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冕眼神頗為戲謔的看着被層層疊疊的鎖鏈困於地面的耀月輝輝,感覺她剛剛說出口的好好講話都有些可笑,是誰先設下陷阱陰他的,先是她挑起的矛頭,還說他不好好講理?要是講道理能有用的話,他也不會受到那些折磨
嘴中輕輕念叨一句超恢復之後,那耀月輝輝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光芒,似乎是沒想到這種魔法日冕也有...
在耀月輝輝頗為震驚的神色里,日冕那剛剛戰鬥之中故意沒恢復的傷口都在迅速復原只是那白皙的皮毛仍是血跡斑斑,不過細看可以發現,自始至終,日冕除了賣破綻的時候面色變了一下
其餘的時間裏...眼神中都帶着一絲瘋狂的欣喜,面色卻一直很平靜,要不是這軀體收斂着不回復,再打下去可能會缺血休克,日冕感覺還能再套些消息,不過和安琪拉貝斯一樣,來日方長...
「怎麼?要是和你利益的理才是道理?什麼逼話,叛逆期中二病就去好好治治,世界不是圍着你才能轉的」日冕頗為不解的是她這些行為,照她而言,她去過的世界可以也不少,或許是之前去那些世界的慣性思維讓她在這個世界也做出了這樣的決策
也只得說,她的力量和她的認知並不配套,這種情況除了莫名的天降力量,還可能是父母的強大以及嬌生慣養...才弄出這種層次的高傲和...中二
「既然你的那些經歷沒有治好這些症狀?反而病情加重的話,要不要我幫幫忙?我可是專門治療偏執思想一類的好蹄啊,省得整天像是一個沒家一樣的四處禍害其他世界?」
「你!...」
耀月輝輝察覺到了日冕那眼神之中的得意,這才意識到他在激她 ,頓時噤聲,不再過多言語,現在她能不能動用魔法回溯時間到那見面之前都還是個問題...
若是重進世界的話,那麼時間錨點就會刷新掉了...這些消息就真既定了...誰知道一個天角獸能這麼強大的...
日冕見耀月輝輝不言語了也只是淡然的抬了抬眼睛,立在了那被綁成一個粽子一樣的耀月輝輝面前
現在都操控這鎖鏈都快把這傢伙困死了,她的背后角色還沒來幫的話,要麼是刻意,要麼是受到局限干涉....
「是,詭譎多樣的魔法,來歷不明的身世,還有...那莫名的感覺,估計你背後那位,不是什麼簡單角色...但是呢?從你剛剛的表情,你知道透露了什麼嗎?恐懼,而不是那位會來幫你的信誓旦旦...」
日冕輕輕的伏身打量着這看起來並不違和的身體構造,若是要說的話...他覺得這種生物才能被稱作龍馬,而無序那種...純粹是縫合怪...
「或者你確實是有後手?不然也不會念叨着『這次』?不過...ta並不在這,對吧?會這麼自信,ta在你原本的世界吧?」
耀月輝輝的眼瞳已經有些遏制不住的發抖了,就不該說那幾句話,之前和平的景象讓她以為並不用一次次的回溯試探合適的言詞,就算內心憋屈不舒服了也能胡作非為一頓之後回溯時間...
也只能說是去的那些世界可能過於的潦草和敷衍,並沒有讓她感覺有多少的威脅,就算有,也沒有嚴重到擁有這種等級的禁魔道具的...
她曾以為自己遊歷過許多世界,見識過各種奇能異術,早已對世間萬物了如蹄甲,可是她也未見過其他世界有這號角色啊?
據小馬們描述,這是塞拉斯蒂婭和露娜的兒時朋友...也不是什麼突然的插入者之類的
而這個...怎麼算是洗白了還這麼像反派啊!
此時,日冕開始了他的療程,但是令他有些詫異的是,按理來說這種嬌生慣養的溫室花朵,最怕疼
「也不像是斷絕疼痛神經,你魔法被封禁...嘶...提前調高了疼痛閾值...」日冕仍漫不經心的和耀月輝輝扯着有的沒的,他不確定這傢伙的後手是不是主動發動的,但是按這種性子...估計是會等他話說完要弄死她的時候才跑...
當那原本之是蟄伏着限制耀月輝輝行動的鎖鍊表面突增生尖刺殺死這隱患的時候...
「真來了?」日冕突覺不妙,那不安感不是來自於那被束縛得死死的耀月輝輝,而是後方...也不對確切來說是四面八方,和那次所謂的世界意識所帶來的壓迫感差不多...
在天空猛然的白噪音之後,世界像是失去了顏色,絢爛的色彩如潮水般退去,像是老式黑白電視所展露的畫面一樣,且被按下了暫停鍵,風滾草停止了翻滾,遠處建築之中的哀嚎和鎖鏈移動時的積壓聲和木板的折斷聲都停止了...
但奇怪的是,日冕的行為並沒有被暫停...這次的到來比那次世界意志的注目還快
「吾至此,餘事不問,餘事不助,餘事不改,問汝初心,若答,助汝解三惑,萬物皆可,若否,調時改命,禍端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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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世界意識頗為相似的聲音,清亮中性的嗓音,似乎不帶着任何的一絲情感......來自一匹天角獸,祂身上散發着白色的光芒,卻像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維度一樣,在移動的時候周圍似有黑色的裂痕蔓延
周圍的暗紅色鎖鏈發出陣陣龜裂之聲,在原本以為這種層次的傢伙就是耀月輝輝的後台的時候,那傢伙在日冕的觀察之中霎時不見,接連的鎖鏈破碎聲響起
日冕轉頭的時候,看見的是那耀月輝輝瀕死的神色,周圍的鎖鏈不是碎裂,而是褪了層皮,金色的矛戟穿透了耀月輝輝...不得不說的是,她這個種族命是真的硬...這種傷勢放天角獸這種算是究極生物身上,估計早死了
「跨世亂世,借稱正名,卻行雜欲,逾矩該罰」
「......,好,你想問的是什麼初心?」日冕面色一怔,思緒在短暫的迷茫與驚愕後迅速歸攏,他選擇了看似更為有利的一方,也是如對方期望的走向...
現在的情況越來越複雜和難以分辨了...不過也可以往簡單的看?像是一個家族中喜歡外出為非作歹的後輩被前輩逮了個現行?
「行事」
眼前的這位天角獸,其降臨的方式詭譎快速與所攜帶的威壓,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那世界意識,但那賤人口中的世界意識不是強弩之末了嗎?...
祂周身散發的白色光芒仿佛能淨化一切,卻又與那黑色的裂痕形成鮮明對比,仿佛祂本身便是超脫於這個世界規則之外的存在。祂這傢伙一來,還像是擔心什麼開口擺脫了他內心所顧忌的事情走向,還提出兩個選擇...又以汝...來稱謂
日冕有些拿不準,怎麼看起來逼格如此之高的看起來像是神只一樣的角色,會如此謙卑?或者說是在祂看來...日冕並不尋常,無功不受祿,無利不受敬
「行事初心?」日冕故作思考,豎瞳打量着眼前的這隻天角獸或者說是神只代行?祂身上確實有種讓日冕感覺很熟悉的東西...
「我本我都沒尋回你和我談...」日冕剛剛開口的時候本能側頭一躲,金色的魔法並沒有呼嘯着划過耳畔而是停在了他眼前,不知從何處取出看着像是真言護符的東西...隨後置於日冕蹄中
「所言非虛,方得無礙」
這番行為之下,日冕摸不透了,對方並不以什麼對他發起攻擊的方式進行威懾?先暫且矇混過關等之後取得了對等的實力再考量這...為什麼會糾結執着於他的初心?這...這有什麼好的?
但是日冕還未打算開口只是戴上那玩意的時候便自己開口了,規則之力?!原本只打算挑着些許真的東西說就行,現在又被坑了?前面那句話完全是迷惑他的!
「利益,吾行事豈不亦為利乎?非獨實物之利,亦或情緒之利也。自日下來時,吾即為己利而至,至今未變,惟是……所涵於吾利中者稍增耳」
在日冕還在愣神的時候,那塊護符便乍現成了繁多的光點被那天角獸收回,些許的光點落入了日冕帶於脖頸之上的水晶護符之中
可惡,被拐了一道!日冕剛剛想開口的時候頓時止住,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算作交易達成,他開口詢問也算入了那三條困惑...
知道的太多的話...顯然也不好...與其虛無縹緲的以浮游之力問蒼天之事...不如問點實際的
「在你們再來這裏之前談話記憶是否會存在?」日冕試着一個問題中摻雜兩個條件的詢問
「是」
「斯凱洛思的墜落位置!」但是這種重要的東西摻雜了其他條件顯然不好
「東經 170.1234°,南緯 85.5678°」
「這傢伙說的合作?」
「此世界因混沌干擾未啟用的固定程序,現已開放程序權限,既定命運的遲滯可能導致難以預測的變數發生,其高傲之思認為無她不可,因此事因她所行而開放權限,且後...其受限」
隨後這道散發着光芒的天角獸則是離開了此處,從那天空消失的雪花白噪音和恢復的時間便可以看出...不過看起來祂並沒有帶走耀月輝輝?
但隨着一聲預料之外的,類似於水晶破碎的聲音響起...
......
「我勒個...那是...什麼龍,感覺威懾什麼的比火炬還強...而且會魔法?龍怎麼會魔法呢?」當蟲繭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九流鎮之中層層疊疊的深紅色鎖鏈已經不是緊繃的狀態了
而是在一時的鬆懈平靜之後,鎖鏈突發似的亂舞,它們在空中交織、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金屬交響,山峰在鎖鏈的肆虐下崩塌,巨石滾滾而下
塵土飛揚,遮天蔽日,與先前的煙塵逐漸凝聚成天空之中密佈的陰雲
些許的飛沙走石還濺射到了她身旁的沙丘之中砸出巨大的坑洞,但是無一例外,都是帶着炙熱的高溫
「*咕咚*謝天謝地當時他有什麼太陽符文的限制...這...才打了...十幾分鐘?」在蟲繭還在詫異震驚的時候,塞拉斯蒂婭和露娜此時才通過接連的傳送魔法來到了這裏,這裏的魔力波動實在是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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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斯蒂婭和露娜在看見這像是變成一灘融化的黃油流淌而下的戈壁山峰的時候,面色一怔
是面對了什麼的傢伙才會讓日冕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在來的路上她們就覺察到一種濃厚的窒息感,特別是當天空陰雲密佈的時候...這種低氣壓幾乎凝為實質
「這是...什麼...情況?」
塞拉斯蒂婭試圖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剛剛還說着好好的只是因為擔心去看看
現在就爆發了如此嚴重的戰鬥?
不是一切才重新走向正軌嗎?
不是才互表心意...不久嗎?
「日冕?!!」塞拉斯蒂婭率先展翅騰飛到空中前去查看這是怎麼回事
緊跟其後的是面露慌亂的露娜,因為這巨大的狂亂動靜之後,就像是什麼生命的絕唱一樣,一切的聲響銷聲匿跡
這莫名的安靜反而讓露娜內心之中的思緒越發紊亂
塞拉斯蒂婭心急如焚,巨大的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風痕
急切地在混亂的戰場中尋找着日冕的身影
那原本飄逸璀璨的彩虹色毛髮,在此刻陰雲密佈的天空下顯得些許暗淡,透露出一絲不祥的預兆
她的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恐懼與不安,仿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在悄然流逝
「日冕!你在哪裏?!」她的聲音穿透雲層,帶着無法掩飾的焦急與擔憂
此時天空密佈的陰雲悶響了幾聲渾濁的雷鳴
當她們終於接近那混亂的中心,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戈壁山峰崩塌,斷裂處還流淌着火紅的熔岩,大地裂開,暗紅色的鎖鏈散落一地,如同戰敗者的遺骸
「日冕?!!」露娜在這剛剛鎖鏈騰飛擾亂的中心尋找着,斷裂的暗紅色鎖鏈像是蜿蜒的血跡流淌在熔岩之中
四周難得完好的地面之上可以看見些許其他生物的殘肢斷臂,燒灼的氣息似乎很是絕望
伴隨着天空中的又幾次沉悶的雷鳴,淅淅瀝瀝的雨從天空之上下了下來,高溫席捲的水汽和煙塵升至陽光明媚的陰雲之上...凝結成通透的雨滴之後...在陽光下閃耀!接着垂直落下
在那灰濛濛的天空之下,雨滴如同天空的眼淚,無聲地滑落在焦灼的大地上,在燒紅的砂岩之上呲呲作響
塞拉斯蒂婭和露娜在雨幕中穿梭,她們的身影在廢墟中顯得格外渺小而無助。雨水打濕了她們的毛髮,順着臉頰滑落
「不!不不!日冕!?你在哪啊?!」塞拉斯蒂婭在查看了這種鎖鏈殘骸之後確信這種材質的魔法鎖鏈是能明顯的傷及到天角獸,而上面的魔力,恰好是日冕的魔力的時候
這種內心的慌亂達到了極致,什麼東西...才能把這些東西擊碎?才能...把日冕逼到這種地步?
塞拉斯蒂婭的聲音在雨中顫抖,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喊,卻只能換來一陣陣迴蕩在空曠天地間的回音...
露娜難以置信的一遍遍的看着那些死狀慘烈的各式生物,像是每看一具都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壓在她的肺里一樣
她擔心...擔心下一刻就瞥見那抹白色的身影...
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越下越大,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在悲傷之中的時候
「額?你們倆咋啦?」繁雜的雨聲和呲呲蒸發聲之中夾雜了這樣的一道聲音,富有磁性的深沉聲音
「日...日冕?」塞拉斯蒂婭在展開魔力探查都沒在這搜查到的身影...此時卻這樣的映入了她和露娜的眼帘...
白色身影身上斑駁的血跡正被淅淅瀝瀝的雨水沖刷着,散發着淡淡光芒的太陽符文此時卻真的如同它的名字一樣了,在這昏沉陰暗的黃昏雨天...散發着光芒照亮着周圍
那捧時時刻刻都好像如同火焰般擾動着的鬃毛,正歪着腦袋有些困惑的看着她倆,翅膀之下似乎還夾了一件破破舊舊的黑色西裝
日冕頗為困惑的看着那看起來都快哭出來了的塞拉斯蒂婭和露娜...他...不久打完一架之後...去取他放在遠處的那件西裝了嗎?
在聽見這邊的淅淅瀝瀝的雨聲之中有着露娜和塞拉斯蒂婭喊他名字的聲音之後,他便帶着那套有些破損的西裝用魔法傳送過來了
隨後便看見了這原本沒讓她們跟着來的塞拉斯蒂婭和露娜一邊喊着他的名字一邊找他?
「日冕!!!」隨着塞拉斯蒂婭和露娜那短暫的恍惚與辨認,她們的眼中瞬間綻放出難以置信的光芒,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突然發現了水源
那一刻,所有的擔憂、恐懼、悲傷都化作了虛無,只留下心中那份最純粹、最強烈的情感——喜悅與慶幸
塞拉斯蒂婭的翅膀猛地一扇,帶起一陣強勁的風,她幾乎是以一種不顧一切的速度沖向日冕,眼中閃爍着淚光,但嘴角卻掛着劫後餘生的笑容
露娜也緊隨其後,雖然她的速度稍慢,但那份急切與激動卻絲毫不遜色於塞拉斯蒂婭
「這...疼嗎?」塞拉斯蒂婭頗為心疼的看着那幾乎可以說是血馬的日冕,止住了衝上去不顧一切的抱着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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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別說...嘶啊..不疼」日冕裝模作樣的皺着眉頭嘴中嘶叫着,雙眼緊閉在那露娜和塞拉斯蒂婭都上前的時候,突然蹦出一句「不疼」
在這塞拉斯蒂婭和露娜愣神的時候,日冕一步上前抱住了她們倆,雨水浸濕的皮毛並沒有浸濕此時她們的內心,日冕在好好的擁抱了一下之後移開身子,蹄子搭在塞拉斯蒂婭和露娜的身上
看着她們那破涕為笑但是眼眶仍是紅潤的神色,嘟囔着嘴
「我這是犯什麼彌天大錯了才讓你們哭成這樣?我分明都把不軌之徒打跑了,還這樣?我可不高興了?」日冕的話語中帶着幾分戲謔,卻也掩不住其中的溫情與關懷
他輕輕搖晃着蹄子,眼神里滿是寵溺與無奈
雨水沿着他的鬃毛滴落,與他身上斑駁的血跡交織在一起,卻絲毫沒有減弱他那份從容與淡然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塞拉斯蒂婭此時並不想多說其他的了,只是上前一步抱着日冕,嘴中不停重複着那句你沒事就好...也分不清楚,那順着臉頰滑落的是淚水還是雨水
「下次...別在讓我們這樣擔心了...好嗎?」露娜直接嚎了出來抱住了日冕的脖頸就不想撒蹄了
「當然好...可是....現在別淋雨了好不好,我們回去慶典吃蛋糕去,我和你們說過了啊~我會回來的!」日冕在這左擁右抱之中感到了一絲窒息感,一左一右死死的箍着他的脖子,這是想把他勒死嗎?
但是日冕在此時卻笑了出來,既然她們想在這裏多抱抱,多談談的話,坐下來靜靜的陪伴着她們淋雨,何嘗不是樂趣呢?但是淋雨顯然不好
「好啦好啦,要抱就多抱一會」日冕的獨角閃亮起光芒,在頭頂之上凝聚了一道魔法護盾阻擋雨滴,這種重新享受生活美好的感覺,蹄子輕輕的安撫着她們的背部...隨後的猛然一勒給日冕勒的叫了一下
「噶,我又不會跑了,抱這麼用力幹什麼?」日冕高高的抬着腦袋,似乎是不想讓塞拉斯蒂婭和露娜看見此時他臉上的囧態,自從她們抱着的時候就泛着淡淡紅暈的臉...但是豎瞳卻一直盯着塞拉斯蒂婭和露娜抱着他的動作
「就是怕你跑了!哼!」
......
那星星點點的光點融入那日冕戴在脖頸上的水晶項鍊的時候,這些光點來到了日冕的意識海之中,此時的意識海,最後一絲的火紅色魔力將要消散...而這些光點,則是飄向了那縷魔力.....
「呃...咳咳...我...還活着?...嗨,不對啊...我不該活着的啊...有同事來幫忙...命運發生變革了嗎?」
......
喜歡小馬寶莉:日冕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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