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陳曼青,袁涵就就是娛樂圈裏的標準助理形象了。
長得比較一般,不會讓粉絲看到後多想,但人很踏實,也能把助理的工作幹得很好,甚至還會說韓語。
當初嚴准去麗國發展,身邊日常帶着的人也是袁涵。
去年嚴准被鼎盛傳媒抵給王朝世紀的時候,本來想的是還讓她繼續做助理,但錢成想換掉她。
鼎盛傳媒那邊又剛好說公司開始招女練習生了,可以讓她做協助負責女練習生的管理崗位,參與部門組建,所以她就留在了鼎盛。
嚴准跟袁涵聊了會兒。
據袁涵說,鼎盛確實讓她負責了三個小練習生來開始熟悉工作,但她運氣不好,不到半年時間三人就都回家了,然後再過了一個月,發現三人一起跑另一家練習生公司了……
前段時間袁涵本在考慮去投奔裴寰,但沒想到接到了林唐的電話,就直接同意了繼續來給嚴准做助理。
中午嚴准和自己的兩位助理一起吃了飯——比較意外的是,袁涵的廚藝竟然也很不錯,以前嚴准就沒讓她做過飯,沒給她過展示的機會。
吃完飯,袁涵就按照林唐的安排回公司熟悉工作了,以後她就是每天打卡上下班,等嚴准有外出行程時再來。
嚴準則是出門在別墅區里散了會兒步,大中午的一個人都沒遇到。
如果是晚上,至少也會遇到兩三個。
這片別墅區白天比晚上安靜得多。
散步回來後是午睡時間。
睡了一個小時後起床,嚴准從書房裏取出筆墨紙硯和結他,去陽台上繼續練字和練結他。
靈感已經積累了兩滴,所以嚴准也準備再搬運一首歌過來。
早上廁所第二句福生都沒念出來,讓嚴准在擔憂自己可能真沒機會看完《詭秘之主》了的同時,也突然意識到,自己以前好像走入了只能用主題搬運的誤區。
直接用名字難道不行嗎?
《豆漿油條》就是最好的結果!
以《光榮》為靈感創作,怎麼都不可能召喚出《生僻——》
不對……
【現在全世界各地,到處都有中國字,黃皮膚的人驕傲地把頭抬起……】
這句歌詞好像也能強行算成光榮……
哎……
嚴准腦海里想着,走到陽台的時候,看到陳曼青正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我把風鈴掛了上去,」陳曼青指了下天花板,「昨天去買的。」
「你等我掛啊,在陽台上爬這麼高很危險的。」
嚴准批評了她。
因為桌子上還放着一把凳子,她爬到凳子上才夠得着上邊那根鈎子。
陽台上的玻璃阻擋根本起不到防護的作用,爬上去的時候旁邊還沒有保護的人,真的太危險了。
而嚴准站在桌子上就能夠着了。
「哦……以後會注意的。」
陳曼青把凳子放了下來,又很熟練的擦乾淨了桌子,然後才拿着抹布和紙巾,低下頭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
就是不自覺得咬起了嘴唇。
一副小受氣包的模樣。
「……不是批評你。」
「我知道。」
「去準備一下來練字吧。」
「哦。」
等陳曼青暫時走開後,嚴准也是無奈得搖了搖頭。
雖然家庭保姆和陪玩變成了大美女很賞心悅目,但為什麼會時不時感覺尷尬。
……貌似是陳曼青的問題,以前的髮型其實基本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她現在根本就不像個助理啊!
可能過兩天就習慣了吧!
嚴准放好筆墨紙硯和結他,去把陽台上的玻璃窗全部打開,剛好一陣風吹了進來,紫色的風鈴立刻被吹得叮叮作響。
其實有點吵了。
不過今天的風很少,很大一會兒才會吹起一陣,剛好可以適應一下它的響聲。
嚴准買這件風鈴是在給搬運《千里之外》做準備。
嚴准給陳曼青的購物清單還有雙節棍,反方向的鐘,琵琶,古劍……七里香苗、菊花苗、茉莉花苗、百合花苗——可惜陳曼青說她不會種,所以從清單上去掉了。
「今天寫哪一篇?」
陳曼青在右邊坐下後問。
「你看自己想寫哪一篇吧,你練你的。」
嚴准還在想嘗試搬哪首歌好,就隨口說了句。
「嗯。昨天我寫完了《湖心亭看雪》,今天就寫下一篇,林覺民的《與妻書》。」
陳曼青還是習慣性的給嚴准說了聲。
嚴准喜歡臨摹古詩,她更喜歡臨摹古文。
「哦。」
嚴准應了下。
然後看着陳曼青往上稍稍捋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腕,鋪開宣紙,研墨,提筆,蘸墨。
【意映卿卿如晤,吾今以此書與汝永別矣!吾……】
越寫越好了,曼青!
換以前嚴准就直接夸出來了。
現在就算了。
「陽光刺眼嗎?」
嚴准問。
「還好。」
陳曼青抬頭笑得竟有些燦爛。
於是嚴准把視線移回自己面前的紙上。
想了一會兒,嚴准感覺可以試試搬運《從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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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從前慢」這三個字不是常見的詞句,其次還有那首詩做羈絆。
那首詩嚴准應該是忘了。
【從前慢
記得……】
嚴准提筆試了寫了下。
是全忘了,一句都記不起來……
那麼如果把這首歌搬運出來,也等於把那首詩搬運出來了,對嚴准來說可以先扔出去詩裝比贏一次,再唱歌裝比贏一次,雙贏!
說干就干!
【是否進行創作?】
是。
今天這樣安靜的午後是嚴准第一次在「創作」時,沒有產生明顯的世界好像停了下來的錯覺。
在這瞬間,陽光依舊溫暖,筆尖上那一小團墨仍然沒有滴下來,抬頭看了不少次的天空上方還是沒有鳥飛過,身邊陳曼青嫻靜端坐有如……入定的老僧吧。
……老僧動了?
陳曼青轉頭看向似乎已經發呆了很久的嚴准,然後又抬頭看了下被剛剛吹進來的風吹響的風鈴。
「叮鈴~叮鈴~~叮鈴~~~」
嚴准回過神,眨了下眼。
【那風鈴跟心動很接近,這封信還在懷念旅行,路過的愛情都太年輕,你是我想要再回去的風景……】
「你還說我練字時喜歡發呆,」陳曼青微微撇嘴,「我都寫到『吾不能學太上之忘情也』了,你才寫了五個字。《從前慢》?是什麼古詩?也沒聽過這個詞牌啊。」
是啊,我《從前慢》呢?
嚴准聽着腦海里的歌皺起了眉頭。
在紙上寫了「從前」,所以給我《手寫的從前》?
喜歡這個明星只想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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