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清晨的鳥鳴一般是很婉耳的,只不過若是因此被吵醒的話倒是變成怒氣的來源了。
「啾啾啾....」「吵死了!」
一陣陣清脆的鳥鳴,將熟睡中緊皺着眉頭的塞巴斯吵醒,他猛地睜開眼來,明白的陽光卻是讓他只能用眯上了眼睛。
剛剛入眼的一片光亮,這讓前一秒記憶還停留在漆黑深夜的塞巴斯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
「什麼時候天亮了?唔... 腦袋有點昏,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怎麼完全想不起來了?」
此時記憶僅停留在進入拉麵館之前的賽巴斯,就感覺自己人生被偷走了好幾個小時一樣,莫名其妙的眼睛一閉一睜就天亮了。
「差不多就起來了,我看到你睜眼睛了賽巴斯!」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語氣冷冰冰的年輕少女聲音。
賽巴斯眯縫着眼,扭頭朝聲音來源處看去,看到了一頭仿佛在跳動的橙色火焰。
那是站在躺着的自己正上方,用一種看待動物眼神看着自己的千紗頭髮。
「喔喔千紗!你怎麼在這兒?快告訴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賽巴斯見到熟悉的人,原本心中的空洞與不安定感突然就落了下來,他掙扎着坐起身子想要去抱面前女孩的腿,卻被千紗一記掃堂腿重新踢倒在地。
「一醒來就是這副德行啊.....」千紗不爽的切了一聲,那同樣冰冷的眼神,掃向了躺在賽巴斯身邊的那兩條白花花的身體。
「咚——砰——」「啊啊啊啊——」
乾脆利落的戰爭踐踏二連擊,千紗那由於經常鍛煉而異常勻稱的大腿,把躺在地上沉睡的伊織眼球都差點踩得爆突出來。
本來不知道在做什麼美夢,嘴角掛着噁心的笑,還在流口水的伊織,就好像是在夢中突然被火車撞了一樣,絕望的聲音啞在了嗓子口,只顧得啊啊的慘叫出來,但看到站在躺着的自己面前俯視着自己的千紗,伊織的下意識就是這姑娘今天怎麼又穿安全褲。
大概是注意到了伊織的眼神,千紗額頭青筋跳了一下,原本放下的腳又抬了起來,朝着伊織的肚子又狠狠的踩了下去。
「狗改不了吃○。」千紗冷冷道。
「千紗你不要這麼說自己...啊啊啊——!!」
相較於這邊都受到了教育的兩人,耕平那小子這回反而頗顯運氣的,只是因為這兩人的慘叫而被吵醒過來,沒有承受千紗的戰爭踐踏。
「吵死個人了,大早上的就製造這麼大的噪音,真是不行啊你們。」
耕平拍拍屁股爬了起來,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褲衩,在確認自己沒有丟東西後,這傢伙瞧着還躺在地上打滾兒的伊織和賽巴斯,頓時又露出了醜惡的嘴臉來。
「話說千紗!既然你都擔心到來找我們了,既然都難得這麼好心,這麼亞撒西了,那下次可不可以換個更溫柔一點的方法來叫醒我們?」
賽巴斯忍着腹上的劇痛站起身,對着冷着臉的千紗建議道。
千紗聽了賽巴斯的建議後,額頭青筋仿佛又跳了幾下。
「呵,你以為我是想來叫你們起來的?還不是你們幾個傢伙一大清早的就躺在人家店門口裝屍體,把人家酒館的員工給嚇得不輕,我是迫不得已被奈奈華姐拜託來叫醒你們幾個,拜託你們搞清楚一點!」
直到這時候賽巴斯才注意到在千紗的身後,站着一位面容有些尷尬,穿着侍者服的中年男人。
「那個,不好意思,是因為我們白天還要做生意.....」
那酒館員工有些尷尬的說着,剛剛就是他出門打掃衛生的時候,被攔在門前三個赤條條的傢伙給嚇了一跳的。
按理說,這件事本身就是是躺在店門口,阻礙了酒館做生意的賽巴斯他們不對才是,這位員工倒也不必這麼客氣。然而在這人目睹了千紗是用如此凶暴的手段將地上的幾人給叫醒之後,他反而覺得有些對不住這三個只是喝醉了的年輕人了。
「沒事的,這三個傢伙皮糙肉厚而且不老實,畢竟昨天我們包場的時間已經結束了,今天早上屋裏還躺着那麼多酒鬼已經算是耽誤你們做生意了,實在抱歉。」
千紗轉過身來態度好像轉了個180度,10十分誠懇的朝着酒館員工微微鞠了一躬。
「啊啊沒事的,畢竟你們是在我們包場時間內喝醉的,我們這哪家酒館也不會是客人喝醉後就把人扔出去,那是以前的做法了。」
這位酒館員工趕忙解釋,一來是看到千紗如此凶暴,轉過頭來卻對自己態度那麼好,有些受寵若驚。二來是因為此時躺在酒館裏的那一群醉鬼們....嗯,以他們的體格來說,他們喝醉酒以後能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裏,只是昏睡就已經是好事了,萬一把他們驚動起來,誰扔誰還說不一定呢。
「原來是這樣,太感謝了。」千紗露出了笑容這,讓站在一旁的賽巴斯伊織他們都看呆了,這姑娘原來是會笑的啊,好久沒見過了。
似乎是被相識的人以這樣的目光注視着不好意思,千紗的笑顏只是保持了一瞬便立馬收起來,瞥了一眼後面的三人。
「你們三個,還要擋在人家門口到什麼時候?」
「喔喔抱歉。」三個人立馬老老實實的跟着千紗重新走進了酒館內。
面前是那條熟悉的長長的走廊,這回領在前面走的是千紗,然而剛剛往前進了幾步,走在前面的這姑娘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你們昨天晚上把愛菜灌醉就算了,畢竟那是在酒會上。但是你們這群傢伙把她拐走後丟到了門外,又往她手裏塞的那根棍子就自己跑了算是什麼意思?說!」
千紗突然轉身就是一番連珠炮似的質問,把緊跟在後面的三個只穿着褲衩的青年問的是一愣一愣的。
耕平從愣神中反應過來,突然一副好像受到了了巨大冤屈的模樣指着自己:
「喂喂,什麼叫我們往她手裏塞的?是那姑娘喝醉以後就像螃蟹一樣鉗着人不鬆手啊!我說千紗你就算指責人之前好歹先調查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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