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凱話音剛落,項忠實便道:「我們剛才在酒店小聚,聽說秦縣長今天定親大喜,便過來敬杯酒,秦縣長不會不給面子吧?」
這貨雖然在和秦東旭說話,眼珠子卻一直盯着秦東旭身邊的許靜看。
昨天下午在酒店門口只是驚鴻一瞥,沒能看的仔細,他便驚為天人,此刻近了仔細看,他更是感覺許靜貌若天仙,美的不近人間煙火!
他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跑到許靜身上了。
秦東旭原本只是聽說過項忠實的名字,還從來沒見過,今天算是見到了。
他原本就對項忠實沒有任何好感,此刻看項忠實看許靜的眼神,自然更加討厭。
依他的脾氣,立刻就得把項忠實趕出去!
別說和項忠實喝酒,就是多說一句話,都是對自己的褻瀆。
但是今天畢竟是他和許靜大喜的日子,不但有自己家的親戚,還有許靜家的親戚,如果鬧僵了,攪了大家的心情。
於是他壓了壓心中的不爽,道:「項少有心了,這裏這麼多人,挨個敬酒就不必了,我代表我的家人親戚,和項少喝一杯吧。」
說話之間,他往前走了兩步,就到了項忠實身邊,恰到好處的擋住了項忠實的視線。
項忠實這才戀戀不捨的把視線收了回來,皮笑肉不笑道:「那也好。」
他舉起酒杯,「秦縣長,相遇即是緣分,謹以此杯祝秦縣長和許女士訂婚大吉,永結同心,百年好合,和和美美……」
他本來還想繼續整兩個詞,顯擺自己有文化,但是腦子卻已經空了,便總結道:「嗯,一切都在酒里,幹了!」
項忠實一仰脖,半兩的酒杯,立刻就灌了進去。
秦東旭臉上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道:「謝謝項少了,我也祝項少事業有成,萬事順心。」
秦東旭也幹了。
「秦縣長是方陽人,知道咱方陽縣的規矩,敬酒要敬雙,敬單是罵人,喜宴必須最少四杯,來來來,我們走第二杯。」
項忠實一邊說話,一邊給吳德凱使個眼色。
吳德凱會意,沖站在吧枱那邊的兩個服務員吼道:「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過來給項少斟酒啊!」
「草,傻逼一樣,真不知道你們老闆平時怎麼教你們的。」
吳德凱以前沒少來酒店搗亂,服務員早就認識他了,也不敢違背他的意思,一個拎着酒瓶,一個捧着酒壺,乖乖的過來斟酒。
酒杯斟滿,項少沖秦東旭再次舉杯,道:「來,秦縣長,我們第二個,還是祝您定親大吉,永結同心。」
他一仰脖,又幹了。
秦東旭也幹了杯中酒。
然後兩人又哐哐幹了兩杯,總共四杯,每人二兩。
簡萬書見項忠實敬完了,便端着酒杯,向前一步,到了秦東旭面前,沖秦東旭舉起酒杯,笑道:「秦縣長,您不能厚此薄彼啊。」
「既然已經給了項少面子,也得給我個面子吧?」
「我也祝秦縣長和許女士定親大吉,永結同心,百年好合,和和美美。」
旁邊的項忠實不禁瞪了簡萬書一眼,心中暗罵:「草你大爺,你怎麼把老子剛才的詞重新說了一遍?」
簡萬書其實也很無奈,心中暗道:「老大,這也不能怪我啊,我就會這幾個詞,剛才你都給我說完了,我不重複就不知道說什麼啊!」
喜歡官途縱橫,從鎮委大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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