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讓顧青城第二天上班時叫她起床,她好去找阿澤聊聊,儘快給糖糖說法。
誰料顧青城太寵,不僅讓她睡到自然醒,聽說還親自交代顧青澤讓他保持清醒等她去談話。
林漫醒來已近中午,吃早午餐時張媽說許芯糖一大早就收拾了些衣物回娘家。
聽到這消息林漫哪還吃得下,收拾收拾立馬去往顧青澤院裏。
……
問了阿姨說顧青澤在畫室,林漫不經常過來他院子,沒真正到過他正經的畫室,偶爾過來看到他都是坐在客廳一隅畫畫。
顧青澤的畫室在主樓邊上的另一棟小樓里,兩層,很大,一樓堆滿各種作品、設備,雜亂而有序。
林漫走進去叫了一聲顧青澤,不多一會他就從樓梯上走下來,伸過手要扶她。
她才剛懷孕,肚子都不顯,行動自如,自然用不上他扶,沒有牽他的手,而是自己跟在他身後走上二樓。
進到二樓一個房間,很大,場地中間架着一塊巨大的畫布,上面人形初顯,下面的地墊各種斑駁,上面散亂堆放着各種雜物……
林漫注意到顧青澤手指上還沾着顏料,想來剛才正在畫畫。
顧青澤拿起遙控一按,落地窗前降下一層帘子,室內光線立馬暗了許多。
然後他坐到落地窗前不遠的懶人沙發上,仰靠着看了林漫一眼才眯起眼睛,樣子很是疲憊。
林漫沒有立馬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開啟話題,而是逛起這個畫室。
裏面有好幾幅完成的作品跟正在創作的那幅相似,應該是同一個主題。
畫像打了馬賽克般看不真切任何,卻能感知出是個美妙的女人形體。
顧青澤很厲害,用色彩搭配、線條技法以及獨特的表達方式,讓這些馬賽克人給人一種非常美好的想像。
怎麼形容呢?就像所有人心中的白月光,給人無限美好的遐想卻又無法具象。
看完一圈,林漫回到顧青澤跟前,打量正在閉目休息的他,應該還沒睡着。
「回來到現在一直沒睡嗎?」
「眯了一小會。」顧青澤輕微動了動嘴皮。
「糖糖怎麼回娘家了,又發生了什麼?」
「她昨晚去找你了?」
「嗯,後來你們又吵架了嗎?」
「你答應她什麼了?」
「你先回答我,她怎麼會鬧到回娘家?」
林漫往前走兩步,用腳輕輕碰了一下顧青澤的腿以示不滿。
顧青澤抬眸看了她一眼又閉上,淡然開口:
「沒吵,只是一大早她脫光了站在你剛才的位置上求我和好,我說了句『脫光了我也沒興趣』,她聽到後就哭着跑開了。」
「阿澤你……」
林漫無語,這話確實很侮辱人,糖糖那麼在意他愛他,自然受不了,肯定很傷心才跑回娘家。
「你答應她什麼了?」顧青澤睜開眼睛盯着林漫。
「答應她找你好好聊聊,看看你們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然後給她個說法。」
林漫慢慢蹲下身子,跪坐在顧青澤身邊,拿過旁邊桌上的濕紙巾給顧青澤擦手指上的顏料。
這一舉動讓顧青澤愣住,瞪大眼睛看着林漫,眼裏有些不敢相信。
「一定要離婚嗎?」
林漫不看顧青澤,仔細擦乾淨他的手,他的手指好漂亮,修長乾淨,骨節分明。
「想。」
「因為什麼?」
「你。」
林漫被這個回答頓住,她沒想到阿澤這麼直接,抬眼對上顧青澤的視線,被他眼裏的熾熱嚇到,想後退卻被他反抓住手往前一拉,整個人撲到他身上。
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他牢牢固定住腰身,根本起不來。
抬起頭雙唇擦着他的雙唇而過,林漫立馬後仰腦袋拉開距離,臉部快速升溫,變得通紅火辣。
顧青澤一直緊緊盯着她看,氣氛十分曖昧,可能是貼得太近,彼此劇烈的心跳聲有些『震耳欲聾』。
「放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林漫有些生氣,雙手撐在他肩上想起身,奈何抵不過他放在她腰間一隻手的力量。
「知道,是你不知道。」
「我只是幫你擦個手。」
「不,你在撩我。」
說完顧青澤摟着林漫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一腿支在她雙腿間,一手扣住她手腕,讓她無法動彈。
「你瘋了?」
顧青澤低頭想吻,林漫根本無路可退只能側頭避開,顧青澤並不惱,微笑着親吻她其它的地方,臉頰、下巴、脖子……
「再不放開我要叫人了。」
「我不介意讓大家看到我對你的行為。」
顧青澤不屑笑笑,趁林漫驚訝愣住時,吮吸起她的下唇。
「你真的瘋了,唔~」
林漫還沒說完口舌就被迅速佔領,顧青澤的吻狂熱、霸道,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她掙扎扭動的身體更是激起他的欲望。
林漫急哭了,眼淚不停流出,嘴裏的嗚咽聲被顧青澤盡數吞沒,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阻止他,只能哭。
顧青澤感受到林漫哭到顫抖的身軀,慢慢停下動作,不再繼續,恢復平靜後抬眼看着哭泣的她,心情複雜。
「你是想逼死我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是不喜歡我嗎,現在又是在幹什麼?我究竟怎麼招惹你了,讓你這麼對我……」
林漫情緒失控,邊哭邊用雙手不停拍打顧青澤。
顧青澤並沒起身放開她,安靜地任由她打罵,看她哭眼睛也跟着泛紅,等到她哭聲漸小,人平靜下來,才伸手幫她輕拭眼角的淚。
「你撩我不就是為了試探我對你的感情嗎?現在你知道了。
林漫,我確實說過不喜歡你,那是因為我對你的感情超出了喜歡。
我愛你,這種愛快把我逼瘋了,為了讓你好受我獨自承受着這份折磨。
我已經儘量不去打擾你了,剛剛是你自己靠過來的。」
「我是你哥的女人,要是你哥知道你想過後果嗎?」
「就是因為他是我哥,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停下,要是換個人,你早就是我的了。林漫,你懂那種明知不可能還保持着奢望的絕望嗎?」
顧青澤泛紅的眼眶終於承載不住越來越多的濕潤,在淚水即將掉落之際把頭埋到林漫頸灣里。
不停聳動的肩膀和頸窩裏的濕潤讓林漫垂眼嘆氣,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顧青澤痛哭,不禁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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