霍剛給他的那個案件,他在網上看看資料就能破解。
不過這次的案子確實和之前的都不同,因為這次的案子已經抓到犯人了,而且證據齊全,犯人將面臨偷竊、性侵與故意殺人的指控,結果多半是死刑。
只是犯人堅決不認罪,表示自己沒有殺人和性侵。
案件就發生在七天前,5月22日,周瑾市的某個出租屋內發現了一名女性的屍體,嘴被膠帶封住了。受害者名叫張詩雨,是某直播平台的一名顏值區的女主播。
發現屍體的是送快遞的小哥,他抵達時發現門是開着的,門鎖完好無損。
受害者的死因是機械性窒息,生前曾經遭受暴力毆打與性侵,因為毆打導致死者身上出現多處青腫,面部尤其嚴重,整張臉腫到連五官都看不清了。
屍體上沒有DNA和指紋,死亡時間在凌晨兩點到三點之間。
警方認定的嫌疑犯是送張詩雨回家的網約車司機陶偉,5月22日凌晨一點半左右陶偉把張詩雨送回了家,而在凌晨兩點多時被監控拍到他又折返回張詩雨住的地方,大約半個小時後才離開。
警方抓到陶偉後,在他車上發現了從張詩雨家中偷竊的、還沒來得及處理財物。
隨後,警方在張詩雨家裏的多處,包括門內外兩側的把手上、家裏的衣櫃、手機充電器上都發現了陶偉的指紋。
因為當時已經很晚了,從張詩雨回家到死亡的這段時間裏,進入張詩雨家所在的單元樓的人就只有陶偉一個人。
由於以上理由,警方認定他就是犯人。
這麼一看,確實各種證據都指向了陶偉。
然而陶偉卻死活不認罪,他堅持說當時張詩雨把手錶落在他車上了,他是去還表的。結果去了之後他發現張詩雨的家門開着,屋裏還沒人。
當時看到家裏散落的各種奢侈品,陶偉一時起了貪慾,就把張詩雨家中值錢的東西都偷走了,僅此而已,他去的時候家裏根本沒人。
「有意思。」韓信託着下巴笑了。
這時候,洗完澡的趙琳姍趴在了他背上,看着他手機上的資料說:「你覺得這個人是被冤枉的還是想抵賴?」
「從現有的證據來說,確實他的嫌疑很大。」韓信託着下巴說,「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別的可能吧,他說的是真是假,只有我現場跟他交流過才知道了。」
說着,韓信捏了捏趙琳姍嫩得快出水的臉蛋:「換衣服,咱們去公安廳那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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