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允,你說什麼呢?什麼忘不掉?我不知道什麼?」江令舟聽的一頭霧水,不知道謝文允到底在說些什麼,心裏一陣疑惑。
可是謝文允卻沒有再說話,只是低着頭,沉默不語,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
他搖搖晃晃地向前走着,每一步都顯得那麼無力,好像隨時都會摔倒。
謝文允的臉上露出一副委屈的神情,那有些單薄的背影,讓江令舟不禁心憐惜。
由於喝多了酒,謝文允的腳步變得有些虛浮,走起路來東倒西歪。
突然,他一個踉蹌,險些被一塊石頭絆倒。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江令舟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
由於慣性太大,兩人的身體猛地一歪,雙雙摔倒在地。
「嘶……」
江令舟忍不住低聲抽了口氣,眉頭微微皺起。
就在剛剛,他擔心謝文允會摔倒受傷,毫不猶豫地充當了一次人肉靠墊,讓謝文允重重地壓在了自己身上。
兩人的身體緊密地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曖昧而又尷尬的姿勢。
謝文允的膝蓋恰好與江令舟的身體接觸,那股微妙的觸感仿佛一道電流般傳遍全身。
「嗯……謝文允……你起來……」
「嗯?」
謝文允迷迷糊糊聽見好像有人叫他。
他轉了下臉,濕潤的雙唇正好蹭在江令舟的側臉上:「怎……麼了?」
說話間,唇間熱氣噴灑在江令舟的臉上,感受着那灼熱的氣息,江令舟輕哼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謝……謝文允……」江令舟有些可恥地發現,自己……
謝文允歪了歪頭:「江……令舟,你這個白痴……什麼都不記得……」
江令舟想推開謝文允,可手竟不知覺環上他的後背和腰線,嗓音沙啞道:「謝文允,你說說看,我不記得什麼……」
他看着謝文允這張近在咫尺的如玉面龐。突然覺得,這唇若是親一下,是不是也和剛才的觸碰一樣柔軟。
「不記得這個……」謝文允呢喃一聲,眯起眼睛笑了笑。
仿佛是聽到了江令舟的心聲,謝文允就這樣附身吻在了江令舟的唇上。
溫熱而又濕潤的雙唇,緊緊地貼着他的唇,讓江令舟有一瞬間失神。
江令舟:「=????(???????)。」
「呵呵……」謝文允撐起身子,滿含醉意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看着江令舟。
江令舟感覺自己的腦漿子裏一團漿糊。臉頰瞬間變普通着火一般燒了起來。
「你怎麼……害羞了……臉都紅了……」謝文允打了個酒嗝。
「謝文允,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莫不是把我當做了葉師姐?
「呵呵……又不是沒做過……」
謝文允撐得累了,趴在江令舟懷裏:「額……錦衾同臥情絲綣,枕畔雙棲意韻綿……呵呵……」
江令舟聽見謝文允的話,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變青。
攬着謝文允腰的手慢慢收緊:「你和誰做過?是葉師姐嗎?」
「嗯……一個……男人……」謝文允這種時候還有問必答。
「是誰?」江令舟臉色陰沉,手上一個用力,二人瞬間調轉身形:「那個男人是誰!」
此時此刻。
他滿腦子都是謝文允說的話。
謝文允和人做過,那人還不是葉師姐,是個男人…
他……和一個男人……
不知怎的,他覺得自己現在難受的要死,胸口悶的就快要喘不上氣,偏偏身下之人還笑得出來。
「哈…哈哈……說了你也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江令舟雙手捏着謝文允的肩膀,感覺自己快要被憤怒吞噬:「謝文允!我再問你一次!那個該死的男人是誰?」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麼生氣。
謝文允和誰好過,關自己什麼事……
「江令舟……」謝文允閉着眼睛再次呢喃了一句。
這一聲「江令舟」聽起來軟綿綿的,似乎還帶着哭腔,直接崩斷了江令舟腦子裏的那根弦。
看着身下人半張的紅唇,他再也忍不住。
附身狠狠地吻住謝文允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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