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坐在帳篷內,和三名下忍說明這次任務的目的,以及來龍去脈。
提到傀儡師的時候,雨村的表情嚴肅起來,略顯誇張的形容他們的危險程度。
繩樹在一旁坐着,整個人失去了色彩,眼神空洞的注視前方,心裏哇涼哇涼的。
美琴依然蜷縮在睡袋中,沒有露頭。
身體時不時的扭動一下,證明她在聽。
只是不願出來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三個下忍,唯有日向茜是個正常人,神色認真的在聽雨村講話。
「繩樹,別耍小脾氣了,這次的敵人非常危險。
他們在武器上淬毒,一不小心被傷到的話,小命就沒了。
美琴可以利用寫輪眼的動態視力,看清敵人的動作,避免受傷。
而小茜的白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能夠洞察敵人的所有攻擊。
她們依靠血繼限界,自保沒什麼問題。
更何況我還在場,出不了什麼紕漏。」
你也很強,只是不適合做這次的任務,明白嗎?」
原本雨村不打算讓三名下忍摻和進來。
傀儡師很危險,就連上忍也拿他們沒辦法。
在沒有解毒藥劑之前,傀儡師的殺傷力太強了。
話雖如此,雨村還是低估了砂隱村忍者的狡猾程度。
他幾次跟隨情報小隊執行任務,全都無功而返。
不得已,只好派出美琴和日向茜做誘餌,引出襲擊木葉忍者的傀儡師。
雨村懂得一些粗淺的醫療忍術,幫別人恢復一下傷口沒什麼問題。
涉及到更高領域的解毒術,也就是細患抽出之術之類,他是不會的。
所以不管繩樹怎麼懇求,雨村依然沒有同意。
在淬毒的武器之下,繩樹沒有半點自保能力的,一旦被傷到,神仙難救。
如今這個時期,各大忍村對醫療忍術非常不重視。
哪怕是在傷亡率極高的前線戰場,也沒有配備太多醫療忍者。
而且這些忍者的醫療忍術稀鬆平常。
根本不會使用像細患抽出之術,這麼高級的醫療忍術。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第二次忍界大戰。
綱手和千代的醫療忍術在戰場上大放異彩。
各忍村才開始重視醫療忍術,大力培養這方面的人才。
隨着醫療班的建立,醫療忍者在忍界,才算真正意義上,有了一席之地。
在這之前嘛,大多數醫療忍者都還停留在理論知識上。
有些醫療忍者甚至連醫療忍術都不會用。
在戰場上充當給人打下手的護士,包紮下傷口什麼的。
目前木葉的營地中,也有醫療忍者,他們之中只有兩人會醫療忍術。
其他的人,都是從木葉醫院裏面調過來,掌握一些醫學知識的醫生。
每當看見醫療忍者使用忍術治療傷員的時候。
醫生們的眼中充滿了驚異,紛紛感嘆醫療忍術的神奇。
繩樹還沒有從失去色彩的狀態恢復過來。
聽了雨村的解釋後,心情好了一些。
沒有在鑽牛角尖,喃喃自語:
「要是我繼承了爺爺的木遁就好了。」
繩樹的聲音很小,但沒有逃過雨村的耳朵。
小少爺,就算你掌握了木遁也沒有用啊。
沒有查噸拉做支撐,你只會成為第二個大和,搞搞綠化還湊合。
雨村為繩樹感到惋惜,他心中一直有個疑問。
為什麼身為千手一族的繩樹,天賦會這麼差。
那可是森之千手一族,戰國時期,每個族人體內的查克拉,多到嚇死人。
在戰亂四起的年代,穩坐頭把交椅。
也就宇智波一族與日向一族敢和千手一族剛一下正面。
旋渦一族是千手一族的遠親。
兩個家族的關係很好,不會發生衝突。
如此強大的家族為什麼會一代不如一代。
原劇情中,繩樹在十二歲的時候被起爆符陷阱炸死,當時他的實力還是下忍。
在這個世界長大的雨村可是很清楚。
綱手和她的兩個小隊同伴都是在十三歲就成為了上忍。
綱手天賦出眾,成為下忍之後。
在老師猿飛日斬安排的生存訓練中,成功的取得了日斬掛在腰上的鈴鐺。
那時的猿飛日斬正值壯年。
一個下忍能從他的手中搶到鈴鐺,足以說明其天賦驚人。
雨村從來沒有將綱手和他的爺爺柱間做過對比。
那就是個怪物,正常人怎麼比。
雙手一拍,喊啥來啥。
雨村很疑惑,為什麼得天獨厚的千手一族越來越落魄。
他曾分析過千手一族強大的原因。
無非就是他們是阿修羅的後裔族群,體內的身體能量充沛,擁有大量的查克拉。
那麼隨着這個族群繁衍生息,體內龐大的身體能量因為某種原因。
並沒有遺傳給後人,又或者是只遺傳了一部分呢?
說到底,身體能量不是血繼限界,無法遺傳給下一代。
千手一族只不過是繼承了阿修羅的血脈天賦。
隨着時間的流逝,千手一族體內源自於阿修羅的血脈之力,一代比一代稀少,直到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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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血脈天賦這種東西,沒有繼承的條件。
虎父犬子的例子屢見不鮮,太正常不過了。
難道這才是千手一族衰敗的原因嗎?
亦或者是某個強大的存在不希望千手繼續強盛下去,在背後搞得鬼?
雨村盯着失去色彩的繩樹,心中有些為他惋惜。
身為千手一族族長的孫子,即沒有繼承自己爺爺的血繼限界。
也沒有繼承到千手一族的血脈天賦,他日後的上限勢必會很低。
唯一的希望,就是他的二爺爺,多給他開開小灶。
讓他掌握幾個扉間開發的,堪稱外掛級別的忍術。
這樣的話,繩樹的實力起碼能達到上忍的級別。
若是能學會飛雷神之術……算了,繩樹貌似沒有那天賦。
雨村伸手拍了拍繩樹的頭,表示安慰,沒有多說什麼。
繩樹:???
我怎麼感覺你在可憐我?
不能執行前線任務,我是挺失落的,即便是這樣,你也不用可憐我吧。
你的眼神很不對勁!
雨村倒是沒有別的意思,他在為繩樹的未來犯愁。
如果他連扉間的忍術都學不會的話,那就只能當個一擲千金的忍者了。
雨村看向美琴,她已經保持毛毛蟲的狀態很長時間了,一直縮在睡袋裏。
雨村被她逗笑了:
「怎麼樣,美琴,要不要幫我這個忙?」
『毛毛蟲』動了一下,睡袋的拉鏈向下滑動。
美琴的俏臉從睡袋中探出來:「不幫,除非你跟我道歉。」
雨村的眼睛眯起,嘴角露出和善的笑容:「真不幫?」
美琴馬上改口:
「除…除非你答應我,以後不再公報私仇,別折騰我,我…我就幫。」
雨村的笑給美琴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見他一笑,美琴立馬慫了,雙腿直打顫。
「我怎麼不記得折騰過你?」
「是…是我記錯了,我幫還不行麼。」美琴哭惹。
喜歡太太別這樣,我心裏已經有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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