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就沒有什麼辦法嗎?」
毛利小五郎不甘的說道。
「雖然我們不能抓人,但是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聽到秦蕭的話,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他。
「秦霄警官,你有什麼辦法趕快說一下!」
「我們可以利用職權,依法拘留嫌疑人24個小時。」
「對呀!我們怎麼沒有想起來還可以這樣做啊!」
「那我現在就去抓人!」
目暮十三激動的站起來,想要去將那家孤兒院的院長鈴木三郎帶回來了。
等目暮十三去到那家孤兒院的時候,正看見,鈴木三郎正在泡着茶。
見到目暮十三這些警察,鈴木三郎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各位警官,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對於這個連續殺人犯,目暮十三,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
從懷裏拿出證件,然後嚴肅的說道:「鈴木三郎現在懷疑你涉嫌殺人案件,請跟我走一趟。」
「殺人案件,這位警官,你不是在說笑吧!」
鈴木三郎露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說道。
「廢話少說,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走就走,不過在我律師來之前,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而且我到時候還要投訴你!」
「隨便你想怎麼做?不過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
對於鈴木三郎的話,目暮十三,並沒有多加理會,而是讓兩個警員一左一右架着他往外走。
回到警局之後,秦蕭就將鈴木三郎的審訊室安排在了邊渡有次子旁邊。
和他在看到鈴木三郎也被抓進來之後,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怎麼可能?現在就連院長也抓進來了嗎?】
想到這一點的邊渡有次子,不安的抖起了雙腿。
而在鈴木三郎帶回來之後,秦蕭就讓上原由衣先去他了。
「快說,你將那個女孩藏到哪裏了!」
聽到上原由衣的話,鈴木三郎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然後冷笑着說道:「你們這只是拘留吧,那我有權不回答你們的問題。我要等我的律師過來。」
說完之後,鈴木三郎便看向了旁邊的單面玻璃,似乎是知道秦蕭站在後面,正看着他。
「走了,這個人的心理素質很強大。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聽到耳麥傳來的聲音,上原由衣無奈的離開了。
從鈴木三郎的審訊室里出來之後,秦蕭轉頭就走到了,邊渡有次子的審訊室里。
「你剛剛看到了吧,你的腦袋已經被我們抓了,真是可憐啊,不知道他到底給了你哪些好處。讓你的嘴這麼硬。」
在聽到鈴木三郎名字的時候,邊度有次子不安的伸手擦了擦褲子。
「剛剛鈴木三郎已經招供了說你才是殺人兇手。」
傾銷的話,在邊渡有次子的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怎麼可能?院長怎麼可能出賣我呢?他不是這樣的人。】
害怕的邊渡有次子,眼神本能的不斷飄忽,看着他表情的琴簫,也默不作聲。
沒錯,秦蕭這是在詐他,以他膽小的性格,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說了。
看見自己的方法已經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秦蕭繼續誘導的說道。
「其實我也知道,整起案件,他才是主謀。不過,鈴木三郎為了保命說你才是連續殺人犯,其他的人是你的替死鬼。他手裏握着證據,很難不讓我們相信啊!」
「不可能!院長,他不可能這麼對我們的!」
邊渡有次子身子向前一傾,對着他吼道。
看到他這個反應,秦蕭眼裏閃過一絲亮光。
繼續乘勝追擊的說道:「怎麼不可能?一個人為了保命,什麼都能做的出來,要不等一下我就拿他那份口供給你看一下。」
聽完秦蕭的話,邊渡有次子咬了咬牙。
【院長,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想到這一點的邊渡有次子,張開嘴打算將鈴木三郎給舉報了。
不過就在他準備開口的那一刻,他好像是看到了什麼,然後又閉上了嘴。
「我告訴你們,你們只能依法拘留我,被告人24個小時,時間一到,你們就最好放人。」
一走出審訊室,秦蕭就看到了氣場強大的妃英理在對目暮十三他們說些什麼。
「英理阿姨,你在這裏做什麼?」
「我是鈴木院長的辯護律師。」
「什麼你是那個連續殺人犯的辯護律師?」
聽到妃英理的話,跟着出來的上原由衣難以置信的說道。
「什麼連續殺人犯!在沒有證據之前,請不要亂說,小心我的當事人告你誹謗。」
對於這個想跟自己搶秦蕭的女人,妃英理,自然就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看。
「我之前去過孤兒院幾次,對於鈴木院長的為人還是知道一點的,我覺得他不會是那種人。」
妃英理看着秦蕭說道。
「可是一個人是不能從表面看的出來的,你說對吧妃律師。」
這個時候,秦蕭仿佛聞到了一股火藥的味道,兩個人看向對方的眼神,仿佛冒出了火花一樣。
「那就不勞上原警官擔心了,如果他真是這種人,我自然不會幫他辯護的。不過你你們要先拿出證據再說。」
「英理阿姨不好意思,我們現在已經有人證了。」
聽到秦蕭的話,妃英理死死的盯住了他。
看着她的眼神,秦蕭害怕的咽了口口水。
【阿姨英理不是我不幫你,是他真的是連續殺人犯啊!】
實在是受不了她的眼神的秦蕭,槍頭一轉,看向了旁邊一位正在看戲的警察。
似乎是注意到了秦蕭的目光,眾人也紛紛看向了他。
這個警察叫小田純一郎,是組裏幫忙傳遞資料的。
小田純一郎咽了咽口水,然後指着自己說道:「為!為什麼看着我啊?有什麼問題嗎?」
「因為你就是那個人證啊!」秦蕭笑着說道。
如果他是人證的話,那麼,他只可能是目擊者,或者是同夥。
所以,這麼說的話,他就是連續殺人犯團伙裏面的其中一員了。
眾人想到這一點,立刻遠離了小田純一郎。
而毛利小五郎他們則擺出了防禦的姿勢。
喜歡拒絕我後,妃英理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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