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空飛行的傀儡不斷發射出帶有毒液的投擲型暗器。
數不清的手裏劍、苦無、千本破空而來。
雨村通過黑線操控日向茜的身體,拿着苦無,身形閃動。
很輕鬆的避開大多數暗器的攻擊。
其餘躲不開的攻擊則是揮舞手中的苦無將其紛紛擊落。
日向茜瞪着潔白無瑕的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些從傀儡身體中激射而出的暗器角度極其刁鑽,數量也很多。
自己的白眼都無法精準的找出所有暗器的方位。
面對這種天女散花的攻擊方式,她只能施展回天進行防禦。
令她驚訝的是,雨村控制她的身體,在如此密不透風的攻擊下。
竟然遊刃有餘的避開了所有暗器的攻擊,沒受到一絲傷害。
他甚至連忍術都沒使用。
單純的依靠寫輪眼的動態視力和自身的反射神經,應付從四面八方射來的暗器。
這種身臨其境的戰鬥讓日向茜受益匪淺,雖然她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但是她仍然可以在戰鬥中吸取經驗。
傀儡的攻擊沒有停止,木葉上忍製造的影分身被不計其數的暗器射殺殆盡。
隨着一股股白煙浮現,周圍只剩下日向茜一人站在原地。
地上插滿了暗器,看上去挺慘烈的,實際上她卻毫髮無傷。
潛伏在沙坑中的砂忍通過傀儡的眼睛,知曉外面的所有情況。
當他看見日向茜的白眼之後,臉上顯露出貪婪之色。
「這雙眼睛真美啊,不知道這雙眼睛的主人是日向的分家還是宗家,若是宗家,那我可發財了。」
「別異想天開了,大翔,對面有三名上忍,那個日向一族的小姑娘實力也不容小覷。
加藤誠中伏被炸死,如今只剩我們兩個人,逃跑才是上策。」
大翔身邊的砂忍神色凝重,他敏銳的察覺到日向茜的古怪。
「是、是,知道了,直人你可真囉嗦。
一直藏在沙坑中容易暴露我們的本體,失去傀儡作戰的優勢,這點我還是明白的。
你以為我是風丸那個莽夫嗎?」
大翔嘴上嘮叨個沒完,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
不時地撥動手指上的查克拉線,行雲流水般操控着傀儡。
「真由美他們已經失蹤了一個多星期。
隊長前後派出三個小隊搜尋他們的下落,結果還是沒找到。
看樣子木葉開始警覺起來了,三個上忍組成的小隊,在平常可不多見。
也許真由美他們就是被這些上忍殺害的。」
直人摩挲着下巴,分析的頭頭是道,卻沒留意戰場上的情況。
日向茜此時正和傀儡拉近距離,她欺身上前,體內的查克拉匯聚在她的右拳上。
散發出查克拉特有的藍色光芒,對準傀儡猛地揮拳而出。
「轟隆隆————」
一聲巨響。
日向茜的拳頭很輕易的打碎了傀儡,順勢與地面碰撞在一起,砂石沖天而起。
強大的力道將沙地砸出一個大坑,掀起一層無形的氣浪,飛沙漫天。
日向茜站在沙坑中,揚起小臉,目光詫異的看着空中的沙塵。
「這是我做的嗎?雨村上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明明沒有釋放忍術,只是打出一拳,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破壞力?」
「你可以把它理解為一種體術。
一種需要強大的查克拉控制力才能施展的體術。
是我朋友教我的。」
雨村的聲音從日向茜的影子裏傳出,和她講解怪力的原理。
將全身查克拉匯聚到一點上,然後打出。
怪力的破壞力驚人,看上去是在平A。
實則每一次攻擊都比普通忍術還要強。
而且怪力還是傀儡的克星。
表面堅硬無比的傀儡其自身強度足以防禦大部分攻擊手段。
唯獨防不住怪力的摧殘。
怪力以點破面,只需一擊就能將堅硬的傀儡打個粉碎。
雨村的怪力不是很強,畢竟這不是他主要的攻擊方式。
不過拆一兩個傀儡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翔目光呆滯的看向日向茜,腦袋直迷糊。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簡單粗暴的攻擊。
「我的傀儡被他們破壞了……」
大翔臉色難看,轉頭看向直人。
「什麼?傀儡的強度驚人,我們測試過。
就算被多種忍術攻擊也無法破壞它,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直人大驚失色,頓覺事情不妙。
「被人一拳打碎了,就一拳……
走!快走!那個小姑娘有問題,她的實力太強了。
就連木葉的上忍都沒有躲過我傀儡的攻擊。
他們製作的影分身全被我殺了,唯獨她毫髮無傷,這太不正常了。」
大翔飛快地向直人解釋幾句,便匆匆起身,準備跑路。
直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了解大翔的為人,性格輕浮急躁,非常愛貪小便宜。
但凡有一絲勝算,他都不會馬上逃跑。
心裏總是盤算着怎麼在敵人身上撈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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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一改貪財的嘴臉,竟然主動提出撤退。
這說明他害怕了,問題很棘手,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想到這裏,直人果斷的跟在大翔身後,先跑再說。
「來都來了,再多待會吧。」
耳邊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兩人詫異的回頭。
發現剛才一拳打碎大翔傀儡的暴力小姑娘,站在沙坑外面,純白的眼睛注視着他們。
「刷刷刷——」
真人還沒搞清楚為什麼一個女生會發出男人的聲音。
他的周圍又多出了幾個人。
木葉的上忍見日向茜打碎了傀儡之後。
他們就跟隨在她的身後,來到了砂忍藏身的地方。
其中一名上忍目不轉睛的盯着大翔兩人,叱喝一聲:
「原來就是你們在背後搞鬼,殺死了我們這麼多同伴。」
「既然被你們發現,那我也沒什麼話好說的。
立場不同,我不會懇求你們的原諒,一切用實力說話吧。」
直人站起身,一副要和木葉忍者不死不休的樣子。
「我們的身份比較特殊,被村子的人下了禁言的咒術。
所以你們根本無法從我們嘴裏套出有用的情報,還不如放我倆回去,就當做善事了。」
大翔神情平淡,伸出舌頭讓木葉的人看了一眼。
眾人表情一凝,全都看見了大翔舌頭上的黑色印記。
那是一種類似於舌禍根絕之印的咒印。
其效果就是禁止說出和施術者有關的情報。
若是說了,咒印的效果就會發動。
使人全身麻痹,既說不出話,也動彈不得。
「我還是那句話,來都來了,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你們走的。
大家都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走過來的,這種騙小孩的把戲還是不要用了吧。」
影子中再次響起雨村的聲音。
「你不就是小孩嗎?若不是你將我的傀……咳咳。
若不是你這個小鬼將我的忍具打壞,我也不至於在這裏低三下四的和你們說話了。」
大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表面看上去很淡定,實則慌得一批。
他在賭,賭那個奇怪的小姑娘會放過他們。
真人的表情很精彩,看向大翔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傻子。
心裏在想,大翔的智商什麼時候這麼低了。
對方擺明了要弄死我們,真虧你能想出這麼拙劣的激將法。
此時日向茜打斷砂忍的話,怯生生的說:
「你……你的玩具不是我打壞的。」
喜歡太太別這樣,我心裏已經有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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