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觀拿着手中的白蠟,將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七根蠟燭在前面,剩下兩根則是在後面。
這裏面頗有講究。
一旁的林紹軍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問道:「小同志,要不要我們幫忙擺佈一下?」
他看着葉觀獨自忙前忙後,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聞言,葉觀卻是擺手道:「那倒不用,這方面我來就行了。」
「大師不用客氣,需要搭把手隨時開口就行了。」林紹軍接着道。
葉觀搖了搖頭,隨後解釋道:「設壇的規矩很多,旁人容易犯沖。」
設壇可不是尋常的做法佈陣。
講究很多,忌諱也有不少。
當然,具體的忌諱跟法脈也有關係。
一些嚴厲的法脈,設壇的時候必須要遵從規則,否則輕則折壽,重則身亡。
周圍幾人不明覺厲,只好退到一旁。
眼前。
葉觀手中搭建着簡單的法壇,隨身攜帶的令牌高供。
隨後將一旁的燭台徹底擺佈好。
很快,法壇上面的佈局已經完善的差不多了。
就在葉觀佈局之際。
一旁的中年男子漫不經心,心中在思考剛剛那一通電話。
不知為何。
他總覺得這個電話來的時機很奇怪。
壽宴還沒散場的時候,老三便帶着『助手』一聲不響的離開。
結果幾小時過去了,才打電話說要送送他們。
他越想越覺得反常。
思索片刻,他碰了碰林建業的手臂,輕聲詢問道:「大哥,你跟老三是不是又有什麼矛盾。」
「你問這個做什麼?」
林建業皺眉,抬眸望向對方。
中年男子拿出手機,晃了晃:「老三剛剛來了個電話,我總感覺他語氣有點古怪。」
「他這個人我清楚,這次電話裏面語氣有點不太正常。」
他是混官場的。
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不必多說。
林濤今天表現在他眼中,似乎是有事隱瞞和策劃一樣。
林建業沉吟:「老三...他這個人不太老實。」
「電話里跟你說什麼了?」
中年男子將對話內容跟他講了一遍,無非就是問幾人的在做什麼,以及位置信息等等。
說到最後,他望向林建業,詢問道:「大哥,你說實話,是不是最近和老三結下樑子了。」
林建業面無表情道:「梁子當然有。」
「大哥,老三他年紀小,沒必要跟他斤斤計較。」中年男子輕聲勸導,顯然是不知道事情的經過。
「年紀小?」
林建業忽然笑了,隨後將目光放在中年男子身上。
「你像這個年紀,有狠勁整的兄弟家破人亡?」
此話一出。
中年男子先是一怔,隨後眉頭皺起道:「大哥這話是何意,你是說老三他...」
「人家在設壇,你倆能不能安靜一會?」
話說到一半,忽然被林紹軍打斷。
中年男子深深的看了眼林建業,兩者對視,不知在想些什麼。
......
「佈局差不多了。」
葉觀化壇結束,啟奏三師之後,在上面擺放着案桌、香爐這些必要的工具。
隨後微微俯身,緩緩的點上了幾根白燭。
霎時間。
白色的蠟燭在夏日的晚風下搖曳,微風輕輕托着,視線下,燭光與夕陽的紅光重合。
墓碑,法壇,蠟燭。
形成了一道頗有深度的畫面。
林紹軍頓了頓,隨後問道:「小同志,現在可以開始超度了麼?」
「可以了,流程差不多了。」
葉觀望着法壇,輕輕點了點頭。
其實他省略了一個步驟。
那就是淨壇儀式。
這是大部分齋醮超度前都有的儀式,可以清潔壇場的磁場,
但他通過天眼發現,附近的磁場異常乾淨。
或許是周圍烈士陵墓的原因,整個壇場沒有任何的陰氣和邪祟之氣存在。
這一步自然可以省略掉。
最後一步...
便是踏罡步斗,也是天罡步。
葉觀對着香爐微微躬了一身,隨後站起身,腳下的步伐開始移動。
宛如是變戲法一樣。
移動的位置仿佛有跡可循,但是又令人琢磨不透。
望着這一幕,林紹軍頓時聚精會神的看着。
他深知玄門的一些道法,自然也知道這個步法是什麼。
但身旁的中年男子卻不解,輕聲問道:「這個步法是做什麼的?」
「罡步斗。」
林紹軍望着夕陽下的葉觀,解釋道:「這是道門中的一種步法,步法多變靈活,想要精通極難。」
「這位小同志果然是高人...」
「能夠做到這種爐火純青的地步,不愧是道門中的真人。」
他語氣滿是欣賞和贊同。
身邊的中年男子一怔,隨後點了點頭,也跟着讚嘆幾句。
雖然他還是沒看懂是什麼意思。
......
喜歡我!一個假天師!被國家請去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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