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音這傢伙也真是的,幹嘛氣性這么小?兩句話就給人整的惹毛了。」
望着低着頭站在原地不說話的音,賽巴斯有些害怕的後退一步。但還是通過隊內語音朝着自己兩個隊友小聲吐槽道。
「就是說啊,明明這傢伙一開始自己也想作弊來着。」耕平那邊也發出了憤慨聲討。
「你們先別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這傢伙的精神被什麼詭異的東西給控制住了?你們難道忘了之前那傢伙在醫務室的時候,被我們言語刺激之下,直接變得神情恍惚了?」
作為最後一個發言的伊織,直接提出了一個讓還在抱怨的兩人直接閉嘴的新觀點。
醫務室那畢竟才是上午發生的事情,塞巴斯等人自然不會忘記。
在眾人接連的一下,當時的音就像是大腦宕機了一樣,步履蹣跚的一步一步走出醫務室的背影,幾人也還歷歷在目。
如今,再這麼結合上伊織剛才提出了猜測,三人之間又重新變得面面相覷起來。
要真是如此的話,如果音真的不是出於本身的惡意,而一直追着他們三個不放的話,那麼他們剛才商定的另一個作戰計劃,可就有些不太地道了啊....
「可惡啊,畢竟是老鄉....」
賽巴斯才這麼嘟囔了一句,在那邊陷入暴走狀態中的音,就好像是大夢初醒一般,突然抬起了頭,眼神直勾勾的看向面前三人。
說實話,這種不加掩飾的兇殘惡意,讓三人的心中都有些發毛。
「不好意思,雖然我不太理解,你們這個社團所定下的什麼規定....」
音剛剛才恢復平靜的臉上,逐漸露出了有些危險的笑容:
「不過嘛,我還是想和你們一起玩遊戲喔?」
「可惡,這是粘着我們不放了啊。」
塞巴斯安咬牙,眼下這種被人步步緊逼的關頭,也顧不上什麼要高抬一手的想法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展開作戰計劃了。
那麼就先從之前擬定的殺傷力不那麼大的,通過無聊遊戲把人逼走的方式進行吧。
三人對視一眼,不用說一字的便默契通過眼神完成了信息交流。
「很好會長大人,既然你已經做好了這種覺悟的話,那麼就請真正的開始吧!」
塞巴斯的臉上又重新露出了那股迷之自信的微笑。
接着他深呼一口氣,把手高高舉在空中,另一隻手則擋住了要出拳的右手。這樣一來就可以確定在出拳中,不會有人故意出慢拳。
音看着同樣舉起的手,並擋住自己要出什麼的三人,臉上的危險笑容退散了幾分,點點頭也同樣學着他們的動作,高高舉起了右手,又擋住自己要出的什麼。
「一、二...」
隨着塞巴斯喊出「三」這個音節,有人同時拿開自己的左手,露出了真正出拳的右手。
賽巴斯:石頭。耕平:剪刀。伊織:布。
音:剪刀。
處於下順位的伊織,對於這個比賽結果有幾分後怕,但也所幸之前大家有所交流。共同商議的這種不輸不贏的作戰計劃。
音的那邊,對於這種偶發性的事件也沒什麼在意的。只是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便收起了手,準備下一輪的猜拳。
然而,音的這種從容與淡定,在遊戲進行到第十七輪的時候,終於還是破防了。
只不過,即使是重新到了第十七次遊戲,音倒是也沒什麼提出嚴重的抗議,她只是在深吸一口氣後便迅速調整了心態,開始了第十八輪猜拳。
「那麼,大家都準備好了吧?很好,那麼剪刀——石頭...」
因為喊了17次的賽巴斯嘴巴已經很乾了,從而接替他工作的伊織,剛喊到石頭的時候,便看見了一隻粉嫩的拳頭出現在他面前,並逐漸放大。
「我讓你石頭——!」
「咚——!」
伊織的臉上還帶着不明所以的神色,然而身子就已經這樣飄到了空中,並由一種空中自由360度螺旋旋轉的姿態,整個人輕飄飄的飛起,「吧唧」一聲落在地上,腦袋一歪,暈了。
「哦呀哦呀,是我不小心手滑了嗎?」
音以一種相當造作的姿態,裝作驚訝的望着自己的拳頭,隨後便充滿歉意的望向還沒回過神來的賽巴斯,微微鞠躬:
「啊呀,還真是抱歉呢社長,等下我會帶着香純同學去醫務室的,只不過啊....」
「這種事情,我可希望不要再重複一次了喔?」
音從鞠躬中慢慢抬起身來,臉上一閃而過的,是赤裸裸威脅的神色。
「這傢伙怎麼不按常理出牌,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耕平連忙小跑過去,查看自己的隊友情況,再確認伊織沒事後,便鬆了口氣。他起身想要裝作背伊織出去喊老師藉機跑路,然而卻被更貼近門口的音給直接給拽了回來。
「那麼,我們三個的話就繼續剛才的遊戲吧?」
「可惡,看來之前的計劃已經完全不能奏效了!」
塞巴斯滿頭大汗,看着倒地的伊織,估摸着要是自己輸了的話,要是被面前這個姑娘用雞毛撣子抽一下,整個人應該會像陀螺一樣,發生地轉偏向力般的旋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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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下這種情況,自己真的還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嗎?
倒不如倒不如就順了這姑娘的意,乾乾脆脆的讓她把耕平打一頓出氣,趕緊把這事了結了,應該是更好的選擇吧?
只是不知現在來說,這姑娘是恨自己多一些,還是對於耕平的敵意更大一些,已經很難說了....
想到這裏,在巴斯深吸一口氣,眼睛也通上閉上,忽然他猛地睜開眼睛,大吼一聲:
「淦了耕平!敢不敢跟着兄弟賭一把!?」
「干就干,老子也不受這鳥氣了,要打就趕緊打吧,我躲一下算我輸!」
一旁似乎已經快要被壓力給折磨瘋了的耕平,直接大聲的附和道。
而站在他們兩個對面的音,看着他們二人,則是終於露出了自從晚上放學後自己踏入這個活動室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你們兩個的覺悟不錯,就讓我們快點來了結這事吧,其實對我來說,站在這裏也是個折磨。」
音這姑娘推了推眼鏡,竟然罕見的向二人吐露了自己的真實心聲。
看樣子,原本她的心智在三人的折磨下,也是快要達到崩潰的地步。
賽巴斯、伊織、耕平三人湊在一起,簡直是會散發出一種奇妙的力場,能夠強行拉低踏入這個立場裏的人的san值。音的san值在之前幾輪遊戲的消耗中,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然而,這場無聲中的競賽卻在自己認輸之前,被塞巴斯和耕平兩人搶先一步認輸,完成了她絕境前的翻盤逆襲。
啊,這該死的勝負欲....
現在屋裏還站着的三個人,唯一還待在這裏的理由,也就是那個虛無縹緲、莫名較上勁的輸贏而已。
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音這姑娘也算是苦盡甘來。享受到了算自己今天倒霉催的,產生了對於這勞什子「游研社」犯罪般的好奇心後,頭一次獲得了來自遊戲勝利的喜悅。
然而,對於賽巴斯這邊的兩人來說,只是這種成就感上的挫敗,對於現在精神上飽受折磨的塞巴斯和耕平兩人已經不管什麼了,現在他們只想趕緊草草了解此事,把這尊佛給送走。
因此,在塞巴斯嘶啞着開口,再次喊出「石頭,剪刀,布」出拳的時候,屋內三個人臉上的神情都是一種解脫的喜悅神情,揮出了自己的最後一拳....
...
音看着自己伸出的剪刀手,和對面同樣懵逼的兩人,伸出的兩個拳頭,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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