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吉芹並沒有多言,只是對秘書擺擺手,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繼續關注,有新進展馬上告訴我。」
秘書答應一聲,離開了。
趙吉芹撥通了女兒許靜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耳邊就響起許靜撒嬌的聲音:「媽媽,咱們真是心有靈犀啊,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的電話就來了。」
「我給您買了一件羽絨服,周末回家的時候,給您捎回去。」
趙吉芹心頭的火氣頓時就消失的七七八八,沒好氣道:「這都大夏天了,你給老娘買羽絨服啊?你要熱死老娘啊?」
許靜呵呵笑道:「反季服裝,賠本大甩賣,買到就是賺到啊!再說了,夏天到了,冬天還會遠嗎?」
趙吉芹趕緊道:「停,停停停!拜倫老先生那麼着名的詩歌,被你這一改,全都變了味道。」
「你不用賄賂我,賄賂我,我也得說。你到底能不能管住你的小男朋友?」
「他到底有沒有腦子?」
「山口七郎無故打人,自然是不對,但解決這個問題有無數種穩妥的法子,比如直接報警。」
「你看看他現在弄的是什麼事情?要多被動有多被動!我看他職務都快保不住了!」
許靜咯咯笑道:「媽,首先我替旭子感謝您對他的關心……」
趙吉芹立刻打斷女兒的話:「得得得,少來這一套,我可不是關心他,我是關心我姑娘!」
許靜面容一整,道:「媽,女兒讀書少,你別哄我,你覺得當時旭子如果真的報了警,山口七郎就真的能得到應有的懲罰?」
趙吉芹一陣沉默。
她不得不承認,地方政府為了拿到山口集團的投資,很可能會把事情不了了之。
山口七郎也得不到應有的懲罰。
許靜聽媽媽沒有回音,便繼續道:「您看,您也不能保證吧?」
「所以,我沒覺得旭子做的有什麼不對。小鬼子就是欠揍!」
「有些的仇恨是必須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
「那種情況下,不揍他一頓,心裏就不舒坦,非得打一頓,心裏才舒坦。」
「當時如果我在場,肯定出手比旭子還狠,不把他打的跪在地上唱征服,我從此以後就不姓許,我改姓趙!」
趙吉芹被氣的不想說話了,自己怎麼養了這麼個閨女?一點都不隨他老爸,難道是隨自己?
「得得得,我們趙家可不要你這號女子!」
「他當時倒是痛快了,可是現在弄出這麼大的簍子,這怎麼收尾?」
許靜又撒嬌道:「媽,您是常務副省長,我不過一個小小的縣教體局副局長,怎麼善後你問我啊?」
趙吉芹道:「你的意思是,你們只管作,我管給你們擦屁股唄?」
許靜嘻嘻笑道:「我可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趕巧了嘛!但是,這件事肯定得拜託您老人家啊!」
趙吉芹沒好氣道:「去去去,我還沒老到成了老人家吧?」
許靜趕緊道:「對對對,是我的錯,媽媽一點都不老,媽媽永遠年輕!」
「不過這件事真的得麻煩媽媽出點力啊。我知道旭子肯定有應對之法,但是您這個常務副省長,未來丈母娘,如果一點作用都不起,不是顯得忒沒有面子嗎?」
趙吉芹便不想說話了。
喜歡官途縱橫,從鎮委大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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