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是兩神長久的沉默,他們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未知命運的迷茫,又有對這突如其來變故的憤懣。
而當他們終於從這複雜的情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卻驚愕地發現自己已然置身於一個狹小而封閉的空間之中,四周一片漆黑,仿佛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
「雌君,今日這兩個崽子有沒有折騰你啊?」在那溫馨的房間裏,顧戰滿臉慈愛地撫摸着白米爾已經凸起很高的肚子,眼神中滿是寵溺與溫柔,那雙手仿佛帶着無盡的魔力,在肚子上輕輕摩挲着,愛不釋手。
「雄主,這蟲崽距離有意識還早着呢,現在都還尚未成型。」白米爾微微側過頭,看着顧戰那痴迷的模樣。
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對於顧戰每日都會重複的這個問題,他早已習慣,並且總是會耐心地給予回答。
「雌君,醫生蟲可是說過,我們可以適當進行一些輕運動的,這對崽子的成長有益。」顧戰的眼中閃爍着一絲別樣的光芒,話語中似乎隱藏着某種深意。
實則,醫生確實提及過,雄蟲的J//Y對於懷着蟲蛋的雌蟲而言,堪稱是絕佳的補品。
「醫生蟲所說的輕運動,你那做法可算不上……」白米爾的話戛然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一想起過往的那些經歷,他的臉頰便不自覺地微微泛紅。
畢竟,每一次與顧戰的親密互動,都讓他被折騰得「半死不活」,那種感覺既讓他有些難以招架,卻又在心底深處隱隱有着一絲別樣的甜蜜。
「我這次必定會注意,保證輕輕的~」顧戰壞笑着說道,而後兩人便沉浸於那溫柔的溫存之中。
而此時,在白米爾肚子裏的蟲崽卻滿心無語,仿佛在心中吶喊着:「真 TM 服了這兩個老六!!!」
他們在這小小的空間裏,雖然不能出去,卻似乎也能感受到外界那微妙的氛圍,只能無奈地等待着誕生的那一刻到來,去迎接屬於他們的新奇的經歷。
自那日起,顧戰偶然間領略到了那難以言喻的美妙滋味後,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開始天天纏在白米爾的身邊,滿心渴望着能再次重溫那份獨特的親密與溫馨。
夜幕降臨,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為一切都披上了一層朦朧的銀紗。
兩蟲正沉浸在那溫柔的溫存之中,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二人。
然而,就在這最為私密的時刻,白米爾腹中的蟲崽們卻像是被驚擾的小獸,終於忍無可忍地在那狹小的空間裏劇烈翻轉起來。
「雄主,雄主,快停一下~」白米爾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與急促,在這靜謐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突兀。
顧戰彼時正沉醉在那濃烈的情感旋渦之中,滿心以為白米爾這沙啞的呼喊不過是情難自抑時說出的動人情話,哪裏能想到其他。
「雌君,乖一點。」
… …
直至一番雲雨過後,顧戰才發現白米爾已然疲憊不堪,癱軟在那裏。
「雄主剛剛蟲蛋在動,我讓你停下來,你怎麼不聽啊!」白米爾忍不住抱怨道,眼神中帶着一絲嗔怪與不滿。
「額……你當時並未說是蟲蛋在動啊!」顧戰撓了撓頭,神色間有些心虛,他趕忙伸出手,輕輕摟住白米爾,將另一隻手緩緩放到他微微凸起的肚子上,小心翼翼地疏導着精神力,試圖安撫那些躁動不安的蟲崽,同時也在彌補自己剛剛的疏忽。
此時,被困在白米爾腹中的暮滿心無奈,只想着這樣煎熬的苦日子究竟何時才是個頭。
在這無盡的煩悶之中,他下意識地運用精神力,向着外界的顧戰發出了一個微弱的招呼。
「臥槽~剛剛蟲崽回應我了!」顧戰頓時大驚失色,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難道剛剛自己和白米爾所做的私密之事,全都被這兩個尚未出世的崽崽知曉了?
一想到這裏,他的心中便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慌亂。
他並非是因為害羞而如此失態,而是仿佛有一種自己最珍視的寶貝——自己的老婆,被旁人窺視了一般的崩潰感。
「所以自己剛才是演了一個活春宮嗎?」顧戰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着一絲絕望與懊惱。
「雄主,活春宮是什麼?」白米爾一臉迷茫地看着顧戰,對於他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和怪異的反應感到十分不解。
喜歡快穿: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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