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裝了御手洗君,背着兄弟們金屋藏嬌的感覺很爽吧?其實兄弟們也並不是看不得你能找到女朋友,大家都是很寬容的。」
重新上線,並在會議中打開攝像頭的野島元,對着御手洗這般說着,一張戴着黑框眼鏡瘦長的臉上,笑容相當溫暖人心。
只不過,從他後面那不斷變換的街道背景來看,好像這傢伙此時正在騎着車,正在高速移動當中。
「就是說啊,只不過是你找到了女朋友,就要做好相應的去死的準備而已,怎麼樣?大家都很好說話吧?」
第二個重新上線的山本也打開了攝像頭,他一隻手舉着手機,開着視頻通話對着自己,另一隻手拎着個棒球棍扛在肩上。
他戴着綠色棒球帽,一臉愜意的笑容,從背景看起來,他扛着棒球棍,在黑暗的街上走着,不知道是想去哪裏,幹些什麼。
「喂!我說你們幾個大半夜的這是要去哪?別亂來啊!」
御手洗相當的慌了,大家和他生活在這將近半年的時間裏,頭一次聽他語氣這麼慌張。
要是外面的伊織,能知道當年那個把他埋進土裏的御手洗,如今是這個下場,想必應該是十分的欣慰吧。
哦,差點忘了,等會兒的伊織很有可能會享受到同樣的待遇就是了。
「別緊張啊御手洗君,既然都有妹妹凌晨給你送水來了,那我們這些做哥們的,凌晨一點去給你送些溫暖也是應該的吧?」
肩上扛着棒球棍的山本,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面帶輕鬆笑容的,對着手機那頭的御手洗說道。
「別這樣啊,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吧?是賽巴斯!是賽巴斯對不對?一定是那傢伙私下裏對你們說了什麼我的壞話對吧?不要相信那傢伙啊,那傢伙嘴裏就沒實話的!」
「啊啊,好了。御手洗君我建議你還是先抓緊時間寫點東西吧,就寫你現在的心情就好。總之有什麼話,等會兒我們到你家門前的時候,你再當面對我們說吧。」
戴着騎行帽、騎着自行車的野島元,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在他劇烈抖動的鏡頭裏,塞巴斯看到他自行車後座捆着的兩把鐵鍬和一隻麻袋,大概是等會兒會用到奇妙道具。
「這個會議我看開到這裏就已經差不多了,塞巴斯君,你覺得呢?」
騎行狀態下的野島元,對着賽巴斯發起了終止會議的提議。
「啊,我覺得也是時候了,畢竟該處理的麻煩我們都已經着手在做了。那就祝願我們兩邊,都能順利完成各自的任務吧!」
賽巴斯微微頷首,身為頻道管理員的他點擊鼠標,準備把御手洗踢出去後關閉會議。
「等等啊各位,真的有誤會啊,事情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
「沒什麼誤會不誤會的御手洗君,沖繩那麼遠我們去不了,你家我們還能不知道在哪兒嗎?有什麼誤會我們上門解決,就這樣吧。」
「不要——」
在野島元的示意下,御手洗半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塞巴斯麻溜的踢出了會議室。
在吵鬧的御手洗被踢出了會議後,整個頻道內頓時安靜了不少。
「呼...如此甚好。好了賽巴斯,既然我們的計劃已經商議完畢,你們去忙你們那邊的事情,至於御手洗這邊,由我們來負責,且等我們的捷報吧。」
野島元胯下的自行車,一個急剎停下,頭一擺,好像是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他那邊的畫面中,出現了塞巴斯曾經用頭磕過的御手洗家大門,看來這傢伙的行動速度並不慢。
「呦,野島君,一起到,好巧啊!」
在野島元的畫面中,從街道的另一頭方向,赫然從遠處走來了手裏正舉着手機,穿着棒球服,另一隻手還拿着棒球棍的紅髮小棒山本,正熱情的朝這邊揮手打着招呼。
「你也不賴嘛山本,走路都能這麼快的。」野島元跨坐在自行車上,望着朝自己走來的摯友,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兩個人站定後相視,默契一笑。
「好了,塞巴斯我們這邊已經匯合,祝願你那邊也能馬到成功吧。」
「呵,我們這邊也不差的,就等着好消息吧。」
賽巴斯淡淡一笑,朝野島元敬了一禮,點擊鼠標,關閉了整個會議。
與此同時,在帳篷外。塞巴斯已然依稀可以聽見一道電動車的聲音,正在由遠及近的快速駛來。
「喔?這麼快就來了嗎?」
賽巴斯噌的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睛微微眯起,在那本沒什麼精神的眼睛裏,閃動的是那名為興奮的火苗。
「耕平君,我們這邊的任務也要開始了啊,做好準備。」望着帳篷出口處,塞巴斯露出一抹自信的笑。
「嗯,已經做好準備了。雖然相比於伊織,我更想去教訓御手洗,但沒辦法,今晚就這個吧。」
耕平在塞巴斯身後也同樣站起身,不知何時,他已然換上了他那件平日裏穿的魔法少女拉拉子聯名痛衫。
「換衣服幹嘛?」賽巴斯側頭看了他一眼。
「我要代表拉拉子審判他。」耕平一臉認真道。
「行吧,那等會兒審判的時候,你替拉拉子多打兩拳。」
「嗯,好。」
....
雖然,看起來塞巴斯和野島元所召開的這場除魔大會,似乎是花費了很多時間,然而實際上....好吧,確實花了不少時間,從剛剛伊織下游泳池踩到石子跳出來,已經過了差不多一小時的時間。
當然,花費這麼多時間的主要原因,還是要怪在不斷自爆,給伊織那頭爭取時間的的御手洗頭上。
伊織上輩子,應該是給御手洗擋過核彈吧...
不過,雖然有着御手洗捨身為伊織拖延時間。但是在外面,伊織好像並沒有多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黃金時間。
原本還躺在岸上疼的痛不欲生的伊織,被千紗和愛菜兩位姑娘,幫着把嵌在足底的石子給取了下來,隨着石子的取下,其實止住疼痛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只不過,或許是因為之前伊織的叫聲太過悽慘,以至於引起了兩位姑娘平時不會對她展露的惻隱之心,她們竟然把伊織平放在地上,開始照顧起來。
其實一開始,伊織還想着和她們倆說自己現在已經不疼了。
只不過,在感受到被當做人來對待的待遇後,伊織卻有些沉迷於這難得的溫柔鄉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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