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州,雷宇的小院中,雷宇平時都是回去睡覺的,但今天卻是頭一次的要留在自己的小院中過夜,即便是春天,夜裏的風也不是那麼的好受。
月雲跟花豎倒是無所謂的,畢竟都是有修為在身的,這點寒氣根本就不算是什麼,但對於雷宇來說,倒是有些感覺的,起碼眼下的雷宇就是裹着小被,喝着熱茶。
白天的時候,雷宇便是將那些兄弟姐妹們都給送走了,都是在關心神丹谷事情的,雷宇又能是知道些什麼呢,便是找理由將其都給打發走了,有人也是想要花豎也去的,但卻是被雷宇給拒絕了,見此,眾人也沒再說什麼,畢竟是雷宇的堅持,知道改變不了。
雷宇抬起頭看了了看天空中掛着的圓月,不免也是嘆了嘆氣,一旁的花豎還以為是雷宇又是想要茶喝了,便是再給雷宇倒了一杯熱的。
「少主,您是真的不知道神丹谷的事情嗎?我總是有些懷疑。」花豎也是直言不諱的說道,畢竟是相處的時間久了,雷宇什麼脾氣,花豎還是了解的,雷宇其實最討厭的便是支支吾吾的人。
雷宇也是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是知道,但那又能怎麼樣呢,我又改變不了,或者說是眼下的級別,可不是我能參與進去的,龍的實力也是超出了我的意料,就算是讓你去了,想來也是沒什麼用處,還不如留在雷家,好歹也算是有一個坐鎮的。」
「少主是在防備什麼人嗎?」花豎也是聽出了雷宇話里的意思。
說實在的,即便是多年的相處,花豎也是沒能看清雷宇的面目,雷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花豎也是知道的一知半解。
雷宇就好似是一個上位者,即便是了解,也不能全部都理解,花豎沒有看透雷宇的真面目。
「是也不是,其實說起來,與其說是防備,倒不如說是等待更準確一些。」雷宇也是感慨一聲。
「等待?」花豎更加的疑惑了,不明白什麼人能值得雷宇等待,雷宇可是連雷南都不會等的,要是落下了,雷宇只會讓雷南自己跟上,而不是選擇等待。
花豎也是有一個疑惑,雷宇等的人到底是誰,又是誰有這樣大的面子,能讓雷宇選擇這樣的方式來等待。
「花豎,你還沒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呢,那就是你之前是屬於哪一個勢力的,據我所知,十大超級勢力,都是沒有出現過你跟柴奔的記錄,你們倆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二哥不在,能說說嗎?」雷宇也是開玩笑的說道。
「這......」花豎有點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這樣的事情,花豎是不想說的,畢竟花豎對雷宇也不是真的忠誠。
「哎,真的是無趣啊!」雷宇嘆息一聲,決定不再等下去了,畢竟時間已經是夠久了,真的是沒必要再等下去了。
「要是再不出來,我就當閣下不來了,即便是有事情,我也是不會再幫忙的了,要是想要出現的話,這是最後的機會了。」雷宇好似是對着空氣說的一般。
可等待了片刻,依舊是沒有一點的動靜,此刻,雷宇的臉上終究還是出現了一絲不悅,隨即也是不再說什麼,只是拍了拍自己腰間的腰帶,說道:「你看着辦吧,在天亮之前,不要讓任何的動靜打擾到我就行。」
隨即便是對着花豎說道:「花豎,你也去休息吧,看來今天我要等的人是不會來的了,我先去睡了,我也困了,有事情明天再說吧。」
說完,雷宇便是頭也不回了在自己的小院中找了個空房間睡覺去了。
只是當雷宇來到小屋的門前時,雷宇的手剛是要將房間的門給推開,卻是聽到了聲音傳來:「雷宇公子真的是好雅興,既然是知道我等來了,還睡得着?」
雷宇頭也沒回,只是說道:「我要睡了,有事情的話,明天再說吧。」
「真的是狂妄,沒見我家的老祖在跟你說話嗎?」一個較為柔媚的聲音響起,聽聲音便是明白,此人不是雷家的,但修為卻是不低的。
雷宇卻也只是輕輕的將房門給推開,並說道:「我只是要睡了,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罷了,如果是有事情的話,還請等到明天再說。」
說完,便是將房門給關上了,好似一點也不在意此刻門外站着的是誰,對雷宇來說,能踹他門的也就是二哥雷南了,至於其他人,沒有這個膽子,也沒有做到這件事的能力。
那女人見雷宇無視自己,當即便是惱怒,悍然出手,但還不等觸碰到雷宇睡覺的房間門的時候,便是直接就被擊飛了。
待看清人影,才發現此刻雷宇的房間門前,站着一具漆黑的鎧甲。
「來客,還請止步。」黑甲冷漠的聲音響起,似乎是在述說着一件絕對不允許被質疑的決定。
那被黑甲擊飛的女子一見到黑甲,便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好歹也是天靈境修士,今日被一個死物給打敗了,那面子往哪裏放呢?
只是不等這女子有所動作,黑甲的手便是已經覆蓋到女子的臉上了,冷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來客,還請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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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還不等女子驚訝,黑甲便是直接就將女子給甩到了地上,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用實力來講明白了雙方的差距。黑甲也只是一招,那天靈境的女子便是倒頭就睡。
雷宇的門前,一群人的臉都是黑成了鍋底,都是不明白一點,那就是眼下的雷家一個老祖都是沒有,天靈境修士也是沒幾個,即便是真的打起來,不說別的,就算是眼下滅了雷家都是沒什麼問題的,可雷宇還是如此的不給面子。
本想着在見面之前打壓一下雷宇,可誰都是沒想到,雷宇是真的一點的面子都不給,說動手就動手,而且還是沒有一點的留手,可以說這些人的面子已經是雷宇的鞋墊子了。
「真的是放肆!老祖,讓我出手,一定將那雷宇給叫起來,聽從老祖的安排。」一人出聲,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雷宇就算是雷家的嫡子,也不能如此的放肆,老祖前來,哪裏有被晾在門外的道理,偏偏雷宇就是這麼做的,而且還很自然,沒有一點的彆扭。
「別想了,就算是我們大家一起上,也未必是這黑甲的對手。」花豎的聲音傳來。
「老祖!」花豎也是對雷宇門前的一行人中的領土之人行禮。
「沒事,為了我族的大計,倒是委屈你了。」那人開口,從嗓音上來分析,也是聽不出男女,而且還披着黑袍,身材也是看不出來。
但花豎卻是知道的,老祖是一位女子,除此之外,花豎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老祖,現在該怎麼辦?」花豎也是直接就開口了。
即便此刻花豎也是老祖,但是對面面前的老祖,依舊是尊敬的,這一點並沒有因為實力上的改變而有所變化。
花豎當着黑甲的面說這樣的話,黑甲也是一點的反應都沒有,對黑甲來說,只要不是想要打擾雷宇睡覺,其他的行為都是跟黑甲無關,黑甲也就自然沒必要出手了。
其實當雷宇問花豎是哪裏來的時候,花豎就是知道,雷宇其實已經是知道了一切,雷宇也是清楚的知道花豎沒有對自己忠誠過,但雷宇不在乎。
雷宇要做的也只是利用花豎跟柴奔罷了,至於結果怎麼樣,說實話,雷宇可不怕這兩人跳反,就算是跳了,雷宇也能將其給打服,所以雷宇其實是不在乎,而不是不知道。
「怎麼辦?當然是跪下認錯了。」聲音從雷宇的屋子上傳來。
花豎也是當即抬起頭,花豎身旁的老祖也是抬起頭,有些意外的看着屋頂上的人。
只見一人怒目而視的看着花豎一行人,面容上好似是有無盡的怒火要發泄。
「閣下是誰?為什麼會在雷家?」花豎也是很自然的開口問道。
花豎也是在雷家生活了多年,對於雷家的人不說是全都知道,但起碼還是能認出一個大概的,但面前的人花豎是真的沒見過,甚至是聽都沒聽過。
魚面也是笑了笑,說道:「為什麼我不能在雷家,我早就告訴我弟弟,當初就不該留你,但我弟弟心軟,饒了你一命,如今還幫着外人,就算是跪斷你的腿,都是不能還清你對我弟弟的愧疚才對!」
花豎知道面前之人說的是自己,但實在是不知道雷宇什麼時候還有這樣一個兄長,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你不會以為學了些手段,就能是我的對手了吧,還想動手?真的是可笑至極!」魚面也是一點廢話的意思都是沒有,抬手便是將花豎給鎮壓的動彈不得。
「我沒有......」花豎想要說些什麼,同時也是調動身上的靈力想要反抗。
「閉嘴!怎麼判,怎麼斷,是我的事,你只管等答案然後平靜的接受就是了,在我這裏,可沒有你選的餘地。」魚面的聲音傳來。
花豎的額頭也是青筋暴起,畢竟花豎發現一點,那就是無論自己用多少的靈力來抵抗,魚面總是能用更多的靈力來壓制花豎,所以花豎始終都是掙脫不開來。
魚面也是一個翻身,便是來到了門前,不斷的走向那位花豎口中的老祖,在走過黑甲的身邊時,魚面還伸出手了拍了拍黑甲的肩膀,黑甲也是很自然的接受了或者說是黑甲並沒有動作。
「現在,該說說你這所謂老祖的事情了,來找我弟弟到底是有什麼事情?」魚面也是直接就指着面前的人影出聲質疑。
那老祖在面對魚面的時候,卻是沒有膽怯的意思,畢竟今天來,就沒打算空着手回去,雷宇是一定要找的,就算是雷宇不想出面都是不行的。
那老祖好似是剛要開口,魚面是說道:「算了,你跟花豎是一夥的,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一起跟花豎跪着說吧。」
魚面說完,便是一道靈力打來,想要將其給給壓趴下,畢竟有可能雷宇願意聽這些人說廢話,但魚面卻是不願意的。
魚面畢竟是雷南的怒相,解決問題的手段只會是比雷南更加的暴力,或者說魚面對於問題的態度才是雷南一開始的態度,只是不合適,這才轉由魚面來承擔這些負面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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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想到還是一個硬骨頭,有趣,恩,有點意思,看來倉庫內的被盜的雷晶不少都是被你給吸收了,不然我剛才的靈力壓力是不可能承受得了的。」魚面也是很快就分析了出了問題的所在。
「不過,你以為天靈境四層就能在我的面前站着了嗎?真的是可笑!」魚面的身上也是爆發出了更加強大的靈力。
這一次,即便是骨頭再硬,也是被魚面的靈力也硬生生的壓趴下了,或者說是這位老祖的腿骨已經是被魚面的靈力壓給直接壓斷了,就算是想要站起來都是做不到了。
眼見老祖都是被魚面給壓迫,這老祖帶來的人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幫老祖了,就算是想要幫,又能幫多少呢?
魚面見這老祖沒說話,也是用靈力凝聚出一張躺椅出來,隨即魚面也是有些愜意的躺了下來。
並對着面前的人說道:「這樣好了,我們比一場,只要你們能贏,你們的老祖我就放了,但要是輸了,你們也就別走了,我養的花正好缺飼料,你們來當這飼料就不錯,我想應該挺有營養的。」
魚面的話讓這些人不寒而慄,但還是有一人站出來說道:「我們五人雖然修為上有些差距,但都是天靈境的修士,既然你拳頭打,那就按照你說的來,只是希望我們要是贏了的話,你能遵守你的承諾,放了我們老祖。」
「放心,我可沒有違約的習慣。」魚面也是有些不屑的指着說話之人,隨即也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喃喃道:「玩什麼好呢?」
「你說這樣的話,你是有什麼信心嗎?你沒看到老祖跟花豎都是被面前之人給一下子就鎮壓了,就我們這些人,別說是其他的了,就算是想要跑,只怕也是難以做到了。」
「那怎麼辦,丟下老祖跑了?還是說你們也想要叛逃,你們可別忘記了,叛徒是什麼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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