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的東西挺多的,直到拍到了晚上五點多才中途停止,給予大家中長休息吃飯的時間,而冊子上的拍賣品也才堪堪拍了一半,然而秋月已經有點看膩了。
其實一開始她還是很興致勃勃的,十分新奇的看着下面的拍賣,結果看到四點多的時候她就有些無聊了,主要是這拍賣下來並沒有她想像中那麼激情四射熱火朝天或者是有小說中那種有人搗亂的事情發生之類的,她自己本身也對拍賣品不怎麼感興趣,這也導致了她看久了直接就是膩了。
張馹山從始至終都陪坐在一旁,他的注意力也一直都在秋月身上,他是真的沒想到,秋月是真的對那些女人都喜歡的漂亮珠寶飾品完全不感興趣的,最多也就是感嘆兩聲好看,但是完全沒有想要拍下的想法的,到後面開始拍賣古董的時候,她也只是好奇的看了看,然後就沒有了。
上半場的拍賣會結束後,張馹山就帶着秋月去吃了晚飯,吃完後卻並沒有帶着她回去包廂了,而是帶着她回到了樓頂,秋月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不去看拍賣了嗎?」
「我看秋月小姐似乎是對拍賣不怎麼感興趣啊,剛剛都已經無聊的開始數飯店樓頂的裝修柱子了。」
張日山坐在了沙發上,好笑的抬眼看向秋月,然後伸手示意她坐下。
秋月臉一熱,頓時有種被人戳穿了的尷尬感,她心虛的目移了一下,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道:「嗯……確實是無聊了,感覺和我想像中的拍賣會有些不一樣,挺,挺文靜的。」
張馹山面露好奇:「哦?那,秋月小姐想像中的拍賣會,是什麼樣子的。」
秋月垂眸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道:「我以為會很熱鬧的,拍賣的人爭先恐後的喊價拍賣,甚至能爭的頭破血流的那種。」
張馹山啞然失笑,他指了指地板,道:「這裏可是新月飯店,怎麼可能會有人敢這麼無禮競拍的,所以你想看見的場景怕是沒辦法出現了。」
秋月下意識的嘟囔道:「那可不一定。」
「嗯?秋月小姐說了什麼?」
因着聲音太小,張馹山並沒有聽清楚秋月說了什麼,下意識的問道,秋月反應過來,連忙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有點小失望。」
而直播間裏,看過全篇文的張啟靈勾起唇角笑了起來,一旁的黑瞎子就不一樣了,他直接敞開了大聲嘲笑起來。
「哈,這張馹山怕是不知道,幾十年後會有幾個人來砸場子,裏頭還有一個是他族長,點了天燈不付錢,搶了拍賣品就直接跑路了。」
黑瞎子笑的直拍張啟靈的肩膀,張啟靈抬手就把他推到一邊去,黑瞎子順勢倒在地上笑出了眼淚。
張馹山聽見秋月說失望,他無奈笑着搖了搖頭:「倒是讓你失望了,實在是抱歉。」
正當秋月想說不是他的問題時,外頭有人敲了敲門,張馹山和秋月皆是愣了一下。
秋月戴上了兜帽,而張馹山則是開口讓人進來。
進來的依舊是飯店裏的服務員,他的手裏端着兩罈子紅紙泥封的酒,走到張馹山前將酒放下後躬身道:「會長,這是樓下婁老闆送來的,說是為感謝上次會長您的恩情所特意帶來的,說什麼也要請您收下,算是他的一份心意。」
張馹山頓了頓,道:「我知道了,替我和他說一聲客氣了。」
服務員應是,倒退了一段路後才轉身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關上了門。
秋月在服務員走後再次掀開了兜帽,好奇的看着那兩罈子酒,道:「酒?你喝酒嗎,怎麼報恩是送酒來。」
張馹山伸手拿起一壇看了看,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封口,道:「我喝,但是不常喝,這婁老闆是我之前隨手救下的一位釀酒廠的老闆,這兩罈子酒怕是他先前提過的,壓箱底的陳年好酒,他總共也就三壇,為了報恩居然直接就送了兩罈子來。」
秋月瞭然的點了點頭,看見他拿着酒在端詳,秋月頓時有些好奇道:「酒是什麼味道的啊?真的是辣的嗎?」
張馹山聞言抬眼,有些意外她的問題,他道:「酒有很多種,味道也有很多種,你沒有喝過酒嗎?要不要試試看,正好這酒也可以開封了。」
秋月微微睜大眼睛:「開這個嗎?可是這個不是壓箱底的酒嗎?如果要喝的話,給我嘗嘗普通的酒好了,我不會品酒,可別浪費了這麼好的酒。」
張馹山輕笑了一聲,將手中的酒重新放回桌子上,起身走去隔壁的食廳拿來了兩個酒杯,他漫不經心道:「酒就是用來喝的,哪有什麼講究,更何況,普通的酒,可配不上我張馹山的恩人。」
他拿着酒杯重新坐了下來,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後,直接拎起一罈子酒拆封,秋月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他把剛剛說的陳年好酒給開了,倒在了兩個小酒杯里。
伴隨着清透如水的酒液倒出來,一股濃郁的酒的味道一瞬間就瀰漫出來,秋月嗅着這個味道,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這還沒有喝呢就已經覺得有點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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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馹山並沒有倒太多,只是小半杯的量,他將封口蓋回去後,將兩壇酒拎到了桌下,隨後起身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秋月小姐,請。」
這酒倒也倒了,秋月也不能說給他倒回去,再加上她確實很好奇酒是什麼味道的,便伸手端起了杯子。
秋月之前在現世的時候只喝過啤酒,而且在她的印象中,她那次喝完後直接就睡着了,第二天才醒來的,完全沒什麼印象是啥味道的,如今放在她面前的還是真的酒,不是之前喝的啤酒,她更好奇是啥味的了。
張馹山同樣端起了酒杯,朝着秋月微微示意了一下就送到了嘴邊抿了一口,秋月瞧見他喝了,便也不再猶豫,學着他也送到嘴邊喝了一口,結果剛入口的第一秒,秋月直接就是後悔了。
酒在入口的一瞬間,極其強烈刺激的辛辣就從舌尖迸發出來,仿佛有一團火從舌尖燒到了喉嚨,火辣辣的燎火感讓秋月頓時就被辣的眼淚直接飆出來了,她連忙將那杯酒放回桌子上,嗆的連連咳嗽,整張臉幾乎是眨眼間就紅了起來,眼眶裏豆大的淚珠不斷滾落,她帶着哭腔的聲音控訴道:「嗚,好辣,不好喝,哈,舌頭,好疼,好辣……」
張馹山看見秋月反應這麼大,頓時就愣住了,在聽見她說好辣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後快步的走去食廳給她倒了杯溫水,等他端着水回來的時候,秋月已經滿臉通紅的不像話,雙眼撲撲直掉眼淚。
「對不起,我沒想到這酒會這麼烈,快喝點水吧。」
張馹山將溫水遞到了秋月面前,很是抱歉的說着,可等他端了好一會都沒見秋月接過,張馹山頓時就感覺有點不妙了。
他俯下身來,看向秋月的那雙眼睛,當看見那雙漂亮極了的美眸被蒙上一層迷離的水霧,目光朦朧呆呆的看着前方時,張馹山直接就是一呆。
合着,眼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人兒,是個一杯倒啊?
他低頭看了一眼秋月身前道酒杯,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倒的份量。
得,甚至還沒有一杯呢,這才一小口。
直播間裏的人看見秋月醉了之後都面色一變,其中張馹山更是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死死的盯着屏幕里的那個張馹山,恨不得把他拽過來換自己過去。
而這邊,張馹山將手中的水杯放在桌上,抬手在秋月面前輕輕晃了晃,試探着她的反應:「秋月小姐,你還好嗎?」
聽見熟悉的聲音,秋月緩緩轉過頭來,美眸迷離恍惚,端詳了他好半響才看清楚他是誰,聲音軟綿綿的,帶着熟稔道:「馹山,是你啊,好久不見呀~」
張馹山愣了一下,這個語氣,怎麼有點不對勁。
他嘗試着微微用疑惑的語氣道:「好久,不見?」
秋月聽見他這個問聲,眨巴了一下眼睛,不點自紅的軟唇癟了癟,抬起手來抓住了他的手,輕輕搖啊搖,像是在撒嬌一樣:「你是不是,是不是生氣啦,對,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唔,故意不來找你們的。」
張馹山被秋月抓住手時再次愣了愣,那柔軟無骨的小手就直接這麼握住了他的手,而她的語氣更是古怪,好像以前兩人認識一般,還有她所說的「你們」,難不成還不止認識他一個?
而此刻直播間裏的張馹山已經快要炸了,他瘋狂打字。
張馹山:群主!群主!放我過去!月兒她認錯人了!快讓我過去!!快讓我過去啊!!!
云云吹着口哨慢悠悠的飄走,假裝裝看不見。
啊,云云我啊,突然瞎了捏。
而被秋月拉着手的張馹山腦中此刻正瘋狂風暴着,一時間沒有給秋月回應,秋月見他不理自己,眼中淚水逐漸溢出,她鬆開了抓着他的手,轉而猛的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撲進他懷裏。
張馹山瞬間瞳孔一顫,一個不慎被她撲倒跌坐在地上,而秋月就軟綿綿的趴在了他身上,她眼淚啪嗒一下就砸落在他臉上,她抽泣一下道:「你,你別生氣嘛,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不來找你們的呀,你不要不理我呀……」
直播間裏——
張奇山:群主!云云!!你在哪!快讓我們過去!
張馹山:群主!!你看看這,快放我們過去啊!
張曉魚:月兒喝醉了,快讓我們過去照顧她啊!
除了急的瘋狂扣字發彈幕的三人,其他人也臉色不是很好,他們看着屏幕里軟綿綿撒着嬌的秋月,恨不得被撒嬌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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