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超乎尋常的順利。不知是不是因為身為重度死宅的緣故,在自己的妹妹和幾個JK的懇求下,那個被捆的死死的男人竟出乎意料的好說話,直接點頭同意了讓妹妹暫時在外面住幾天。
不過作為交換條件,那個被他們齊心協力,費了好大勁兒才從床底下拖出來的男人,要和塞巴斯他們交換了聯繫方式後才肯罷休。
賽巴斯看着一臉惡寒的伊織和耕平,還是無奈的和這個男人交換了聯繫方式。
○○真噁心這句話,應該不能在這個場合說出來吧。
告別了站在門口,和他們揮手送別的奧莉薇(耕平)的哥哥。心情相當複雜的三人眾便接連趕向下一個目標。
「我說難道就非得去挨個見家長才可以嗎?就不能一聲不吭的直接跑路嗎?反正我們在這也待不了多長時間。」走在路上,伊織還是忍不住問道。
「不,按照之前安吉爾還能聯繫時給出的提示,在這個世界沒有徹底展露出敵意之前。就必須要按照我們現在這個身份的邏輯規則來行事偽裝自己的身份,否則會被本土女神發現。」
「那剛才對耕平下手的,難道不是就女神嗎?」
「還真不一定,要真是女神發現入侵者並出手的話,那麼整個遊戲就已經結束了,不會單單只用潛移默化改變他人意識這麼溫和的手段吧?」
賽巴斯面色不以為然的解釋着。
「啊...可惡,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未知的敵人?果然還是老家好啊,沒有魔法,沒有那麼多讓人頭疼的超自然事件.....」
三人就這樣邊吐槽着,邊趕着路。
即使現在是凌晨,但是因為事態緊急,賽巴斯還是踟躕片刻後,敲響了伊織家的門扉。
「叩叩——」
差不多十多分鐘後,房間大門才被從內打開。
「真是的,這麼晚了到底是誰...」
推開門的是一個帶着圓眼鏡的,看起來性格相當溫和的少女。
這姑娘一邊揉着眼睛,一邊抱怨着來訪者完全不看時間。
躲在塞巴斯身後的伊織嘴角抽了抽,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自然是沒有繼續躲着的理由了。
「姐姐...」伊織滿臉無奈的站了出來,並且閉上眼睛,似乎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香純!大半夜的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外面?還有這幾個人誰?你要不好好說清楚的話,姐姐大人我,可是會好好懲罰你喔!」
那原本帶着困意的少女,在見到走出來的伊織時瞬間眼睛睜大,在塞巴塞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如一陣風般直接衝到了伊織面前,一把死死摟住了他。
順便一提,這姑娘的個子很高,那繼承自良好基因的胸脯把伊織壓的喘不過氣來,但這傢伙似乎非常享受,一點兒反抗的意思也沒有。
賽巴斯和耕平瞅着伊織這副模樣,眼睛瞪得老大。
憑什麼就這小子穿越來的福利這麼多?
不過也還似乎不是糾結這種事的時候,塞巴斯和耕平對視了一眼,輕咳一聲,示意那個圓眼鏡的妹子注意場合。
果然,當着外人,這種過分親密的舉動,即使是臉皮再厚的人,也不會一直做下去。
「嗚哇,香純你真是越來越不乖了喔。」那妹子鬆開伊織後,輕輕地拍了下他的額頭。
伊織轉過頭來看着賽巴斯。
「伊織啊,你要是敢說你不想回去了,我和耕平,可會用比剛才暴力一百倍的程度讓你清醒回來啊。」賽巴斯直接堵回了伊織的話。
那麼既然正主都出來了,接下來也就只有談判的環節了。
...
「什麼?你們說近期因為一些事情,想帶着香純留宿?這怎麼可能!」
「果然,這才是正常家長該有的反應嗎,就算是姐姐也一樣啊。」賽巴斯嘆了口氣,準備一旦談判破裂,即使是使用聖酒,也要保證接下來眾人的集體行動。
然而就當塞巴斯準備再敷衍兩句,就使出最後手段的時候,對面那個戴圓眼鏡的妹子,也就是香純的姐姐,忽然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提議。
「對了,不如來一場遊戲吧?」
「哈?」賽巴斯正在取出聖酒的動作一滯,沒聽明白對方的意思。
「意思就是來一場簡單而愉快的遊戲吧。如果你們贏了的話,雖然不理解你們要做什麼,但既然香純都這樣要求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哦?」
那姑娘狡黠的笑着,眸子中是不可捉磨的弧光。
「這....好吧,具體是玩什麼遊戲?」雖然感到難以吐槽,但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賽巴斯也是只能順着對方的意思來,看看這個姑娘到底是想幹些什麼。
「很簡單很簡單,只是來一局簡單又刺激的雙六棋而已。」(雙六棋,日本的一種休閒類桌遊,類似於國內的大富翁,具體規則不太一樣。)
「什麼,你確定?這大晚上的....玩一局下來的話,要到天明了吧?」賽巴眼皮跳望了望屋外那漆黑一片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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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沒關係的,畢竟你們幾個是大半夜把我叫醒的吧?只是這種程度的話,就當是對你們的小小懲罰好了。」
香純的姐姐臉上依舊還是那副和藹的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落在伊織等人的眼裏,卻透露着幾分威脅的意義來。
「沒辦法,人家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玩吧?」賽巴斯無奈的嘆了口氣。
雙六級的遊戲規則很簡單,大抵是要在一張小小的棋盤上,進行一場名為人生的遊戲。
期刊中有寫着各種事件的格子,比如說創業成功/失敗,娶妻生子/離婚不是,總之就是要走遍一個人生的完整流程,最後根據一生的事跡與成就,折算成每個人的最終遊戲分數。
.....
一場遊戲下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微微亮了。
耕平在出生時,因為護士的手滑,在第一次搖骰子的時候死掉了。
伊織在人到中年時,因為離婚危機,再加上酗酒過度,也是直接Game over。
只有賽巴斯和那個眼鏡妹子,一路上有驚無險的順利到達了人生的終點,進行到了遊戲的結算環節。
「賽巴斯,體弱多病,扣除5分數。少年時成功考入○○大學,增加50分數。青年時嘗試創業失敗,手牌歸零,名下資產歸零,獲得負債,扣除80分數......」
坐在塞巴斯對面的眼鏡娘,冷酷的扶了扶自己的圓框眼鏡,幫着自己的對手一字一句的總結着分數。
「我說啊,這遊戲要不要這麼真實,聽起來也太慘了吧。」早早就淘汰出遊戲的耕平,聽到這裏還是忍不住吐槽道。
「遊戲就是遊戲,結算的數據就是每一次搖骰子的結果,這不是很有趣嗎?不管怎麼樣,對於遊戲結果,可不能耍賴哦?」
眼鏡娘不為所動,將象徵着塞巴斯一生的卡牌丟在桌子上,望了望已經逐漸亮起來的窗外,忽然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嘛——你們走吧。」
「哎,不是還沒結算完畢嗎?」
「就當是這局遊戲還沒結束好了。在我沒轉變心意之前,你們最好趕緊從我眼前消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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