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廣場上充滿了歡聲笑語,之前的尷尬和困惑也在這歡樂的氛圍中漸漸消散。
飯後,敖戰實在是拗不過大家的熱情,被一群獸人簇擁着來到了大巫的山洞。一路上,敖戰心裏是又無奈又覺得好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敖戰,喝了這個就會好的吧。」大巫一臉神秘地遞過來一碗藥,那藥看起來綠油油的,還散發着一股說不出的奇怪味道。
敖戰心裏暗暗吐槽,這大巫真的連赤腳醫生都不如,脈都不把就讓喝藥。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是強壯的獸人,喝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應該也沒事。
於是,一咬牙,一閉眼,一口乾了那碗綠油油的藥。
喝完後,他只覺得嘴裏一陣苦澀,胃裏也有些翻騰。但他還是強忍着不適,帶着甄沐白回家了。
一回到山洞,敖戰就把甄沐白抱了起來,眼神中帶着一絲危險的氣息,說道:「老婆,我不在家的這幾天,你就是這麼造謠的?」他的語氣中帶着些許不滿和委屈。
「我沒有,他們誤解我的意思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甄沐白急忙解釋道,他現在真是感覺有口說不清了。
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敖戰凝視着甄沐白,目光中燃燒着熾熱的渴望,他緩緩湊近,氣息熾熱而紊亂,將甄沐白輕輕擁入懷中。「老婆,我不在家的這幾日,你怎會傳出這般言語?」他的語調低沉而略帶危險,話語間噴吐的熱氣拂過甄沐白的耳畔。
「我沒有,是他們誤解了我的意思,我今日才知曉此事。」甄沐白急切地解釋着,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奈。
「老婆,難道我在你心中如此不堪?我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你,可你卻……」敖戰的聲音中透着深深的委屈,他的目光中閃爍着複雜的情感,有渴望,有不滿,更有難以言喻的深情。
說罷,敖戰不給甄沐白絲毫反駁的機會,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大巫給的那藥……此刻,他心中的渴望如同燃燒的火焰,愈演愈烈。
他猛地低下頭,熱烈而霸道地親吻着甄沐白,那吻猶如洶湧的潮水,一路席捲,讓甄沐白瞬間陷入意亂情迷之中,無法自拔。
「不行,老公,我錯了……」甄沐白在迷亂中帶着一絲驚惶,試圖抗拒。
「獸人的體魄強健,塔塔不也安然無恙麼?」敖戰此刻已全然不顧,他仿佛被某種強烈的情感驅使着,只想將自己的熱情與渴望毫無保留地宣洩出來。
隨後,山洞中瀰漫着濃郁的曖昧氛圍,交織着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甄沐白的哭泣求饒聲與尖叫聲不時響起,在這靜謐的空間裏迴蕩,更增添了幾分旖旎。
敖戰沉浸在這前所未有的愉悅之中,而甄沐白則如同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殘過的嬌花,疲憊而無力,心中暗暗想着,等恢復力氣,定要好好「教訓」敖戰。
然而此刻,他卻只能在昏沉中無奈地任其擺佈。
敖戰望着漸漸破曉的天色,心滿意足地抱起甄沐白,溫柔地為他清洗一番後。
才擁着他一同進入了夢鄉,這一夜,註定成為他們之間一段難以忘懷的熾熱記憶。
次日傍晚,天邊的晚霞如醉人的畫卷,將整個世界都染成了橙紅色。
甄沐白終於在飢餓的驅使下,緩緩地從沉睡中甦醒過來。
他的腦袋還有些昏沉,意識逐漸回籠後,昨天發生的一幕幕如同電影般在腦海中不斷放映,他的臉瞬間變得如同天邊的火雲般緋紅,滾燙的熱度似乎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哼,敖戰這個王八蛋,他是真想做/死我。」甄沐白嘟囔着,每說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稍微一動,就感覺渾身的肌肉像是被無數根針扎着一般疼痛,那種酸痛的感覺讓他不禁想起了塔塔平時走路的樣子,此刻他終於深刻地體會到了那種滋味。
他懊悔不已,都怪自己那張嘴太賤了,沒事兒瞎逞能,這下可好,遭了這麼大的罪。
就在這時,敖戰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甄沐白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那表情既可愛又呆萌,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敖戰的臉上立刻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手裏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瘦肉粥,柔聲說道:「老婆,你醒了,快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說着,他便坐在床邊,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粥,輕輕地吹了吹,然後送到甄沐白的嘴邊。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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