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李前輩畫一張符籙吧。」
葉觀微微一笑,從腰間拿出一張黃色紙張,隨手從會議室門口的架子上拿起一杆毛筆。
在老道士錯愕的目光下。
拿出硃砂,沾染之後開始筆走龍蛇。
每一筆都是蒼勁有力,仿佛有多年的經驗薰陶,看起來給人一種極為不尋常的感覺。
幾分鐘過後。
葉觀手中的黃紙有一個硃砂筆跡,上面隱隱約約之間還有幾道雷字。
只不過...
這個雷畫的要比先前沉重太多。
哪怕只是畫上去的,但依舊是活靈活現,仿佛有壓迫感從紙張當中衝擊出來。
顯然...
這是符籙功底的體現。
「這是坐忘觀的雷符。」葉觀表情平靜的將手中的符籙遞了上去。
老道士微微蹙眉,接過對方的符籙。
忽然,似乎像是觸電了一般。
手中感覺一陣刺痛的感覺,將其收了回來。
看了眼葉觀,微微皺眉,再次伸手,這種感覺才消失殆盡。
不對勁...
他當道士這麼多年,見過的符籙可太多太多了。
但這個符籙卻給他一種極為不簡單的感覺!
「葉道友送貧道符籙做什麼?」
老道士微微皺眉,不解的問道。
「防身。」葉觀只是簡單回答。
防身?
高低也是華國道協的主席。
他防身還需要對方的符籙?
不曾言語,他沒有直接回應。
而是將其收了過來,微微點頭:「那就多謝葉道友了。」
「不謝,時間不早了,李前輩若是要趕道協,貧道可以找車送你。」葉觀禮貌性的說道。
老道士微微一怔,知道對方這是在趕人了。
交談片刻之後,他也找理由脫身。
看着對方的背影。
他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跟葉觀交談的時間不算久。
但卻已經能看出對方的性格。
外柔內剛,看起來文質彬彬,但實際上內斂鋒芒,像是一條溫順的猛獸,隨時會對人發動致命的攻擊。
這樣的人...真的能夠勝任道統的位置麼?
心中思索之際。
踏踏踏...
腳步聲響徹,年輕男子望着老道士,笑吟吟的說道:「李會長在想些什麼?跟葉道長談好規劃了?」
「你先回去。」
老道士都未抬眸,平靜的說道:「去送送道協的其他人。」
「得,我去送送他們。」
年輕男子看着老道士的神情,大概也清楚是溝通不順,索性不再多問。
轉身就打算離開。
「等一下。」
老道士忽然叫住對方,從腰間拿出一張符籙,遞給對方:「這張符籙你拿着。」
「這是做什麼用的?」
年輕男子看着上面的雷字,擦拭了一下,手上還有殘留的紅色硃砂。
他疑惑的抬頭看向老道士。
對方還從未送給他過道教的任何物品。
怎麼今天突然變得這麼大方了?
「護身用的,你收着就行。」老道士平靜的說道。
護身...
他微微皺眉,嘴裏再度念着這個詞彙,心中有種莫名不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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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內。
葉觀推開門,大馬金刀的走了進去,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二人,毫不慌張的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熱氣縷縷。
輕輕抿了一口。
這茶水還是得勁,也不愧是季局長托人送的,好東西。
「小先生,你跟李會長談攏了?」看着對方似乎心情不錯,韓省長嘗試性的問道。
「沒有。」
葉觀簡單幹脆,毫不在意的回答。
沒有?
現場的二人對視一眼,臉上都閃過幾分不解之意。
沒有談攏為何還要做出這番輕鬆的姿態?
像是手中把握住勝券一樣,令人有點琢磨不透。
「李會長為何不妥協?」書黨委沉着聲音問道。
「忌憚。」
葉觀放下茶水,慢慢悠悠的說道:「李前輩畢竟年紀大了,做事也開始有所謹慎。」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不!」
書黨委打斷道:「他要是不同意,就要求宗教局強迫他過渡權力給你。」
宗教局畢竟是管控這些地方宗教的組織。
手中的權力不是一般的大。
但...
葉觀微微搖頭,拒絕道:「不必這樣,道教是有體系和規矩的宗教。」
「吃軟不吃硬,到時候...說不定會讓事情走向不利的局面。」
「小先生說的對。」
韓省長臉上帶着些許贊同:「不用這麼衝動,可以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說着,望向葉觀。
對方的手段可要比他老道,說不定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辦法...」
葉觀抿了口茶水,再度揣摩茶盞,語氣微吟:「倒也不是沒有。」
「一個小時。」
周圍二人相互對視一眼,隨後再度向着葉觀看去。
一個小時?
這是什麼意思?
葉觀輕輕玩弄着茶盞,似乎是心中有股底氣,淡淡一笑:「一個小時之後,李會長的電話會打過來。」
「到時候會把權力託付給我,你們信不信?」
放下茶盞。
水珠順着濺射,掀起杯中漣漪。
周圍二人的目光也隨之微微一變,似乎是有所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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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我!一個假天師!被國家請去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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