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四人談完,蕭靖回到後院,月季和維亞娜正在等着她。蕭鷹和蕭依凌都還沒睡,正在月季地床上爬着玩,兩個女傭也在。月季肚子越來越大。
「小王爺,你最近實在太忙了,還有不到一個月就快過年了。前兩天,皇娘在我們這,說菊四人、梅四人、蘭四人都老大不小了,大家現在都在忙着王府的事,要湊一起很難了,而且現在已經有了三個錢莊,很快又有兩家開業。現在與溫氏錢莊合辦的事還沒確定下來,元潔也到了凌河,皇娘想春節時給你把這些婚事一股腦給辦了。你覺得怎麼樣?」月季看着蕭靖邊逗着兒子女兒邊溫柔道。
「好吧。」蕭靖想想也只能這樣,畢竟大家年齡都不小了。
「你預產期什麼時候?」蕭靖看着月季肚子越來越大,有點覺得對不起月季。
「也是差不多春節那幾天。皇娘計劃讓我留在蕪州生孩子,我也就不折騰了,這裏還有許多事要處理。」月季扶着腰站起來。
「維亞娜,你怎麼安排?」蕭靖笑着問。
「我聽小王爺安排。」維亞娜調皮道。
晚上,蕭靖與月季躺在一起,兩人一直握着手。
「杜鵑,你跟她最熟悉,你原來有覺得她的異常嗎?」蕭靖問。
「真的沒有。」月季想了許久,蕭靖把遇到杜鵑詩畫的事前前後後都說了。
「我們這些跟你到胡燕的人,基本都修得了正果,只有杜鵑最可憐,孤苦伶仃的。」月季說着,夜色中就哭了起來。
蕭靖一陣傷感,安撫了一番月季,二人又聊了聊天才睡去。
第二日一早,蕭靖用完早膳,蘭貴妃還在,虞龍急匆匆走了進來。
「貴妃娘娘,殿下。」虞龍禮數依然不缺。
「舅舅坐,吃早飯了嗎?」蕭靖笑着問。
「吃了,殿下,漢州信鴿傳書。」虞龍把一張紙遞給蕭靖。
蕭靖打開一看:漢州遭不明物襲擊,死傷者數百。不明物似冰人,數量極多。
紙上所言與拖勒族傳言極像。
蕭靖冥思苦想,他還是決定要去請教下武林至尊,他們見的多,或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蕭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縹緲峰主,胡依純回去已經有八、九個月了,一直杳無音訊。
蕭靖先在蕪州待了幾日,就王冰川提出的縣衙改革以及軍事書院的建立與授課和朱雲、蔣清做了深入交流。
蕪州稅制改革的試點蕭靖又請葉佩及官府人進行了探討,雖有一些阻力,但最後大家都心裏明白,誰擋着就意味着誰滾蛋。
蕭靖忙完蕪州一切,就騎着金羽鷂鷹直奔縹緲峰。
縹緲峰上白雪皚皚,幾棵蒼松有力地伸向天空。
縹緲峰主的院子積雪一如既往掃到一側,蕭靖乘着金老大直接降到院中。
蕭靖一看,院子很安靜,一個女傭從裏面走出來。
「靖殿下,主人和小姐不在。」女傭行了個禮。
「她們外出多久呢?」蕭靖有點失望。
「有半個多月了。」女傭道。
「你過年時來吧。」女傭看蕭靖失落的樣子,補了一句。
蕭靖也不多語,直接乘金老大飛往眉山。
金羽鷂鷹直接在眉山後山草屋前降落。
「老爺子。」蕭靖直呼。
奇怪,一個人也沒有。
蕭靖又跑到前山找冷紫然,冷紫然也不在。一打聽,前兩天黎柏林、冷漠、雲彬和冷紫然下山了。
蕭靖有點失落,連續兩個地方撲空。
蕭靖只好飛回凌河。
到了凌河,已經快天黑。蕭靖回到臥雲院,元潔、菊四人正在吃飯。
白菊現在跟蕭靖混的最熟悉,所以主動上前問:「殿下,吃飯了嗎?」
蕭靖搖搖頭,白菊趕緊過去告訴青菊,青菊則立刻安排去了。
青菊原來是伺候蕭靖的大丫鬟,話語不多,但做事麻利。菊四人,青菊是老大,身材嬌小,但身材發育的充分。
一會,廚房給蕭靖獨自上了飯菜。
元潔、青菊兩人在旁邊陪蕭靖。
「怎麼不見宇文落雁?」蕭靖問青菊。
「殿下走的第二天,她很不開心,下午好像就離開了,再也沒見過。」青菊給蕭靖添了茶水。
「哦,現在凌河靖王錢莊存款多少了?」蕭靖邊吃邊問。
「有五千三百萬兩白銀,一萬三千兩黃金,比江城靖王錢莊略好,比蕪州差點。但作為單獨一個縣城,下面不管州縣,這是很意外的了。當然,這邊凌河最安全,也是新城,又是殿下大本營,很多外地富人往這裏來,這個原因很重要。」青菊解釋的很清楚。
「現在白菊她們地產公司一共貸了多少款?」蕭靖又問。
「修城牆貸了五萬兩,修路、新城基礎設施和軍事學院共貸了五萬兩。這邊石頭便宜,人工也相對低廉,成本相對低。」青菊今天話難得這麼多,看來還是提到她管的一攤。蕭靖又佩服起蘭貴妃的看人。
「青菊呀,現在凌河縣裏要設個商業局,下面有個工商科和稅收科。工商科主要登記凌河縣城有檔口做生意的商戶信息,管理整個經營規範;稅務科主要管這些商戶的納稅,要經常檢查,一旦發現偷稅就要重罰。你這裏有沒有人推薦?」蕭靖還是希望有自己的人在這關鍵部門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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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可以用紅菊,紅菊武功不錯,而且很聰明。讓她物色幾個幫手,應該可以挑此重任。」青菊道。
「嗯,我好好考慮下。」蕭靖本以為青菊會推薦黃菊,沒想到推薦了與白菊搭檔的紅菊。
「靖哥哥,你一天到晚忙,讓我幫白菊,紅菊過去商務局。」元潔看着蕭靖,有點懇求的目光。
「你是我的正妃,怎麼好出去拋頭露面?」蕭靖笑着道。
「貴妃娘娘還是你母親了,不是一樣坐鎮靖王錢莊?」元潔撇撇嘴道。
「你說服我了,那就這麼辦。明天我去見見王叔。」蕭靖笑着點頭。
翌日清晨,蕭靖用完早膳直奔縣衙。王冰川已經在安排當日的工作。
「商務局成立的籌備工作怎麼樣呢?」蕭靖笑着問道。
「已經做了幾輪宣傳了,農商並舉,缺一不可。在老城區五條商業老街作為示範區,先進行輿論宣傳。下一步實體登記在冊。我這邊正安排人整理凌河稅法,獎懲分明,納稅大戶要獎勵,逃稅漏稅要懲罰。」王冰川詳細解釋了具體的措施。
「你商務局局長人選定了嗎?工商科和稅務科人選有確定嗎?」蕭靖問。
「人選正在甄選,稅務科裏面還有個稽查大隊,專門偵查偷稅漏稅情況。」
「具體怎麼偵查?」蕭靖來了興趣。
「直接裝扮客戶,看商戶有沒隱藏稅收不報。核實的罰十倍。」王冰川胸有成竹。
「看來王叔已有具體想法。人選我給你推薦一個,最適合做哪個職務你定。」蕭靖笑道。
「哪位?」王冰川立刻問。
「紅菊。絕對人才,女人也頂半邊天,要讓女人參與工作,男女平等,從我做起。」蕭靖笑笑。
「好!就讓她做商務局局長,紅菊在錢莊幹過,有經驗。其他人選紅菊來定。」王冰川立馬拍板。
「好,一會紅菊來報道,具體你們商量。」蕭靖點頭離開。
他一定要把重農輕商勢頭扭轉過來,農商並舉,這是他第一個改革策略。商人的價值要在社會得到公認。
紅菊當天就到了縣衙,出任凌河商務局局長。紅菊的能力很快展現出來,她大刀闊斧,很快組建起了工商科和稅務科,挖了靖家軍一個小隊來成立稅務稽查隊。
工商科科長由錢莊一位掌管前廳的小伙子擔任,稅務科科長紅菊挖來了凌河的一個典吏,原來負責農業稅收的。
商業局在縣衙臨時成立,蕭靖親自書寫局名並出席成立儀式。
紅菊把所有凌河頭面人物和商業大戶都請來出席,並在縣衙擺了酒席,讓大家支持她的工作。
紅菊穿着得體的旗袍,外套貂皮大衣,身材曼妙。
蕭靖和王冰川給局長和科長親授任命函。會議主打:農商並舉,從商光榮。紅菊做了詳細的商戶登記、稅收管理說明,最後商務局全體亮相,足有五六十人,其中女人就有二十餘人。
整個活動精心安排,取得很大的成果。工商科里居然有宇文燦的兩個女兒。
中午宴席的時候,紅菊坐在蕭靖的旁邊。
「殿下,你的女人各個能幹,令人羨慕呀。」蕭光讚嘆道。
「女人本就十分能幹,只是我們以前束縛了她們。」蕭靖笑呵呵道。
「殿下,這抽一成的稅是否太重?」王火山道。
「沒有稅收支持,哪裏來錢建設凌河新城?怎麼支持書院?沒有靖家軍保護,凌河會興旺?吃水不忘挖井人,只有穩定的稅收,才能支持到靖家軍不斷地前進。」王冰川對於弟弟王火山的提問很是惱火。
「稅率的問題我們先試行,我們經過了解,一成稅收還是比較合理的。一切做起來,有問題我們再協商。」蕭靖笑道。
蕭靖忙完商務局的成立,不斷收到胡燕漢州被不明物襲擊的消息。蕭靖決定親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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