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蘇戰毫不猶豫地直接將江寧白抱了起來。
江寧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些驚訝,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雙腿已經盤在了蘇戰的腰上。
蘇戰就像抱孩子似的,穩穩地把人抱回了房間。
他心裏清楚,這是多一秒都不能再呆在外面了,不然老婆一生氣,今晚的福利絕對就沒了。
蘇戰暗暗想着,論一個沒有大姨媽的老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能吃肉,這種感覺就是棒棒噠。
兩人一番溫存過後,江寧白再次累得昏睡過去。
次日,江寧白緩緩醒來,只覺得渾身無力,腦袋昏沉,他十分懷疑人生。
「不是,你都不累的嗎?你是永動機嗎?」江寧白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抱怨和無奈。
「這話說的,我這天天能為你服務還不好嗎?」蘇戰也知道昨晚自己有些過分了,鬧了太久,可能把人給鬧生氣了。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歉意,眼神中卻又帶着些許的寵溺。
「我覺得你應該節制一點,為你的腎多考慮考慮。」江寧白渾身酸軟,一邊揉着自己的腰,一邊抱怨着。
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蘇戰這樣的熱情。
「沒事,我還年輕,腎也很好,比較抗造。」蘇戰滿不在乎地說道,臉上還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的話讓江寧白無語至極,不是都說現在都是脆皮大學生嗎?自家這位到底是什麼情況?
「別以後需要吃腎寶,我覺得該節制還需要節制的。」江寧白無奈地搖搖頭,試圖勸說蘇戰。
「老婆,你是不是不行?」蘇戰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讓江寧白瞪大了眼睛,差點沒被他的話給噎死。
「你說什麼呢?明明是你太過分了。」江寧白紅着臉反駁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着,房間裏瀰漫着一種既溫馨又有些尷尬的氣氛。
當然尷尬的只有江寧白,蘇戰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江寧白去上班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辦公桌上,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思緒。
他坐在辦公桌前,眼神有些迷離,腦海中還在不斷地回想着那個讓他糾結的問題。
是不是因為自己是承受方所以才不行的呢?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讓他越想越覺得不甘心。
江寧白反攻的心思再次如潮水般湧上來,他暗暗下定決心,晚上說什麼也要成功。
此時的江寧白還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深坑,他沉浸在自己的計劃中,還在沾沾自喜地自以為聰明呢。
他想像着晚上能夠成功逆襲,讓蘇戰也嘗嘗被壓制的滋味,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期待和興奮。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兩人之間的「決戰」一觸即發。
江寧白信心滿滿地準備實施自己的反攻計劃,然而,他卻低估了蘇戰的實力。
當真正交鋒的時候,江寧白再次被無情鎮壓。
蘇戰的力量和氣勢讓他毫無還手之力,他的反攻計劃瞬間土崩瓦解。
「以前都是怕你太累,所以放過你,怎麼哥哥還不知足啊!」蘇戰溫柔的聲音在江寧白耳邊響起,如同惡魔的低語。
他的氣息噴灑在江寧白的脖頸處,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我不是,我沒有,我知道錯了~」江寧白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和求饒,他現在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應該有反攻的念頭。
「哥哥,錯了就得認罰呢~」蘇戰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戲謔和霸道,他不會輕易放過江寧白。
「我真、真知道錯了~」江寧白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他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最後,在蘇戰更加兇猛的「教訓」下,江寧白哭着睡着了。
他的臉上還掛着淚痕,模樣既可憐又讓人心疼。
而蘇戰看着江寧白的睡顏,心中湧起一股柔情,他輕輕吻了吻江寧白的額頭,然後緊緊地將他抱在懷中,也進入了夢鄉。
次日,周六,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然而江寧白卻絲毫沒有感受到這份愜意。
因為他不需要去上班,而蘇戰為了懲罰他總有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所以一整天兩人都在臥室里,沒有出來。
江寧白此刻的心情無比複雜,他現在只想趕緊去上班,想儘快離開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地方。
「你太過分了!」
江寧白趴在床上,雙腿微微顫抖着,手臂也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乖,吃點東西,恢復下體力。」蘇戰的聲音溫柔而又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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