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蕭高超的技術之下,很快就將後面追着的警察給擺脫了。
「現在你打算去哪裏呀?」
「去郊外吧。」
貝爾摩德的想了想,然後回了秦蕭一句。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秦蕭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大半夜的貝爾摩德要跑去郊外,而且現在就貝爾摩德和他兩個人。
孤男寡女的跑去小樹林,在聯想小日子國的那些老師的經典影片。
秦蕭的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了一個奇怪的畫面。
不過這種想法僅僅只在秦蕭的腦海里待了一秒,就被他拋之腦後了。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這麼做的話,那麼他的兄弟可能會不保。
就在秦蕭他們趕往郊區的時候,前方的路上突然變得燈火通明。
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警方為了防止飆車黨從郊區逃脫在這裏設置了關卡。
本打算掉頭走另外一條路離開,但是遠處的交警也發現了他們。
「前方的那輛跑車,請立刻停車過來接受檢查。」
秦蕭皺了皺眉頭,然後立刻踩緊油門,往關卡出去。
看見秦蕭沒有聽他們的指令,那群警察立刻就肯定他是飆車黨的一員。
想要將槍掏出來的時候,秦蕭的車已經朝他們不斷逼近了。
嚇的他們立刻往路的兩邊躲去。
等秦蕭通過關卡之後,他們才坐上警車追擊秦蕭他們。
「今天晚上真是刺激啊!」
望了一眼身後像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跟着他們的警察,貝爾摩德不嫌事大的叫了一聲。
「行了!趕緊安靜下來吧。要不是因為有你在,今天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
秦蕭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了?難道秦蕭警官連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嗎?」
貝爾摩德湊近秦蕭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在說完之後,還朝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那酥麻的感覺讓秦蕭差點連方向盤都握不住了。
看着秦蕭窘迫的樣子,貝爾摩德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沒想到你現在她眼裏一副正經樣子的秦蕭,竟然會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對了!你想好今天晚上想要對我做些什麼了嗎?」
貝爾摩德媚眼如絲的看着他,那個眼神都快拉出絲來了。
不過秦蕭只是靜靜的瞥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
見到秦蕭沒有搭理她,貝爾摩德無趣的撇了撇嘴。
就在秦蕭想辦法,打算擺脫婚後的警察的時候。
不遠處的一個橋洞,讓他看到了希望。
於是他立刻踩緊油門,將身後的警察甩開,趁他們不注意一個漂移躲進了橋洞底下。
然後關掉了車大燈,將貝爾摩德的頭按到了腹部下面,緊接着自己也趴了下去。
貝爾摩德知道他正是為了不被那些警察發現才這麼做的,要是換做其他人的,小命早就沒了。
不過因為靠得近,所以貝爾摩德感受到了秦蕭那巨大的東西,臉立刻就變得通紅起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一種獨屬於男人的味道,闖進了貝爾摩德的鼻子裏,讓她感到渾身燥熱了起來。
漸漸的貝爾摩德的心跳的越來越快,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雖然這種感覺並不好受,但是為了躲避那些警察的追擊,貝爾摩德只能乖乖的配合起來。
幾分鐘之後,那些警車漸行漸遠。
而她腦袋上的手也鬆了開來。
等坐直身子後,貝爾摩德一臉幽怨的叮着秦蕭。
看着眼神迷離,面色紅潤的貝爾摩德,秦蕭感到有些奇怪。
「你沒事吧?怎麼這個樣子啊?」
「我為什麼會這樣還不是拜某個不老實的人所賜。」
說這話的時候,貝爾摩德一直盯着秦蕭的某個部位。
注意到貝爾摩德的眼神,秦蕭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於是便尷尬的笑了起來。
「行了,現在趕緊走吧。」
貝爾摩德率先打破這尷尬的氣氛,不然繼續這麼下去,都不知道多久才能到。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秦蕭連忙重新點着火,然後往郊區的方向駛去。
看着秦蕭那認真的樣子,貝爾摩德心裏不由得發笑。
在貝爾摩德的指示之下,秦蕭帶載着她來到了江區的一處廢棄工廠。
看那雜草叢生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工廠已經荒廢多年。
等秦蕭停穩之後,貝爾摩德就打開車門,然後跨了出去。
直到現在秦蕭才看清楚貝爾摩德今晚的穿着。
今天的貝爾摩德身穿一件露背黑色的禮服,而且還開着高叉,一條修長的大腿暴露在了秦蕭的眼裏。
這種穿着實在是太引人犯罪了。
「請問貝爾摩德小姐,你今天的賭注還算數嗎?」
秦蕭趴在車的門上,帶着欣賞的眼神看着貝爾摩德。
「當然算數了,不過今天我還有點事,所以就先欠着。」
說完之後,貝爾摩德走向秦蕭,然後那雙素手撫上了秦蕭的臉,緊接着那鮮艷的紅唇就印在了秦蕭的嘴上。
「這個就是我給你的利息,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之後,貝爾摩德便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工廠里。
秦蕭看着貝爾摩得離開的背影,然後擦了擦嘴邊晶瑩的液體,隨後便往家的方向駛去。
而此時走進工廠里的貝爾摩德正在二樓,看着那輛逐漸遠去銀色跑車。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此時她嘴角微微上揚着。
「貝爾摩德,今晚你鬧的事情有點大了。」
突然,背後的黑暗處走出來的兩個人,讓貝爾摩德嘴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琴酒你之前鬧的事情比我大的多了。」
「所以你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
話語裏再也沒有了面對秦蕭時的熱情,反而是充滿了冷淡。
聽到貝爾摩德對自己大哥不敬,伏特加立刻就想上去教訓一下他,但是被琴酒攔住了。
「哼!最近你最好安分一點,之前那個FBI進來的小老鼠,很不安分吶。」
「到時候要是你被抓進去了的話,別指望着我們會救你。」
「管好你自己先吧,琴酒。」
「畢竟這個叛徒可是親自由你帶出來的,所以他盯的你也是最緊的。」
貝爾摩德的話,讓秦蕭立刻就想起了他一生的污點,眼裏寒芒四起。
喜歡拒絕我後,妃英理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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