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朱瞻基也沒有過來,靈芝她們正發愁這怎麼和胡善祥解釋的時候,胡善祥反而是看了會書,什麼也沒說就準備安置了。
幾人給胡善祥松髮髻和寬衣的時候都不敢說話。
等退出去以後,幾人商量要不要把昨天太孫殿下來的事情和胡善祥說。
「靈芝姐姐伺候主子最久,脾氣自是最了解的,您說這事咱們該怎麼辦啊,一邊是娘娘,一邊是太孫殿下,一個都得罪不起。」斐然焦急的問。
靈芝也是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說,她自是了解姑娘脾氣的,「可是這兩人到底為什麼鬧彆扭的,咱們也不清楚啊?」
「靈芝姐姐說的是,這事情我們都沒搞清楚。」雁南附議。
「你們真是,要把人急死,你們不說我說,真是的。」斐然向來着急。
「行了,娘娘現在都睡下了,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另外兩個人急忙拉住她。
次日一早
「你們今天一個個這副模樣有什麼事說吧。」胡善祥看她們一大早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終於等到機會,三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麼開口,胡善祥看她們這個樣子,只好點人回答,「現在給你們機會說了,怎麼一個個的又說不出來話了,既然這樣,那靈芝你來說吧,你這丫頭平時不是話挺多的。」
「奴婢……那個,就是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靈芝慢吞吞的說。
胡善祥向來不喜歡旁人如此說話,想說便說,不想說就不說,非要當講不當講的推給旁人,聽到這接下來的話都不想聽了。
不過她又想了想,能讓她們這麼為難的,只可能一種情況:「這事是有人不想讓我知道?」胡善祥猜測一下。
三人滿眼震驚,紛紛點頭。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不必說了,那人既然不想讓我知道,那我也不想聽。」胡善祥也不為難她們,該她知道的,自然會知道,不該知道的,她也不必有那麼多好奇心知道那麼多事情。
「娘娘就一點也不好奇嘛?」
「不好奇,行了,時辰差不多了,該去請安了。」胡善祥起身催促道。
幾人見胡善祥這般模樣,也只好閉口不言。
柔儀殿內
「給太子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哎呦,快起身,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你現在身子重,這些和虛禮就免了。」太子妃自然是立馬讓人把她扶起來。
「現在身子還不重,這些事還是可以做的。」
「你呀,快坐着。」太子妃拉着她的手,「快讓本宮看看,最近怎麼樣,這臉色瞧着有些不太好?可是哪裏不舒服?」
「許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
「你現在要多休息才是。」
「娘娘說的是。」
過了兩日,朱瞻基還是沒有過來,胡善祥這幾日一到傍晚就開始吐,剛吃下去的東西都吐出來了,靈芝她們看着都心疼。
「殿下一聲不吭的就不來看娘娘,虧的娘娘辛辛苦苦給她生孩子,真是天下男人沒一個好的。」斐然看着胡善祥吐的臉色蒼白的模樣說。
「你這丫頭口氣挺大。」突然從外面傳來一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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