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典禮還在繼續,不過已經沒有什麼期待感了,因為明星嘉賓們發現了一個問題。
所有獎項好似都在分給《失戀 33天》、《辛亥》、《大地震》,這三部電影。
其它影片主創明星、導演全部陪跑,好像商量好了似的!
這叫百花爭鳴?百花齊放?
怪不得那麼多人聲稱有事不來了呢,趙鴻還是太單純了!
影協又怎麼樣,該不給臉,還是不給臉!
果然,直到百花電影節落下帷幕,那三部電影毫無懸念的把獎平分。
趙鴻這邊全部掛0,不僅是他掛0,很多電影主創都掛0。
比如《龍門飛甲》、《最愛》、《楊善州》、《歲月神偷》、《杜拉拉升職記》……
這樣一看,也就平衡多了!
但人家沒有來現場體驗這糟心事啊!
頒獎典禮過後還有個晚宴,趙鴻是吃不下去的,不僅是他,很多人都提前走了,都吃不下去。
有的大牌導演、明星、投資人自己組局,三五成群的朋友聚會去了。
當然,也有人不是來看典禮的,純粹就是來社交打關係的,畢竟也是名人多,投資人也多。
很多人就拿着自己「嘔心瀝血」的本子尋找投資人。
嘉賓、觀眾們有條不絮的陸續散場。
剛剛走出體育館,趙鴻一行人就被記者像惡狼一樣立馬撲了上來。
他們主要分為兩撥,一撥是李雪劍老師,一撥是趙鴻這邊,問的問題也都差不多。
「趙公子,沒有拿到百花影帝,你感受如何?是否有不滿?」
「趙公子,做為戛納影帝,你今晚顆粒無收,你是否會質疑百花獎的公平性?」
「………」
記者們的提問就是在撩撥是非,非要趙鴻說出一些驚世駭俗的話,好獲得熱度。
趙鴻道:「拿不拿獎自有評審團評定,沒有拿到是我不夠努力,沒有任何不滿。
至於公平性,這世界沒有任何一項頒獎典禮能做到絕對的公平,影響力如奧斯卡,也是排外的,也有個外語片獎。」
他說話很好聽,覺悟很高,記者都撩撥不出他的火。
其實趙鴻心裏是有火的,但就算要噴,也不該在這裏噴,這裏噴毫無意義,只會讓上面的人覺得他不顧大局。
他這層次,可以等到明年開會的時候,對着影協管理層噴,那屬於內部會議,怎麼噴都不會傳到外面。
不改從此以後就不來了,退會!
但記者怎麼可能放過他,咄咄逼人的問:「你不覺得大眾評審缺少了專業性嗎?」
「什麼是專業?」趙鴻反問:「觀眾有觀眾的標準,主流有主流的標準,從來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
「好了,採訪到此為止,該說的我都說了。」趙鴻扒開面前的記者就走。
主要是他已經編不下去了,這地洗的,他自己都覺得臊的慌。
他已經變成了自己討厭的樣子。
「欸欸,我還有話要說!」
景恬看記者又追着趙鴻而去,趕忙抓過一個記者的話筒道:「《王牌特工》,大家都去看哈!記得去看哈,去看哈……」
記者鬱悶的抽話筒,抽了幾次才抽回來,這菇涼力氣還挺大。
景恬來這裏本來就是來露臉宣傳電影的,熱心的很!
謝喵沒景恬那麼外向,他蠻內向的,記者不採訪他,他也就乖乖的跟着,什麼也不說,跟透明人一樣。
這還是他第一次參加這么正式的金雞百花,以前都沒有人邀請他。
上次去這樣的典禮,都是幾十年前了。
有幾個記者採訪了張宋文,也沒問什麼特別的問題,就是些你現在在幹嘛?有沒有拍新片的計劃之類的。
他走時還補了一句:「最近上映的《王牌特工》,觀眾可以去看。」
又是宣傳電影的。
看着趙鴻一行人走遠,記者也是無可奈何,不僅趙鴻問不出個什麼,就連李雪劍也是溫聲細語的,也說不出個什麼!
李雪劍比趙公子還沒有攻擊性,就像通透了世事的老人,不起紛爭。
反正在這兩人身上是扒不出勁爆的新聞了。
心平氣和的很!仿佛認命了般!
記者只得再把鏡頭對着那些拿了獎的,這些人笑得好不得意。
現在已經是半夜0點左右,張宋文和謝喵向趙鴻和景恬打了聲招呼就回了酒店。
張宋文明天一早就要回魔都繼續教扎扎演戲;謝喵則要去路演,各大綜藝和訪談做客。
只要他認識趙公子,主持人就願意和他挖趙公子平常在劇組的趣事,順便宣傳電影。
至於景恬,非要拉着趙鴻逛西湖。
這個時間點西湖人流稀少,能出來逛的都是閒的發慌的情侶,逛完後,情感醞釀好之後就去酒店開個房。
夜空純粹,路燈迷離,楊柳影影綽綽。
倆人順着西湖邊的河堤慢慢行走,或許覺得有些涼意,景恬攏了攏身子,試圖獲取一些暖意。
她現在穿的不是紅毯禮服,換成了米色收腰連衣裙,在夜風的吹拂下,波動着美妙的腰腹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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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立秋,趙鴻察覺到了她的狀態,脫掉身上的西裝,披在了她身上。
這西裝還是紅毯那套,沒換。
然後他點燃一根煙,抽煙能獲取一點暖意。
「我是不知道這裏晚上這麼冷的,以為和白天一樣。」
景恬解釋了一句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光線黑暗,只能隱約看到輪廓,和那點火星子,她道:「你冷麼?」
「不冷!」趙鴻搖頭。
「你多久了?我是說抽煙。」景恬問道。
「很小的時候就學會抽煙了。」趙鴻想了想前世:「十五六歲吧!」
「啊?!那么小,學校讓你抽嗎?」景恬有些驚訝。
「那時候家裏很窮,沒有人管我,我就自己跑出來撿垃圾,在飯店給老闆殺魚、工廠縫衣服,總之做過很多工作。然後輾轉去了京城,然後稀里糊塗的就進了北電,然後就演了稀里糊塗的影視。」
趙鴻混合着前世今生的經歷一起說。
景恬也沒發現趙鴻話語裏的漏洞,她不會想那麼深。
現在的她同情心泛濫,開始很有共鳴的講述自己的遭遇:
「我小時候也是體弱多病,有一次發燒,燒了幾天不見好,可把我爸媽急壞了,就帶着我到處尋醫問藥,然而一連折騰了三個多月都沒把我治好,沒辦法,我爸媽就給我請法師驅邪。」
說到後面,景恬輕笑了起來,覺得挺有趣的。
「好了嗎?」趙鴻好奇。
「好了啦,不過不是驅邪驅好的,而是後面天氣轉暖之後就好啦。」景恬提醒道:「你可不能像我爸媽那樣傻,去請什麼法師驅邪。」
「呵呵,還是靠老天!」趙鴻笑道。
………
兩人走着便聞到一陣臭味,景恬聞到這味道,就高興的拉着趙鴻進入一家餐館坐下,點了四份臭豆腐。
景恬神情歡快,好似在吃天下最美味的東西,吃的嘴邊周圍全是醬汁。
兩人吃着臭豆腐還在不停的聊,聊她從小到大的趣事,聊她的電影,聊她的演戲,聊她的金主……。
之後他們出了餐館,繼續順着空曠昏暗的街邊行走,走累了,就在一家24小時便利店買了兩杯熱飲,繼續聊,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
不知過了多久,一抬眼,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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