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老弟你說,我河南衛窮啊,比不了你們。就拿白天這一仗吧,大哥我要是有一萬騎兵,哪還用兄弟你親自出馬,我早就將這幫韃子趕到黃河裏餵魚了。」李隆說的眼淚汪汪,情真意切,讓楊洪有些動容。
「大哥,你到底想說啥?兄弟我是個直腸子,你有何難處說便是,兄弟全都給你辦了。」楊洪大急道。
「兄弟,你真能給哥哥辦了?」李隆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裝出一臉驚喜,抓着楊洪的胳膊說道。
「只要不違軍法,兄弟包了,大哥,你快說啊,忒不爽快!」
「那為兄可說了?」
「哎呦,大哥你就說吧,急死個人。」
「我缺騎兵教官!」
「……操,老子特媽着了這小子的道了。感情你找我喝酒又是自降身份,又是稱兄道弟,合着你是來找我要人的啊。」楊洪頓時酒醒了一半,暗暗叫苦,剛才只怪自己說話沒過腦子,被李隆帶坑了去了。
果然這些勛貴子弟沒一個省油的燈,放屁都是羅圈屁帶三個心眼的。
大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反悔肯定來不及了,人家還是伯爵,你敢說個不字?
兩個人就這樣僵在這裏,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楊洪突然哈哈哈大笑,用手指指了指李隆,一拍桌子道:「好,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李隆見自己計謀得逞,也是哈哈哈大笑,隨即他俯身低聲道:「老弟,這事兒哥哥也不白讓你幫忙,我私下裏給你留下五百匹上好的戰馬,權當哥哥給你賠不是了。」
楊洪無奈的搖搖頭道:「大哥你有缺人跟兄弟明說就行,你看看你,繞這麼大一個圈子,費不費勁。」
「哈哈哈……」
……
第二日,戰鼓雷動,一隊隊彪悍的龍威騎兵飛奔出營,趕往預定地點集結。
而韃子一方也正在快速集結,只是餓了一天一夜的韃子們此時只是強打精神罷了,一個個蔫頭耷腦,毫無鬥志。
沒飯吃,甚至武器都沒有,拿石頭和明軍打嗎?
「王子殿下,昨晚…」一個親衛打馬過來,欲言又止。
「說!」
「昨晚又有三千多兒郎跑了,而且巴特爾也…也帶着他們部族的人跑了。」親衛低着頭,不敢直視那日勒。
「什麼?」那日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此時他心裏開始慌了起來,巴特爾是他們僅剩的兩萬騎兵中建制最全的一支騎兵了。
「還有…還有巴特爾逃走時還把咱們僅剩的干肉也帶走了。」
那日勒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噴出,昏死了過去。
大戰在即,主將吐血昏迷,這仗還怎麼打?況且他們本來也沒多少鬥志。
剛拖拖拉拉集結好的韃子們一聽那日勒王子吐血暈倒,開始騷動起來。
「怎麼辦?跑吧!」一個韃子絕望的說道。
「我兒子才三歲,我家中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我不能死在這…」
「出征那天我剛把媳婦娶回來,還不知道女人是啥滋味呢。」
「兄弟,你放心,你要是戰死了,你女人哥替你照顧…」
……
此時,明軍軍陣中傳來呼陣之聲,「殺,殺,殺!」
整齊響亮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毫無鬥志的韃子們哪裏還能承受的住這樣的精神打擊,於是逃兵出現了,這玩意就像瘟疫一樣,一個跑,能帶動幾十個上百個一起跑。
韃子將領拼命揮舞着彎刀彈壓逃兵,大喊着「逃跑者死」!
可他只喊了一聲,只感覺脖子一涼,再也發不出聲音來。沒錯,他被一個逃兵從背後抹了脖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明軍這邊擔任前鋒將軍的范廣疑惑的看着對面韃子軍陣塵土飛揚,還以為韃子準備進攻了,手中令旗立刻向前劈下,第一波次攻擊的兩千龍威騎兵將士便開始緩緩策動戰馬,在勻速向前行進了一里地後,夜不收來報說對面的韃子們不知為何自潰了。
范廣也是沙場宿將,馬上意識到這種機會可不多見,於是他趕緊下令前鋒迅速分開兩翼包抄截斷韃子逃跑的退路,第二波次中路突破,第三波次兩千人將韃子們徹底分割包圍。
一邊倒的屠殺開始了,已經毫無鬥志的韃子們哪裏還有反抗的心思,沒有戰馬扔掉一切累贅的東西甩開兩條腿撒丫子就跑,可兩條腿再怎麼快也跑不過戰馬,一個韃子跑着跑着就覺得自己的頭突然沒了,身體竟然往前跑了幾丈遠才重重摔在地上。
本來楊洪定下的計策是全軍集結完畢後,在馬上先集火排槍射擊一次,然後在衝鋒的,因為韃子不戰自潰,這倒是給明軍省了節省了不少彈藥。
負責正面衝鋒的明軍將士們連平時訓練的那些馬上劈刺技戰術都懶得用了,他們直接將馬刀橫下,在潰軍中來回穿梭,就像犁地一樣,一波又一波,根本不需要用力,鋒利的馬刀所過之處人頭鮮血橫飛,直到胯下戰馬已經口吐白沫,楊洪這才下令鳴金收兵。
整整一個上午,明軍最遠追出去一百多里地,有幾個韃子跑的實在太快,後面追擊的明軍馬鞭都快抽斷了也沒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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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時有無人機,你會看到,整個戰場上到處都是躺倒的韃子屍體,還有一些韃子也不知道是飢餓導致方向感缺失,竟然跑到了黃河邊,奔騰的黃河哪裏有他們的逃生之路,後面追殺的明軍勒住馬,獰笑的看着一臉驚恐的韃子,有幾個頗有骨氣的韃子撿起地上的石塊就要衝過去和明軍拼死一搏,可他們還沒衝到馬前,就聽「啪」的幾聲,他們的半邊臉瞬間被熾熱的彈丸削去,死狀極其血腥。
「你們這些鱉孫,有種就跳啊,哈哈哈…」
「騷韃子,跳啊,正好洗洗你們身上的羊騷味,也省的一會老子砍你們頭的時候沾一身騷了…」
這伙跑錯方向的韃子看着戲耍他們的明軍,又看了看一邊的黃河,其中一個韃子突然大叫着往前跑了幾步,跪在地上嘰哩哇啦的哭喊起來。
緊接着,其他韃子也開始有樣學樣,全都跪下磕頭求饒,這讓準備拿人頭換賞錢明軍有些惱怒,一個人頭五兩銀子啊,你們居然投降了,害的老子白白損失了五兩銀子。
那日勒再次醒來時,已經在一個蒙古包里了,他的親衛拼死將他救了出來,原本五百多人的衛隊,最後逃出來的只有十幾個人了,而且人人身上帶傷。
看着圍在身邊僅存的這十幾個人,那日勒腸子都悔青了,隨即他又有些嫉妒起提前跑路的巴特爾的,要不是自己裝逼非要和明軍幹這一仗,他那日勒就憑着沒了瓦剌這一功勞,就已經能在草原上橫着有了。
自己的裝逼行為非但沒有為他換來更大的軍功,反而差點死在明軍的手裏。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狂妄自大付出代價才會明白自己當初是多麼的可笑無知。
經此一戰,韃靼部十幾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從此一蹶不振,再也沒有和大明叫板的實力了。
大明終於沒有了北方遊牧民族的威脅,大明在少年天子的帶領下,開始將目光轉向國內和深藍色的大海,開啟了新的發展篇章!
喜歡大明,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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