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旭臉色一沉,鼻子裏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哼,看來你還是不知道你錯在什麼地方。」
「你的道歉不代表愧疚,它只是你試圖擺脫眼前困局的手段。這樣的道歉比不道歉,更傷人,更可惡!」
「一邊待着去吧!我等着你的領導到來。我想看看你到底是誰的部將!」
吳德凱看事不好,也過來了,低眉順眼的說道:「秦縣長,一切都是兄弟我的錯,我給您認錯,安排個時間,我給您敬茶。」
「今天的事情我們就此揭過,您打了我的兄弟,就算白打了,好不好……」
他還沒說完,秦東旭就濃眉倒豎,喝道:「閉嘴!你和誰稱兄道弟呢?」
「我秦東旭站的頂天立地,走的堂堂正正,乾的都是利國利民的大事,你算什麼東西?」
「一個放高利貸,無底線暴力催收的犯罪分子!你也配和我稱兄道弟?」
「多和你說一句話,我都感覺受到了侮辱!」
「滾!」
許靜的直播還在進行呢,粉絲們聽到秦東旭霸氣的聲音,都沸騰了!
「好!罵得好!」
「他什麼人物?也配和秦縣長稱兄道弟?」
「老子最恨放高利貸的,說漲利息就漲利息,一點都不講道義!」
「秦縣長的手銬必須方陽縣的縣長親自來打開,這些小混混,小卡拉米,還是滾一邊去吧!」
幸好吳德凱看不到這些人的評論,不然他得直接背過氣去。
即便是沒看到,他也被氣壞了。
經過這麼多年的暴力積累,他已經身家數千萬,也出入豪車,進出高檔會所,經常和本縣頂尖人物談笑風生。
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跨入成功人士的行列,現在才知道,自己在秦東旭這種人眼中,狗屁不是!
他被秦東旭罵的幾乎要自閉,不禁向郝仁投去求援的眼神。
可惜郝仁也已經泥菩薩過江,又哪裏顧得上他?
時間在尷尬中一分一秒的過去。
大約二十分鐘後,兩輛警車終於風馳電掣,趕到了秦東旭家的老宅。
一個四十七、八歲年紀,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大門,一眼就看到了戴着手銬,卻氣勢昂揚的的秦東旭。
不過他沒有馬上和秦東旭打招呼,而是憤怒的沖郝仁吼道:「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我的話不好使了?」
「我剛才在電話里怎麼和你說的?為什麼還不給秦縣長打開手銬。」
郝仁立刻委屈扒拉的說道:「鄧局,不是我不想給秦縣長打開,是秦縣長不讓我打,我也實在沒辦法啊!」
如果不是許靜那邊還開着直播,剛才他真的想給秦東旭磕一個!
鄧局微微一怔,心中一聲暗嘆。
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坐上了縣長的寶座,果然不一般啊。
他沖郝仁喝道:「鑰匙給我。」
郝仁戰戰兢兢的把鑰匙給了鄧局。
鄧局這才鄭重對秦東旭道:「您一定就是秦縣長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鄧光明,方陽縣警局局長。」
「今天這件事的整個經過,我已經在網上看到全部視頻了。」
「整個事件事實清楚,證據確鑿,就是吳德凱這幫放高利貸的壞分子,暴力催收,打砸您的私有財務,並且對您進行人身攻擊。」
「您出於自衛,才打傷了他們,並且在確認他們危險性降低後,沒有繼續打擊。」
「所以,我們認為,您完全是正當防衛,不用承擔任何法律責任。」
「郝仁的處理完全就是警匪勾結,徇私枉法,在此,我作為局長,郝仁的上級,向您誠摯道歉。」
喜歡官途縱橫,從鎮委大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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