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州市常務副市長辦公室。
靳笑周狠狠的把水杯摔在地上!
發泄之後,他心中又泛起深深的無力感。
當初,他的親生兒子犯到了秦東旭的手中時,他也是這樣的感覺。
呆了片刻,他起身去了市長裴陽青的辦公室,把情況詳細匯報了一遍。
「市長,我覺得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秦東旭簡直無法無天,沒有半點大局觀!」
「為了讓正雄日化集團來我天州市,我們幾乎跑斷了腿,磨破了嘴,結果就因為秦東旭的魯莽,眼看就要黃了!」
「秦東旭完全是打着正義的名頭,行破壞之實!」
靳笑周憤憤不平的說道。
裴陽青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如果正雄日化集團真的不打算在天州市投資了,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損失。
秦東旭的確過分了!
但正雄久保違法也是事實,警察抓人,合理合法。
他裴陽青雖然是市長,但還真指揮不動漢東縣警方。
裴陽青思索片刻,道:「秦東旭既然出手,肯定是證據確鑿,事實清楚。」
「這正雄久保也是可惡,他好歹也是一個大區經理,什么女人找不到?竟然在正規酒店玩這種低劣的遊戲!」
「更可恨的是,他出手的對象竟然還是個打暑假工賺學費的貧困學生!」
「簡直混蛋!」
他停頓片刻,又道:「放棄給正雄久保脫罪的打算吧,貧困高考生,酒店打暑假工被島國鬼子欺負,這個話題本身就極具爆點,如果我們硬要為了那點投資撈人,秦東旭把這個話題捅出去,無論誰曾經為正雄久保說過話,求過情,必然都會被打上漢奸的標籤!」
說到底,一個七八億的投資,還不足以讓水松韻放棄原則,放了正雄久保。
靳笑周心中微微一聲嘆息。
裴陽青說的這些,他自然也想過,裴陽青的態度,他也預料到了。
只是始終不能給秦東旭個教訓,無法給兒子報仇,這讓他心有不甘。
他試探着說道:「市長,漢東縣的婁天正前兩天找過我,他想調離漢東縣。」
裴陽青眉毛一揚,問道:「嗯?為什麼?」
靳笑周道:「他說在漢東縣,他已經發不出自己的聲音。」
「婁天正可是縣委副書記,縣長啊!連他都發不出自己的聲音,可見漢東縣的一言堂現象有多麼嚴重了。」
「我們是不是得想辦法調整一下漢東縣的班子了?」
裴陽青笑道:「婁天正同志是發不出他的聲音,還是他始終和大勢唱反調?所以,沒人採納他的意見?」
「你不要忘了,漢東縣今年上半年的GDP,無論是增長,還是增速,都是全市第一!」
「去年同期的時候,他們還是全市倒數第一。」
「這說明漢東縣的班子工作是卓有成效的,這種情況下,我們提出調整漢東縣班子,水書記不可能會同意的。」
「更不要試圖去動秦東旭,你應該知道,秦東旭的背後不止水書記!」
靳笑周當然知道,秦東旭的背後還有個常務副省長的丈母娘!
但他還是不甘心,又道:「那我們能不能動一下漢東縣警局?」
「秦東旭仗着他上次被槍擊的事件,完成了對縣局的調整,重要崗位全都是他的人。」
「如今的漢東縣警局就是鐵板一塊,幾乎成了秦東旭的私兵!」
「而漢東縣警方,在秦東旭的指揮下,也是為所欲為!」
「我們能不能把周慶調入市局,給個治安管理副支隊長?」
喜歡官途縱橫,從鎮委大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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