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我剛才聽到他們說什麼天師。」
「哪來的天師?」
很多山賊還沒有反應過來。
「難道是,太平道的天師?!」
「呼,那不是馬渠帥的上級嗎?」
「何止是上級,整個太平道,就數他最大了!」
「那個就是天師嗎?」
眾人齊齊向陳玄望去。
只見一個儒雅的青年長身而立,左手持弓,右手握書,周身氣機鼓盪,將長袍整個灌滿!
「高手!」
「絕頂高手!」
「怪不得他能擔任天師!」
山賊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的想法已是心知肚明。
「咣當!」
一名山賊,將武器扔在地上。隨後撲通一聲跪倒,將頭搗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天師大人,我投降了!」
「咣當!」
「咣當!」
越來越多的山賊扔掉了手中的武器。
黃巾勢大,即使是普通的黃巾軍,他們都不敢輕易招惹。
黃巾渠帥馬相,在他們眼中都快是神仙人物了。
更何況站在他們眼前的是太平道天師呢!
先是晴天霹靂般的一箭,輕取首領的性命,將他們的膽子完全嚇破。
隨後又聞得天師親至,此時的山賊們已經毫無抵抗之心了。
「恭喜天師,武藝又有精進!」典韋激動地說道。
典韋身為武道宗師,怎會不明白剛才陳玄那神之一箭的含金量?
馬車四面皆是密不透風,陳玄身處馬車之內,憑空射出一箭,居然直取山賊首領!
這是何等箭術!
武藝通玄之後,居然可以盲射!
「恭喜天師!」關羽亦是沉聲拱手。
「這就是天師之威嗎?」
那些商人一個個嘴巴大張。
剛才他們只是感嘆黃巾軍精銳異常,對於陳玄本人,倒沒有什麼敬畏之心。
『可能單純是運氣好罷了,聽說他勾搭上了老天師的女兒。』
『因為有這層關係,所以張角才會傳位給他的吧。』
『若真說能力,陳玄年紀輕輕,能有什麼真本事。』
這是他們之前的想法。
可是那驚為天人的一箭,讓他們明白,他們完全想錯了!
陳玄不僅有本事,而且本事極大,根本不是他們可以想像的!
「典韋,關羽,你們兩個好好審一下這些山賊。」
「覺得可用的,就暫且留在軍中。」
「省得他們繼續為禍鄉里。」
陳玄掃視一圈,和他對上目光的人,全都垂下頭去。
「我們可以加入天師的隊伍?!」
「這簡直太好了!」
「俺老早就想投奔天師了,只可惜路途過遠。」一名山賊感嘆道。
陳玄本想鑽進馬車繼續研講太平經,聞得此言,停下了腳步。
「想要加入太平道?益州就有現成的黃巾軍,又何必非要遠求?」陳玄走到那人,問道。
「天師大人,您說的是馬相馬渠帥吧!」那人連忙說道。
陳玄點了點頭。
「天師您有所不知,馬相渠帥雖然戰功赫赫,可是。。。」那名山賊忽然止住聲音,小心地望着陳玄。
「但說無妨。」陳玄擺了擺手。
「馬相渠帥雖然戰功赫赫,可是他卻不得民心啊!」
「這是怎麼回事?」陳玄眉頭一鎖。
黃巾軍起自民間,天生就與老百姓血肉相連,一般來說,相比官兵來說,黃巾軍會更受愛戴。
可是,黃巾軍不得民心這句話,卻從一個山賊嘴裏說了出來。
陳玄馬上提起了注意。
「天師大人,在最早的時候,馬渠帥為人還算可以,我也曾是馬渠帥手中的一個小卒。」
「可是後來,馬渠帥去冀州參加了一場集會,好像是在巨鹿吧?」
「回來之後沒多久,馬渠帥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再加上,他麾下忽然多出了一支精兵,於是他更加有恃無恐。」
「精兵?」
「是啊,大概一千多人,真要說起來,可能跟這些兄弟不相上下。」山賊指向那些扮作護衛的黃巾軍士,臉上猶有懼色。
他們這些山賊都快拼光了,黃巾軍士居然毫髮無傷,簡直恐怖!
陳玄聞言頓時哭笑不得。
那支千人精兵,不正是陳玄派來的嗎?
「自從有了這些精兵之後,馬渠帥攻取城池,無往不利,很快就徹底掌握了四郡之地,目前仍在向外擴張。」
陳玄點點頭。
一直到這裏為止,他都沒有聽出馬相有什麼具體的不當之處。
「你為什麼說他不得民心?」陳玄問道,「就算他再不得民心,總比你們這些山賊好吧。」
那人聞言一窘,隨後解釋道:
「我們也就是搶搶過往的富商,那個馬渠帥,可是直接搶掠百姓啊!」
「這樣的事情,就連我們都不會去做!」山賊拍着胸脯保證。
「搶掠百姓?!」陳玄目光一凝,寒芒閃爍,他有點生氣了。
陳玄的怒意又豈是尋常人等可以承受的?
山賊打了個哆嗦,顫聲說道:
「是啊,聽說他已經自立為天子了,正在營造宮室。」
「單單是眾民間搶奪的女子,就不知道有幾百個了。」
「小人實在看不慣他的做派,這才從軍中逃將出來。」
「像小人這樣叛逃而出的,不在少數。」
陳玄怒目圓瞪,咬着牙說道:「他竟敢如此行事!」
那名山賊嚇得脖子緊縮,再也不敢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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