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毒花早已趕到,但原霧卻讓它隱藏在暗處靜靜埋伏着,等待最佳時機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原霧身上穿着的機甲衣,防禦力堪稱max級別,竟然硬生生地承受住了血魔三四十拳的攻擊!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喂,六臂怪,你到底行不行啊?堂堂元嬰巔峰境界的高手,居然對我這個小金丹如此吃力,你該不會是靠嗑藥才提升上來的吧?」
「如果你真的沒本事,那就趕緊回去重新修煉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你看看你,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比不過,還不如直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原霧一邊靈活地躲避着血魔的攻擊,一邊毫不留情地用語言刺激他。
那血魔心中感到無比憋屈,覺得自己被嘲諷得太冤了。
如果不是莫名其妙地被那個該死的瘋子劍修劈了一劍,又硬扛了那妖植的絕招,甚至還替那死二少主擋了兩支箭矢,他怎麼可能連一個金丹期修士都無法戰勝呢?
然而,仔細一想,這個金丹期修士似乎並不簡單。
她不僅會各種符咒和陣法,而且還是個劍修。
更糟糕的是,她身上穿着一件綠色的鐵皮盔甲,異常堅固,自己拳頭都砸麻了,它還沒凹。
血魔眼神陰森,語氣充滿威脅地問道:「你究竟是誰?」
原霧微微一笑,淡定地回答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紅領巾。」她心裏清楚,絕對不能輕易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可能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血魔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紅領巾?……紅?……哼……管你紅還是綠的,和血魔族作對,你是落不到好下場的!」
「若不想死,就趕緊滾!」
「不然,我定要將你煉化成血養包!」
原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滿是不屑,冷聲道:「若血魔族都是和你一樣的蠢貨,又有何懼?」
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對血魔族充滿了蔑視。
接着,她毫不留情地嘲諷道:「說你蠢都給你留面子了,希望你能長點腦子。」這句話如同利刃一般,直接刺痛了血魔的自尊心。
然後,她繼續諷刺道:「希望你的戲可以跟你的腦子一樣少。」這句話讓血魔感到無地自容,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最後,她還不忘補刀一句:「其實有時候,我也挺羨慕你的,如果我的皮膚能跟你的腦子一樣光滑就好了。」
這句話讓血魔差點氣暈過去,他的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原霧的話語像連珠炮一般,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每句話都如利劍般鋒利,直刺血魔的心窩。
血魔被懟得啞口無言,氣得滿臉通紅,半晌才憋出一句話: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這黃毛丫頭如此不識好歹,奔着閻羅地里趕,那我就送你一程,今日這青黛山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殺意,如同一股狂暴的風暴,衝上去要將原霧碎屍萬段。
然而,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前方的原霧身上,卻忽視了背後的威脅。
原霧眼睛一亮,她知道時機已經到來。她心裏低聲呼喚道:「就是現在,珍珍!」
在後方,埋伏許久的珍毒花如同沉睡的巨龍突然甦醒。
它這一次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甚至吞下了浦不易精心煉製的半爆丹。
這種丹藥極為珍貴,可以讓服用者的修為瞬間暴漲到元嬰後期,但持續時間極短,僅僅只有一瞬!
而且,這是浦不易的獨家秘制,不會對身體造成元氣損耗。
珍毒花,只能發出這致命的一擊!
上萬條藤蔓迅速攀漲,匯聚成一棵參天大樹,形成的巨龍比之前的更為巨大和威嚴。
這條木龍的角上綻放出珍毒花自身絢爛的花蕊,它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絲縫隙,竟然蘊含着一抹似有似無的龍性。
為了確保一擊即中,原霧沒有躲閃。
她手持枯木弓,宛如一位身披綠色戰甲的戰神,毫無畏懼地正面迎擊。
她與木龍一同俯衝而下,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一個金丹如何能打敗我!」
「紅領巾你到底是誰?!!」
「啊!我不甘!不甘心啊!」血魔發出絕望的咆哮,聲音在耀眼的白光中漸漸消散。
然而,他那一絲微弱的元神卻仍然試圖逃脫,如同一隻驚慌失措的老鼠。
就在這時,煙霧中突然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攥住了這絲元神。
「咳咳……咳……」原霧身上的機甲衣幾乎完全報廢,碎成了渣,露出了半邊沾滿血跡的臉。
但她的眼睛依然明亮,閃爍着堅定的光芒。她輕輕咳出嘴裏的灰塵,目光鎖定手中的血魔元神,臉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作惡多端,天理難容!」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是對血魔罪行的審判。
「老天剛剛跟我說,死亡才是你的終點站。」原霧的眼神越發凌厲,仿佛能穿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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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最後一句話語的落下,原霧的手猛地用力一捏,那血魔的元神瞬間化為灰燼,消失得無影無蹤。
四周安靜得讓人感到恐懼,甚至連風的聲音也聽不到。
原霧眼前恍惚,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半跪在地上,用那把已經變得晦暗的枯木弓勉強支撐着自己。
「幸好……我們略勝一籌。」原霧喃喃自語道。
說完,她無力地倒在地上,仰望着藍天,感受着陽光灑落在臉上的溫暖。
此時,她心中充滿了感慨和疲憊,但更多的是一種解脫和滿足感。
珍毒花緩緩地爬了過來,它的枝丫像是有生命般地伸展着,輕輕地纏上了原霧的指尖。
珍毒花似乎感受到了原霧的虛弱,它將自己剩下的最後一絲靈力輸入給了她,希望能幫助她恢復一些體力。
隨着珍毒花的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原霧原本虛弱的身體漸漸有了些力氣。
她緩緩側過頭,目光柔和而又欣慰地看着珍毒花。
「謝謝你,珍珍,我好多了。」原霧輕聲說道,伸手輕輕撫摸着珍毒花的花瓣,像是在安慰一個孩子般溫柔。
珍毒花似乎聽懂了原霧的話,歡快地擺動着花朵,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在回應原霧的感謝。
「回去獎勵你大禮包,乖珍珍。」原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接着轉頭對珍毒花說道:「這些你先湊合吧。」
說着,原霧讓珍毒花自己從儲物袋裏掏出幾袋高級化肥,珍毒花興奮地揮舞着枝葉,扎進化肥里,然後迅速吸收。
此時,周圍泛黃的樹葉開始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宛如一場金色的雨。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和美好,仿佛所有的紛爭都已經塵埃落定。
原霧靜靜地閉上雙眼,感受着微風拂過臉頰的涼爽,聽着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享受着這難得的寧靜時刻。
她此刻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放鬆身心,忘卻所有的疲憊和壓力。
「霧!小霧!你在哪兒?」白月寒焦急地喊道。
「小霧子,霧子誒?人呢?」浦不易也四處張望着。
「你確定是這兒?」。
「嗯......恩人她不會.....」珊瑚聲音很小,帶着一絲擔憂和恐懼。
「噓.....別說這些不好的話,不吉利啊,孩子。」浦不易說。
「對不起......」珊瑚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這附近有打鬥的痕跡,小霧應該離着不遠.......」顧清宣仔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我們再往前面找找。」白月寒決定繼續前進尋找。
.........
「小....小霧!」白月寒突然停下腳步,扒開樹枝,看到了躺在地上,突然很安靜的原霧。
她被珍毒花護在中間,以她為中心,方圓三米被珍毒花覆蓋。
絢爛而危險的花叢中,原霧就靜靜的躺在中間,身上滿是血痕,機甲衣破碎.....
她看起來毫無生氣,仿佛已經死去……
白月寒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原霧身邊,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
原本那張冷艷的臉龐此時已不再淡定,眼眶濕潤,充滿了擔憂和關切。
珍毒花見是熟人,攔住他們的藤枝紛紛退縮開來,然後自己化作小小的花環,纏繞在原霧的手腕上。
浦不易、顧清宣等人也迅速沖了過來。顧清宣立刻開始輸送靈力,而浦不易則瘋狂地往原霧嘴裏塞丹藥。
「來來來,讓我也來幫忙!」燕歸南站在顧清宣身後,拖着一身破爛不堪的衣服,完全失去了進山時的體面。
他雙手放在顧清宣的背上,全力輸送靈力。
東方凌雲也沒有閒着,他協助浦不易一起給原霧餵丹藥,兩人交替着,一個人餵完,另一個人緊接着繼續。
最終,原霧竟然是被這一連串的舉動生生噎醒的。
她緩緩地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白月寒那張充滿憂慮的面容。
接着,她又看到了其他人的臉龐,每個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深深的關切與擔憂。
而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這些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帶着傷痕,就連實力強大的燕歸南也顯得頗為狼狽,顯然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
看來他們那邊也花費了不少力氣才得以解決問題,想必與我這邊的情況相似,那些高戰鬥力的血魔估計也都注入了精血發生了變異。
「小霧……你醒了。」
看到原霧睜開眼睛,白月寒緊緊地摟住她,聲音顫抖着說道:「你終於醒了!」
天知道她看到這一幕有多害怕,仿佛那一次又重演了一樣。
原霧被蒙在她的懷裏,幾乎喘不過氣來,臉漲得通紅。
「唔……月……月寒……我……要呼吸……額……唔」原霧掙扎着,白眼都快翻出來了,但她的好友卻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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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霧,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會死。」白月寒哽咽着說,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原霧嘆了口氣,沒有再掙扎,而是緩緩抽出一隻手,輕輕地拍着白月寒的背部,試圖用這種方式給她一些安慰。
過了一會兒,原霧才開口說道:「月寒,你先鬆開手,不然我就真要因為窒息而死了。」
她的聲音有些吃力,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然而,白月寒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緒當中,對於原霧的話充耳不聞。
她緊緊抱住原霧,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到一絲安心。
「小霧,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害怕。」白月寒抽泣着,突然,淚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原霧的肩膀上。
這些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滑落。
一向在人前都高冷的她,第一次露出脆弱的一面。
白月寒她一直不敢告訴原霧,她曾經在夢中夢到過兩個場景。
一個是沒有她的世界,那個世界自己仿佛木偶一般,被迫按照制定好的劇情活下去,充滿了孤獨和絕望;另一個則是原霧她死在眼前,自己卻無能為力的世界。
這兩個夢境深深地觸動了白月寒的心弦,讓她無法釋懷。
每當想起這些夢境,她都會感到無比的痛苦和恐懼,只有看到原霧活着,她才會覺得自己是真的在按照自己活着。
原霧被憋的半死,但還是繼續安慰「月寒,我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經過一番努力,等白月寒終於恢復過來,原霧才開始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你們一個個的,不是想噎死我,就是想憋死我,哼,不懷好意。」原霧還有心情打岔,開玩笑。
但也確實緩和了現場的氣氛。
浦不易第一個就接話了「嘿,你還好意思說這兒,你冷不丁的躺在地上,誰看都不都會以為你掛了,我們還沒怪你嚇唬人呢,臭霧子。」
「就是啊,我的大侄女,你可給你燕叔嚇壞了,燕叔小心臟可不好,你得給補償點精神損失費。」燕歸南也湊過來說道。
原霧切了一聲,然後倒在白月寒身上撒嬌「嗚嗚,月寒,人家好累啊,他們還欺負我,快拿你的寒冰劍扎他們痔瘡。」
寒冰劍:......神經原霧.....太可惡了!
喜歡拒絕開卷後,我在修仙界開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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